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曾悲伤过七次
作者:龆齿时间:2024-11-22 10:57:43热度:0
导读:第一次当它遇到你时,却寄存在别处那个晚自习,因为眠眠被高年级的大姐头欺负了,所以晚自习我气势汹汹地去给她报仇。大姐头靠在门柱上轻蔑地望着我说,林洛施,你没必要因为不必要的人惹怒我。不必要的人?我冷笑,
第一次当它遇到你时,却寄存在别处
那个晚自习,因为眠眠被高年级的大姐头欺负了,所以晚自习我气势汹汹地去给她报仇。
大姐头靠在门柱上轻蔑地望着我说,林洛施,你没必要因为不必要的人惹怒我。
不必要的人?我冷笑,也只有你这种没有朋友的人才会说这种可怜话吧。
你……大姐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地瞪了我一眼,对身边一个强壮的肌肉女指了指我,肌肉女得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确地朝我扑来。我还在惊诧中,突然身后一股温暖的力量将我带离肌肉女的掌风。
我以安全的姿势站稳时,随之而来的是耳边的闷哼声。我回过头,看到肌肉女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劈在你肩膀的手掌和将我护在怀里的你。
尉迟幻,那便是我们第一次相遇,以一个拥抱开始。
像电影里英雄救美一样俗套至极,但当它出现在我身上时,我却决定温暖至极。
特别是当我抬起头看到你眉宇间的隐忍和如深渊般的眼眸,顿时失去呼吸。
大姐头惊愕地看着你,这个在学校里威风八面的女生,她居然走到你面前,不安地嗫嚅着道歉,尉迟幻……对不起……
你温柔地把我松开,微笑着揉着被肌肉女一掌击中的肩膀,看着大姐头说,冷月,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这说话虽然是微笑,口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大姐头尴尬地站在原地。
你不理会她,转头时眼里已是一片温和,刚刚的冷冽消失殆尽,你伸手揉着我的头发笑眯眯地说,小朋友,女孩子怎么能打架。
我不是小朋友,我只比你们低一年级而已,而且,我讨厌别人摸我的头。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个称呼和这个动作,因为眉眼温柔的你却再妥当不过。
我在学校里一直像个莽莽撞撞的小坦克,从未对谁服过输,从未对谁低过头。
可是面对你的温和,那一刻我像一只呆头呆脑的企鹅,傻傻地愣在原地。直到身后的眠眠推了我一把才回过神来,我粗暴地拍开你的手,凶巴巴地回了句要你管,然后拔腿跑了。
回去的路上眠眠一直在议论你,她说你就是新转来的学长-----尉迟幻------大姐头从初中便开始喜欢的人。
怪不得强势如她,在面对你时也手足无措得像个小女孩。我心叹。
洛施洛施。眠眠贼头贼脑地拉住我,你刚刚望着尉迟幻有没有心动?!
心动?想起你将我护在怀里,用自己的手臂为我隔出一小块天地,以及你揉乱我头发,对我说的话,突然有些脸红心跳。
心动个鬼。我打掉眠眠的手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哎,眠眠假装惆怅地长叹一声说,饱汉哪知饿汉饥,你当然不会心动,你身边已有一个陆安生。只有我们这些没有帅男友的女生才会花痴。
安生,想到这个名字我忽然心下一紧,从口袋摸出手机,上面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他此刻应该还在画室。我看看手腕上的表,最后一节课是自习,不如去看看他。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我跟安生这样跟两个明明不一路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安生爱静我爱动,安生聪明内敛能画美丽的素描,我叛逆粗鲁天天跟小坦克这样在校园里惹是生非。
所以我跟安生在一起时,全校震惊。
眠眠每天都会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念叨,万能的主啊,清赐给林洛施的美男也赐给我一个吧。
我走进灯光柔和的画室里,安生果然在专心画画。我从背后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安生失笑,洛施,你又逃课。我放下手撇嘴,什么叫又逃课,这节课本来就是自习,你知道我懒得对着书本,就上来找你了。
安生微笑着冲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宠溺地笑着说,好吧,哪里有我给你买的漫画书。
啊!我惊呼一声眉开眼笑地朝着沙发扑去,安生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因为安生除开文化课成绩外,也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绘画大赛,所以他是学校重点培养对象,学校给他和另外几个同学一起特批了一间小画室,布置得简洁温馨。
我没事的时候常常躲在这里,看安生画画,看漫画书,吃零食。
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拿起最爱的漫画书看了半天,却发现怎么也看不进去。
我抬起头朝安生望去,氤氲的灯光里,他的头发覆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侧面轮廓英俊如雕刻刀下的作品。
周围所有人都说我找到了安生算是捡到了宝。虽然在大家羡慕的眼光里,我的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但与安生相处的时光里,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并不是安生对我不够好,而是对我太好。
可是,看着安生修长的手指在画板上描绘,我的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仅见过一面的你的脸。
你的眼眸如湖水般深邃,手掌宽大厚实温暖地放在我的头顶,温柔地对我微笑,小朋友,女孩子怎么能打架。
安生他纵容我的张扬纵容我的粗鲁纵容我的倔强和任性,他会说一直站在我的身边,不会让我吃半点亏,我要做的只是随心所欲地成长,永远像现在这样快乐。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
嗯,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才导致我总是耿耿于怀地想起你。
第二次在它空虚之时,得到你给的欢喜
我和安生走出画室时,安生的电话响了。
是莫醒醒。看着安生对着电话温柔地说话,我转过头。
我一直觉得我和安生之间或许是因为他对我太纵容,我才总觉得缺点什么,但此刻,我突然发现这样的理由只不过是鸵鸟一样的自我逃避罢了。
我么之间最大最大的罅隙,应该是,莫醒醒。
莫醒醒是安生青梅竹马的妹妹,只不过初中时便被送去了英国的爱丁堡。
再隔几年回国居住,是因为生病。她有轻微的哮喘,父母不再放心把她放在外面,所以把她送去了靠近中心医院的市一中。
莫醒醒和安生自小交好,出国后两个人经常发E-mail。
而且一中和八中离得并不远,所以安生便经常会去看望她。我和安生在一起时,不管我们在做什么,只要莫醒醒一个电话,安生便会抛下一切赶去看她。
我曾和他一起去医院看望过莫醒醒。莫醒醒清秀苍白地坐在病床边,不同于其他病人脸上的萎靡,她的眼睛里充满着朝气和光亮。
她看着安生,激动地喊,安生哥哥。。。咳咳。。。你来了。。。咳咳。。。
安生立刻奔上去,把床头的水递给她,心疼地责备她,你不要激动不要说话。
莫醒醒听话地接过水,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