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奇闻录之阴蛊
作者:西医时间:2024-10-26 22:50:49热度:0
导读:盛夏的古堰,人来人往,小商店,卖茶商,自行车修理铺,小型饭店组成一幅犹如街市般热闹的场面。这只是古运河防护堰中段的一个小村庄的临时街市,上至可以通达到徐州,下至到达江南,所以黑白昼夜人息不断。大堰两旁
盛夏的古堰,人来人往,小商店,卖茶商,自行车修理铺,小型饭店组成一幅犹如街市般热闹的场面。
这只是古运河防护堰中段的一个小村庄的临时街市,上至可以通达到徐州,下至到达江南,所以黑白昼夜人息不断。
大堰两旁的绿荫密布,给做生意者带来方便,无需搭棚,无需作物。
在一个小茶摊上围着六七个人在喝茶闲聊,临边还有一桌人在打扑克牌,四周闲站着几个人,吆喝乱叫,异常热闹。
时值下午三四点钟,大堰旁上来一个六十七岁的老头,推着一辆破旧大架长征自行车。消瘦的身材,瘦瘦的一张脸上架着一副老花镜,山羊胡子随之左右摇摆着。上衣老蓝色有点肥大,下裤银灰色有点偏长。自行车把上挂着一个黑色破旧皮包,小板凳挂在上面也一摇一晃的,那副尊荣即滑稽又可笑。
老者来到茶摊面前,扎好自行车,呼叫着茶老板,要了一大碗茶,坐下喝茶了。
这时老者身边也来了一个年方,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站在他身后,也讨要了一碗茶喝。此人身材消瘦高大,犹如竹竿一根,长长的驴脸上镶嵌着一对金鱼眼,鹰钩鼻,小嘴巴,给你第一种面象就是,此人绝非是个善类。
老者抬头看了他一眼,惊讶之余,端茶的手都在哆嗦。
老者站起,拍着那汉子的肩头说了一句,你近来遇到什么不测的事情了吗?
中年汉子说:你怎么知道的啊?老者摇了摇头,故意不说,急的那汉子眼发了直,喘气急促了。
中年汉子一把拽过老者,按肩让他坐下,恭敬地端茶奉上。
老者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出了原委,说:就是现在,在你的后背还趴着一个人呢。中年汉子前后左右的察看,站起身来到处拍打,什么也没有啊。老者又问:你近来是不是做什么事都不顺啊?前几天是不是还有一次险些送命之事啊?中年汉子听罢,起身作揖,相请老者到他家里去谈,老者随他而去。
到了家以后,高请上座,奉茶,好酒好饭伺候着犹如上宾。
老者问之,他都一一应之。老者再一次问他:跟你的那位是个三十多岁,靶齿身材,四方脸,鼻梁上还有印记十字花,无笑自笑的面容,这人,你认识吗?
中年汉子回答说:何止认识啊。与我是同家本族,又是我侄儿,自小一起长大的。
老者问,你跟他是好友呢?还是有什么过节呢?
中年汉子悠悠回答说:是今生之仇人,自小都不曾和睦相处过。整日里见面就非打即骂,有因也吵,无因也打,总之事事都过不去,他不服我,我不服他的。
自他出门开车去做生意,因车祸死后,整日里都不叫我安生,真是前世有仇,死后还有怨啊。
我每日里开车去南巨山拉石子,他就跟在我车厢里,我时常感觉到车厢里站着一个人,可回头看时,又没有了。每早晨起,机器都很难启动,同行伙计们都在等着我,可我总是启动不了机子。要是伙计们等得急了,就来找我,帮我一摇就开,时久,我也预感到有点什么原因了,只是不敢肯定罢了。
上天我去山上装石子,下坡时,车子翻了,随着山道一路翻滚,而我却无事平安。停业修理好多天车子,刚修好,我又去上山拉石子去,可刚走到公路上,方向盘好像突然失去控制似的,不由得我掌控操作了。车子好像就是脱了缰的野马,一路急速前行,直线向路边的大树撞去,咔,咔,撞到了好几棵大树,车子才自己停了下来,我也因冲撞力,摔了下来,站起来看看自己,又没事。只有雇车把我的车子拉去修理部修理去了,这不,今日闲着没事来堰上玩,遇到你了吗?
老者经过详细问察后,手捋山羊胡须,闷声不语,沉思一颗烟的功夫,对中年汉子耳语吩咐一番,该如何如何,此法定能保你今生平安,除掉他。中年汉子听后,大喜形色,照老者吩咐以一去办了。
深夜一点多钟,整个村庄都都沉寂在睡梦里,只是偶尔传出几声狗叫或是鸡鸣。
住在前面靠近路口的一农妇,因家里的老母猪下仔,不放心起床观看。顺便在猪圈旁小解,刚起身整装好。就听到在不远处有人在低声说话,而且还不止一两个人,至少得有三四个人。农妇立即闪身隐形,只见三个人走了过来,一个人手提着马灯,另一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锨,一个瘦高个,身后还背着粪箕子,粪箕里居然还有一只大红公鸡,几只桃木做好的短棍。这是玩哪出啊,要去哪里做什么去啊,黑天半夜的。
几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农妇直起身形跟着观看,深秋的田野,万物没挡,一幕了然。农妇看到那一行人直奔十亩地而去,走至一座坟墓前驻足,环绕四周,手比划着什么?大约大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回来了。农妇很纳闷,怏怏回去睡觉去了。
没过几天,村里就传出了,蒋氏某家,大人孩子,不是在手臂,脚,头,长了疮,就是全身肌肉红肿疼痛不能动弹,去医院诊治无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呢?蒋氏一族并不知晓内情。
因家中缺少米面,主妇推着大米,大麦去机面坊加工。
那个养猪农妇家里就是开机面坊的。老姊妹见面难免要寒暄一番。
农妇看到主妇一只手臂不能动弹,而且红肿,农妇苦笑,知晓了内情是怎么回事了。
但她没有直说,而是侧面点拨主妇一番。主妇闻言,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自己的娘家,向老父亲请教去了,父亲大人年事已高,饱读诗书,经的多,见识广。
父亲大人,听主妇说完之后,沉思一会,就告诉女儿这一切是怎么个一回事。
他生前作恶,死后仍然叫人不得安宁,人家那是在整治他。
先用公鸡的鲜血淋坟,把他封在里面出不来,阴先生在看清楚他的卧处,后就用桃木撅,分头部,双臂,双腿,分别定之。只因他在里面异常痛苦,疼痛难忍,又出不来,你们是他的亲人,又连着血脉因素,所以你们三大家人都无一幸免。
这也好办,回家后,叫孩子他大爷去坟上,挖出来就是了,估计当时埋葬他时,葬礼过程他知道,先把头部的桃木撅挖出来,再挖四周的,就破解了,总共五个桃木撅。
主妇回家一一照办,果真奇妙,没过几天家人病症全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