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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你爱我吗?”娇俏的女子,似无意的问询,眉梢眼底,却全是认真。他笑,吻怀里的她,附在她耳旁,温声软语:“当然,我陈赫然对天发誓,润苹你,是我今生唯一最爱”,话语是异样的甜蜜,她不由得醉了,仿佛初逢的那
“你爱我吗?”娇俏的女子,似无意的问询,眉梢眼底,却全是认真。他笑,吻怀里的她,附在她耳旁,温声软语:“当然,我陈赫然对天发誓,润苹你,是我今生唯一最爱”,话语是异样的甜蜜,她不由得醉了,仿佛初逢的那个夜晚,他在纯白的花树下冲自己微笑一样,那一刻,她便知晓,此生此世,她的生命再无其他,唯有这个名唤陈赫然的男子,满满的,充斥着她的心。
那是春三月的一个清风夜,菊英阁名妓沈润苹在富商王耀祖的画舫弹唱着一首苏州小调,也许唱的不甚好,可那妩媚的眼神,盈盈的身段,葱白似的指甲,无一不搅得的人心魂荡漾,意乱神迷。王耀祖亦是死死盯着她,毫不掩饰对这个女子的垂延,曲吧,她盈盈跪倒在地上,王耀祖忽地一把揽住她,放肆的勾住她的下巴:“美人,从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她笑,一双勾魂的美目盯住他,:“我要的,你给不了,”语闭,全场皆惊,人们不曾知,一向贞洁自爱的润苹,是这样随意的女子,王耀祖大笑,更是放肆,“只要你说的出口,我就办的到,”她笑,“若我说,我要千年寒玉呢?”顿时,满座的人没了声响,她起身,整整衣冠,留给众人一个柔媚的背影,“无论何人,若是有了千年寒玉,我便嫁他,”王耀祖愕然,却不曾阻拦,凭着美人离去。
“小姐,留步,”忽闻有人唤她,一转身,却以为看到了仙人,柔白的衣衫随着清风飘舞,眉眼儒雅精致,仿若自画中走出,他站在花下,极尽温柔的微笑,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掌心,赫然一块墨绿色的玉,散发着幽幽寒光。
情劫情劫,就那么一劫,本是刁难众人的一句无心语,却半推半就的从了这叫做陈赫然的男子,每日柔情蜜意,为着她,他一诺千金,眉头不皱,出手就是百串明珠项链,翡翠耳环,都是极贵重的礼物,她想,这是他的爱,便细心穿戴给他看,为的是,博他一个温软的笑。
然而,现在的陈赫然却很少笑了,来的,也不似往日勤,她委屈,不知为何,只道是相处太久,有些腻了,想到这,心狠狠一颤,润苹抚摸着颈上的寒玉,轻轻呢喃着:“他不会负我的,对不对?”声音犹疑不安,仿佛雨中的鸟儿般颤抖。
“姐姐,”娇媚的叫声,润苹回头,是涵沫,她的干妹妹,亲热的来挽她的手,道些家常,润苹认真听着,自从和赫然在一起,这姐妹也生疏了不少,几日没见,涵沫出落的越发可人,仅仅是白衣素容,却有慵懒的美丽,看的润苹有些怔。忽然,瞟到门口站着个人,细一瞧,竟是几日不来的陈赫然,正抱臂看她,那目光,甚是着迷,似看她,又非是看她,润苹看了看眉飞色舞的涵沫,不禁心里一颤。
送走涵沫,天已昏黑,陈赫然推脱还有事,未在这里过夜,润苹也未深留,这几日,总是头昏,也不知为何,颈上的寒玉冷的像冰,把她的皮肤都灼伤了。
一日黄昏,赫然未来,润苹困乏,去找涵沫,兰平等姐妹聊天,才色绝佳的几个女子聚在一块,光看就是一道风景,却独独少了涵沫,兰平去寻,却道是陪王员外喝酒,润苹也未起疑,几个女子聚在一块,下棋聊天,好不快活。
已经夜深了,润苹回屋,忽闻听见涵沫房子里有响动,想是陪酒回来,便想找她说话,一推门,看见涵沫和一个男子站在阳台,姿势亲昵,笑声朗然,润苹心猛然一跳,那男子,像极了赫然,她跄踉的走过去,一瞧,霎时天翻地覆,果真是他呵,拥住涵沫,温声软语,柔情蜜意,真是羡煞旁人,润苹眼前一黑,咚的倒在地上,她感到,颈上的寒玉是那样的冷,好冷。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爱的的确是你,”润苹的灵前,陈赫然拥住梨花带雨的涵沫柔声安慰,涵沫三分哭泣,八分试探,听了这话,喜笑颜开,拥住陈赫然,央着他一生一世对自己好,陈赫然笑,把一块墨绿色的玉挂在她胸前,柔声道:“这是我传家宝,你带上,可明白我的心意?”涵沫高兴了,宝贝似的抚摸,却感觉,头有点昏,颈上的玉似在吸取着她的精魂。
她们,润苹,涵沫,还有那些为这男人倾心的女子却都不知道,这玉,不是他对他们的爱,千年古玉,是需要美人,绝色美人来养的,如若是没有人的精血来养着,是会碎的,这千年古玉,灵异之物,聪明陈赫然自是珍惜,戏耍风月之余,便把玉呆在一个个绝色女子颈上,似是柔情,却是为着养玉,多少女子因此虚弱致死,谈的是这人间再无真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