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骑士都骑白马
作者:伤瘢时间:2024-10-28 00:05:20热度:0
导读:基本上是世界上每个女生都会做一个主题为“骑士或王子”的梦吧。这个梦抑或绵长抑或短暂,都会有醒来的一天。最终那些幻想自己是公主的女生们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努力,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骑士或王子。而不管是骑士
基本上是世界上每个女生都会做一个主题为“骑士或王子”的梦吧。
这个梦抑或绵长抑或短暂,都会有醒来的一天。
最终那些幻想自己是公主的女生们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努力,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骑士或王子。
而不管是骑士还是王子,他们都会戴着面具出现,因为他们要等他们的公主用心去发现他们在面具底下那些不为人知的美好。
[落难的田园姑娘]
大红与纯白相间的格子上衣,白底蓝色印花的及膝的棉布裙子,下穿米黄色的帆布鞋,上系蓝中带灰的头巾。
如果这样一个陌生女生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是什么反应?
贝楚泽的反应则是立刻把妹妹贝瑶瑶从那女生身边拽开,压低着嗓子问:“你带个田园姑娘来我这里做什么?”
贝瑶瑶田对园姑娘笑了笑,“小七你别在意,我哥说话是比较直接一点。”又转过脸怒视贝楚泽,扯了扯他的袖子说:“对客人客气点!她可是我们班的‘最好女生’。”
名叫柒小七的女生一时间无法从僵硬脸部肌肉中调节出半点和颜悦色的表情来,而是相反的更加纂紧了拳头。
田园姑娘这个词组在柒小七的心目中是带有无比巨大的侮辱性的,就算是灰姑娘、丑姑娘这样的词组也不会影响心情,却单单田园姑娘这一字眼会穿透柒小七的每一根怒神经。因为她就曾因为父亲的再婚到乡奶奶那里当过一回真正的田园姑娘,可这一次,她只是想躲避父亲的目光。
贝楚泽跟贝瑶瑶在角落里不知道在继续争执些什么,柒小七只看得清楚妹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哥哥则是满脸的不屑。要不是已经没有去处而贝瑶瑶正好愿意帮自己找个可以落脚又安全的地方,柒小七绝对不会站在这里看人家兄妹的吵闹。
这种情景,总是让她不知所措。自己的哥哥早在两年前为了梦想为了自己远走他方,从此音信全无,留下柒小七一个人来面对那残忍的父母以及破碎的家庭。
莫名其妙地,柒小七就那样看着贝楚泽的背影突然哭得蹲下去,捂着脸不能控制,任由泪水纵横。
“好了好了,你留下来就是了。”是贝楚泽不耐烦的声音。
柒小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连争吵着的兄妹两到自己旁边来了也没有发现。
“这样的话,你就留下来吧。”是贝楚泽一下子变得柔软的声音。
“小七,我哥答应让你留下来了诶!傻丫头还哭什么?”贝瑶瑶跨前一步去搂柒小七。
柒小七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似乎根本听不懂他们兄妹两的话。一抬头正好撞上贝楚泽冷俊又略带同情的眼神。
“我为什么要留下来?我留下来干什么?”突然挣脱掉贝瑶瑶的手臂,柒小七的声音带着颤抖。
而贝楚泽跟贝瑶瑶不愧是兄妹两,盯着柒小七的眼神完全是一模一样。疑惑、惊恐、愠怒。
“我是说,嗯,瑶瑶你说帮我找落脚的地方就是……”
“因为只有我哥哥这里是最隐蔽最安全的啊!”
柒小七是后来才知道的,贝楚泽只是贝瑶瑶的堂哥。有良好的家世背景,独立自主却太过高傲孤僻,贝瑶瑶是他心里唯一的妹妹。高中以后开始不愿意依赖家庭,打工租宿舍,做同龄人完全不敢接触的事情。现在城南念书,偶尔节假日才回家一次。
遇到落难姑娘柒小七原先并没有伸出援手的念头,因为看不惯没了父母就活不成的人。结果看到她蹲在墙角哭得像只流浪猫的样子,终于触动了心底最有韧性的那根弦。
“你说谁像流浪猫?!”柒小七拿着一个大抱枕朝那个遥遥晃晃的身影砸过去。
“谁问谁像啊……”慵懒的声线,身体轻轻一闪,抱枕在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滑落。然后房门内的头又探出来,“记得整理屋子。”
[像可恶的细菌侵入]
只是短短的一个星期,柒小七就变成贝楚泽心理的细菌,不管愿意与否,全部生活已经被完全入侵。
“说吧,为什么连学校也换过来了?”男生僵硬冰冷的语气。
“你不觉得这样方便一点?”柒小七抬头看他,发现原来他比自己高出太多,看他都有点费劲。“我也没想到这样也会跟你成为同学。”
确实很方便,贝楚泽的宿舍离学校走路都还不到10分钟。
事实上柒小七并没有想过真的要在贝楚泽那里住太长时间的,只是没有想到父亲原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乎自己的安危,于是有些泄气。
“你说,你一个人住这么久不会不习惯吗?”女生总是带着略微无辜的表情看他。
贝楚泽偏过头,“本来是很习惯的,现在不习惯了,我不习惯跟细菌一起生活。”
柒小七嘟囔着转身,他果然还是只会说一些让自己更丧气的话。
“喂,在学校我们就是不认识的了,记住,不要找我说话,有事回家再跟我说。”从背后萦绕而来的依然是冷淡的声音。
“谁稀罕跟你讲话……”柒小七终于学会了他那种不屑的眼神,这回终于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如果用高傲自大来形容贝楚泽的性格的话,用什么来形容柒小七才好呢?
人缘极佳?随和好相处?热情开朗?对,还有贝瑶瑶之前说过的“最好女生”。
但现在这些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贝楚泽心里的柒小七了,他只认为她是有人格综合症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可以这么轻易地适应新环境适应新朋友新同学的人,但偏偏对他持以不屑的态度,无论是家里还是学校,这种态度估计是从他命令她在学校要装不认识开始的。
贝楚泽第一次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要知道,她住的可是他的地方,她非但不感激地报恩还给脸色看。当然,普通人为这种事情恼怒是可以理解的,但贝楚泽这种化石人物在意点事,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小七,放学一起去唱KTV吧,大家都去呢。
——大家都去?
——哦不,贝楚泽是不用去的。
——怎么,为什么不让他去?
——小七你是新来的不清楚情况,来,我们跟你解释。
贝楚泽听得到的只有这些对话内容,接着柒小被一群男男女女拉过去,娇小的柒小七没被淹没之前投来不知是安慰还是奚落的目光,被贝楚泽一个白眼瞪回去。
谁让她多管闲事了。那种活动就算让他参加他也是不屑于参加的。
落地窗外的是明晃晃的路灯,把影子拖得长长的像要告诉人们夜的深。
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着,是风在轻抚谁的梦靥。
“咯吱……”
隔壁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