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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格希咯咯笑着一路小跑的卷进一个男人的怀里,把人家撞了个七荤八素,她从那男人身上爬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说对不起我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就不扶你起来了啊,然后又一路小跑的跑开了,结果进了办公室刚做了自我介绍就看
格希咯咯笑着一路小跑的卷进一个男人的怀里,把人家撞了个七荤八素,她从那男人身上爬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说对不起我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就不扶你起来了啊,然后又一路小跑的跑开了,结果进了办公室刚做了自我介绍就看到那个被撞到的男人也进来了,冤家啊。
(一)
格希不是胆小的女子,对于爱情这事儿向来洒脱,喜欢就牵手不喜欢就走开,可她遇到了第一次见面就被她撞倒的陆离,这个在她眼中就算是躺在地上也闪着耀眼光芒的男人却让她不敢靠近,她喜欢陆离,在他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的知道了,看看,那卷俏的头发,银边的半框眼镜,很犀利的嘴唇,还有干净的下巴,哪样不让人痴迷。
陆离是SM课的资深课长,格希只是WBU课的一个新进小助理,两个部门的办公室是在一起的,格希的桌子正对着玻璃门,陆离的是在最里面靠近窗子的地方,中午过后若打开窗帘是可以看到阳光倾泻而入的,若有心情甚至可以看到日落,只是窗帘很少被拉开,听说是因为陆离并不怎么喜欢阳光,
很长时间以后,格希还是不了解陆离,只是知道他自台湾长大,普通话说得绕口,格希却听得分外享受,即使她并没有听到过几句。他喜欢手背在身后走路,走得慢时会微微摆动胯部,于是空气中会晃出情色的弧。陆离不爱笑,却爱用很难琢磨的眼神打量别人。格希觉得这眼神会给别人造成错觉,太过暧昧,所以从来都不敢正视,而陆离似乎也并不怎么注意到她。
格希最喜欢看陆离穿淡粉色衬衫的样子,第一个扣子是从来不扣上的,露出优美的颈项和很性感的锁骨,格希每次看到这种景象都会心潮澎湃口干舌燥。
夜里格希睡不着的时候会偷偷幻想一下若与陆离正面交锋会如何,肯定会火花四射吧,可这幻想也不能给她带来安慰,倒是又添了些气闷,格希把脑袋藏在被子里不想呼吸。
知道格希心事的友人们都笑骂她,野丫头不是向来胆大不屑做暗恋这般愚蠢的事,怎的如今却也缩起头来不敢追逐真爱了?格希也不恼,只是淡淡地回一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距离太远即使追逐也无法靠近。
每当陆离经过格希的位置,格希都会手指发抖,这样的情况每天都会有三四次,格希想这也许就是条件反射吧,偶尔格希也会幻想着自背后投来一道灼热的光,女人灵敏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几乎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格希在打了无数个喷嚏用了几盒抽纸擦鼻涕后,就不再固执的认为是因为被想念才打喷嚏了,难道是因为整天躲在被窝里空想睡眠不足导致免疫力下降才产生感冒的?格希愈加觉得气闷,暗恋已经够可怜,还用感冒来作践她。请了一上午假,下午坐在办公室里还是觉得难过,“会传染的!”陆离经过她身边时俯下头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把一包口罩加些感冒药搁在她桌子上,格希委屈地眼泪汪汪。
以前感冒都是睡一觉流流汗就好的,这次很奇怪地病了好久,于是那包带着维尼熊图案的口罩就一直伴随着格希,格希想陆离这么冷酷的一个人怎么会买这样的口罩呢;格希还想我不就是带着你的口罩吃着你的药,可这又不是我坑过来的,你有必要像我欠你百儿八十万的那样看我吗?格希想大不了你下次感冒我再还给你嘛,跟前跟后的伺候着都行。于是格希开始每天盼望着陆离打喷嚏流鼻涕。
(二)
等格希盼着陆离感冒盼的没有什么盼头了的时候,WBU新调来一位课长,巨大的身躯,巨大的脾气,格希只能想到用巨大这么一个词来形容他,听到办公室里齐刷刷的抽气声时格希觉得“巨大”用得其实也并不夸张。新来的课长说:“我是杨大嘉,在公司内部流传说脾气最大的人就我,不用惊讶,以后乖乖听话一切都好说。”格希暗暗咂咂舌头,果真是官高一品压死人呢,可想想又觉得不能那么讲,陆离同样是课长,却不见他如此嚣张跋扈,于是格希越加觉得陆离无比美好。
“格希,是吧?果真是一脸纯真的模样啊!”杨大嘉倾身扶住格希的桌子,瞪着眼睛几近咬牙切齿的崩出这么一句话,“纯真”二字更是深恶痛绝的语气。在杨大嘉巨大的阴影下,格希抬起头忽闪着眼睛很无辜的回答:“貌似我并不是很出名吧,课长大人。”
玻璃门哗啦啦的开了,很熟悉的陆离的味道迎面而来,“你应该先电话通知我你已经到了的,大嘉,我以为你最想见到的人是我呢,居然先跑来这边放狠话,没道理。”陆离的手轻轻地搭在杨大嘉肩上,笑得有些小小邪恶。格希的手指又神经质的颤抖起来,她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在这样的低气压下居然还忘不了犯花痴,不过话说回来,同样是人,为什么差别就那么大呢,一个儒雅睿智诸葛孔明,一个张牙舞爪莽夫张飞。原来他俩是旧相识,本来同在台湾总部工作的。
晚上,欢迎会,格希坐在杨大嘉对面接受他目光锋利的切割,格希叹口气,然后很认真地说:“课长,你莫不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吧。”杨大嘉一口啤酒没咽下去,呛得咳嗽不止,格希抓起桌上的纸巾胡乱的擦拭杨大嘉狼狈的脸。
恰好这时迟来的陆离走进来,酒后多事的人就晃晃地趴在他耳边很大声地告诉他:“我们杨课长对格希一见钟情了!”格希抓着纸巾仓皇失措,“请不要误会,那个,那个只是玩笑话,开玩笑的。”格希是第一次对陆离讲这么多话,兴奋到语无伦次。
然后她忽然想起自己与陆离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的,没必要解释更没必要紧张到这种程度,搞得好像自己红杏出墙恰好被早归的老公逮个正着一样。陆离扶扶镜框,语气淡然:“不是每个人的品位都那么独特吧。”而后手轻轻的碰触格希的脸颊,低低地说:“沾了蛋糕,脏了。”
杨大嘉终于止住了咳嗽,脸颊红红地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不过他看向他俩的眼神就有点深仇大恨的意味了,格希恍然觉得杨大嘉要比陆离来的有人情味。
很多故事是那么发生的,男人送女人回家,或许那个女人喝醉了,因为暖玉温香在抱男人把持不住所以有了后来的故事,又或许天冷,男人给女人披衣搓手,而女人被这样的男人感动所以有了后来的故事。格希不是不期望这样的景象,只是对象是暴躁的杨大嘉和冷冰冰的陆离,她现在倒宁愿是自己一个人走着。
“我可以不奢求浪漫,但起码请让我不至于用跑的来追赶你们的脚步,很累!”格希喘着气扯住杨大嘉的衣袖,走在更前面的陆离头也不回的说:“是谁坚持要步行回来的?”格希听得很难过,虽然知道不被在乎,却也不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