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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有人说他是五台山上下来的,也有人说他是青龙观的,具体是哪里的,没人能说得清楚。大家都说他是个被祖师爷赶出师门的道士,原因是他过于仁慈,总是爱管民间的闲事。公孙道士年岁不小,至于有多大,也是一个谜,有人
有人说他是五台山上下来的,也有人说他是青龙观的,具体是哪里的,没人能说得清楚。大家都说他是个被祖师爷赶出师门的道士,原因是他过于仁慈,总是爱管民间的闲事。
公孙道士年岁不小,至于有多大,也是一个谜,有人说他有一百五十多岁,还有人说他最起码有两百岁。不管多大岁数,他看上去却是那么仙风道古、慈眉善目。他的行踪让人琢磨不定,云游四海,济世救人,他的故事在民间广为流传。
有个叫柳勇的年轻人,不知怎么了一病不起,看了多少大夫也不见好转,村民说他大概是遇到了灵异的鬼怪了。
邻居王七和柳勇的父亲说:“老柳,孩子这病不能再拖下去了,时间久了不是好事。”
柳勇的父亲坐在柳勇的身边唉声叹气,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老七,你说我又能有啥法子呀,这医生都医不好的病,还有谁能医的好呢。”
“老柳,我听说有个公孙道士,他医术高明,为人乐善好施,要是能找到他,这柳勇的病就有救了。”
“你说的这个道士,我也听说过,可是,咱去哪儿找他呢。”
“说的也是啊!”俩个老人一起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这个柳勇是哪世修来的福分,那公孙送道士不请自来,这一日,公孙道士打村子里经过,偏偏走到柳勇家门前的时候感觉口渴,便推门而入想寻碗水喝。
老柳见院子里进来一个道士,赶紧出门相迎“请问道长有什么事吗?”
公孙道士施礼道:“贫道由此经过,偶感口渴,还望施主能行个方便给碗水喝。”
“道长,里边请,别说是一碗水,就是住上个三、五日,却也无妨。”老柳十分热情地把公孙道士让进了屋子。
公孙道士看了看柳勇,转身问老柳“施主,这卧病在床的是什么人呀?”
“噢,这个是我的儿子,叫柳勇,不知是什么病,这一病就起不来了。”
老柳给公孙道士拿过来一把椅子,随后捧过来一碗新打上来的凉水递给公孙道士。
公孙道士一口气把一碗水喝个精光,而后擦了擦嘴,把碗又还给了老柳。他俯身看了看柳勇的面色,而后笑了笑说:“施主,令郎是遇到了一点鬼气,不过,还算他有点造化,遇到了我,要是再晚几天恐怕就无法医治了。”
“道长,莫非你就是传说的公孙道士。”
公孙道士爽朗地笑了,“哈哈哈哈,正是贫道。”
“谢天谢地,道长来的真是时候,麻烦你救救我的儿子吧。”
“施主切莫惊慌,这种病也不是很难医治。”
公孙道士为柳勇悬枕把脉,捻了捻胡须说:“施主,令郎是遇到了鬼气才病的,最近令郎可曾走过夜路?”
“夜路,好象是走过。那是这个月初,他到镇上去赶集,回来的晚了一些,我们村子到镇上去有两条路,近路要经过一个烂坟岗子,那天要下雨,他就抄了近路。”
“哦,那块坟地里,可有横死的人吗?”
“有过,一个是村子里的张东,他是骑马的时候掉下来被水淹死的,还有一个梁雨琪,那姑娘是上吊死的。”
“施主,你家令郎与梁雨琪有过婚恋吧?”
老柳低着头说:“是有过那么一段,我听人说她在城里的时候做过不干净的事情,就没同意她和柳勇的婚事。我要是知道会是这样,我当时也不该……”
老柳蹲下了身子,使劲地锤着头说:“都是我害死了那姑娘啊,这是报应啊。”
公孙道士捻着胡须说:“施主,人言可谓,以后不要因道听途说之事妄下结论了。事已如此,你也莫要责备自己,人的命,天注定,按照我的掐算,这两个人还是有姻缘的。”
老柳有些诧异地问“道长,你莫非是说我儿子也要随她去了吧?”
“非也,非也。那梁雨琪阳寿未尽,她还可以还阳。”
“道长,梁雨琪死了一年多了,恐怕早就……”
“施主,要想救你家令郎,你要答应我成全这桩亲事。”
“只要道长有办法医好柳勇的病,能让梁雨琪还阳,我答应就是。”
“好,三日之后黄昏,在坟地摆好香案,面南背北,让你家令郎一起前往。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公孙道士起身告辞。
老柳匆忙去了梁雨琪的家里,和梁雨琪的父母说起了公孙道士的事,梁雨琪的父母对此虽然不敢深信,却也抱着一线希望。
三日后,按照公孙道士的安排,村里人摆好了香案,等待道长的到来。那公孙道士,果然准时赶到。
他口中振振有辞,说的什么谁也听不明白。法事过后,公孙道士让人们打开棺木,梁雨琪的尸体不但没有腐烂,而且就和安葬的当天一样,她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润,慢慢有了呼吸,干咳一声苏醒过来。
梁雨琪的父母喜出望外,把女儿从棺木里扶了出来紧紧抱在了怀里。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柳勇也醒了过来,他走到梁雨琪身边说:“雨琪,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是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两个年轻人拥抱在了一起。
乡亲们都被眼前的情景感动得流下了泪水。
公孙道士对老柳说:“施主,那一日令郎在此经过时,他的魂魄便被梁雨琪阴魂叫走,也就是灵魂出窍。这段日子里他们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梁雨琪的棺木密封的很好,再加上棺木入土很深,这里地势略高土壤干燥,所以梁雨琪的肉身保存完好。上天有浩生之得,幸好遇到我打此经过,不但救了你家令郎,又成全了一桩好事。好了,我要走了。”
乡亲们一再挽留公孙道士,他哈哈大笑说:“我乃一出家之人,云游四海习惯了,要让我在这里住下来,我实在是呆不住啊。凡事有因果,天机不可说。”说话间,公孙道士已经走出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