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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停留在西山树梢上犹如米黄蛋糕的太阳诱惑了整个黄昏后飞又向了未知的远方,月牙如倾翻了似乎装有玛瑙碧玉的小船一样把群星撒落在凉腾腾的夜海上,这个城市的霓虹灯在善始闪烁,那幻化了的色彩如同人们睡梦中轻曼的舞
停留在西山树梢上犹如米黄蛋糕的太阳诱惑了整个黄昏后飞又向了未知的远方,月牙如倾翻了似乎装有玛瑙碧玉的小船一样把群星撒落在凉腾腾的夜海上,这个城市的霓虹灯在善始闪烁,那幻化了的色彩如同人们睡梦中轻曼的舞姿,笔直的街道在霓虹灯的点缀的绚丽中书写着静谧,延伸到朦胧的远方,这天和地便缠缠绵绵地姻缘相结。我喜欢在这冰凉静谧的夜海下闲游信步,我热衷在这份静谧中寻觅浪漫典雅的故事,虽然知道每一个温柔的故事都是我如同明媚的梦境后那样忧伤。
与方圆相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理所当然的是,我转入新的学校后别必然会结识前所未见的同学,意料之外的是,我不仅有缘相识这些同学,更有份相知其中的她。
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方给人的感觉是雅正,清爽,而圆的形象是丰满、成熟,方圆就是这样一位清朗的女孩。开学初,我认识了她,她扎着一束马尾,笑容可掬地钻入了我时常迷糊着的眼缝。
方圆似乎很能干,现在这个社会值得老师信赖的学生真是越来越少,而学生能替老师真心实意的服务也愈稀愈奇,可开学那天,方圆在帮助老师给同学们报名。她简单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静液。”我说。
“净夜,字面意思是很干净的夜晚吗?”她问我。
“是静悄悄的流水。”我回答。
“晕,怎么叫这么个名字,不过还值得咀嚼品味两下,但吃不饱肚子。”她笑着对我说。
我不悦地对她说:“因为大婶我不喜欢向你们女人一样叽叽喳喳、重重复复。”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诧异地问我。
我瞥了一眼旁边戴有啤酒瓶底厚般近视镜的胖老师,和蔼地对她说:叫你大婶呀,你想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比我先来此校,先为大,大为长,所以我应尊敬你,一般人我还不叫呢。”说着我把报名费交给她。
我刚说完,方圆立刻把一串串如冰糖葫芦般酸甜的笑声从声带中荡漾出去,看着她清俊的目光灿烂的笑容,我恭维地对她说:“大婶,你真美!”
其实叫她大婶是在心中诋毁她为老女人,对于清朗的女孩我从来怀有防范之心,虽然女孩子天生是一笔不菲的财富,但毕竟女孩的地方发生罪恶行为的概率比较大,我热爱美丽的让人夕夕不能端详的太阳,因此常常惧怕妄肆的红颜祸水冲毁那十二万分的光芒,距离产生美,我敬畏距离敬畏自由更敬畏生命。
是缘不是冤,是冤躲不过,一不留神,我竟然和方圆排起同桌,男左女右,她的左鼻孔理所当然能最先闻到我踢球后右脚所散发出的臭汗。从内心讲我并不反感女孩子,只是从视觉上感应她们大多屁颠屁颠的没什么内涵,看她们走路的样子,硬是要把臀部七上八下的摆动当作油田上的吊桶用,俗谚说常移动的花草不长。我想:用臀部来展现自己身材线条的女孩身体一定也不健康吧。女子有德便是才啊!可惜她们只注重外表的装潢而不在意内在的环保呵护,她们顺应时代的潮流逐渐变得有个性而没人性的凤凰。
学者大约都以无知为羞耻,方圆学习还挺用功的,只是我觉得她有点过度,她会在数学课写英语单词,语文课时做数学习题,政治课上记历史,历史课上又背地理。我对她说:“大婶,你真像一只钓小鱼的大猫,这样的效果会好吗?”她高举两手得意洋洋地对我说:“这叫交替性学习,记忆力贼好呢。”我笑着对她说:“您老可悠着点,别太超前了,看您那小样,整个一副春风得意‘马蹄’举。”
在即将来临的梦幻时光,又将被流年冲刷的日子,也许最数我们这群不知痛学生的生活是即可忘却又可以反复记忆的,世俗把我们过早地同化,我们可以互相毫无拘束地嬉笑打闹,可以装聋作哑的卿卿我我,无聊的游戏,荒唐的言语,我们依然玩的乐此不疲。我们是学生,学生嘛,就是要学着去过各种各样的生活,更何况,宪法不会追究我们玩笑的责任。
方圆被很多同学明喜欢暗爱恋着的。这是她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偷偷告诉我的,我对她说没想到大婶您的市场还蛮不错的嘛。说这话时,我的目光如灯光一样直,沉闷的脚步在平坦的街道上水深火热地踏着。我是真的有点忧伤,我想:现在的孩子真是神童——神奇的连纯洁无邪的童年都没有了。爱是什么?仅仅是一个美丽的名词。何来何去?随着好奇感的加强而发展,伴着新鲜感的消减而失败。
午夜的灯光有些暗淡也有些凄凉,我一声不吭只顾埋头走路心中想一些无厘头的事情,比如,不知今晚这个世界上阴阳结合后又会有多少条生命将诞生。而方圆表现出一幅异常高兴的样子,烦躁过多的习题,烦躁热闹的喧哗使我们彼此信赖(当然方圆的高兴显然是一时的放松愉悦,而我的行为却是习惯成自然的肆意。),寒气逼人的夜晚使我们相互靠近,我能清晰地嗅到她头上清爽的薄荷味儿,我娴熟地吞吐着一口口烟圈,看那一圈圈烟丝浸漫在略显泥泞的湿气中,我想:这些烟圈多么如现代人们的生活啊,总是轻轻飘飘总是无孔不入。
我们是在逃避城市的花红柳绿与冷艳张扬,我们羡慕那些水中的翔鱼,可以在液态中无拘无束地溯洄游荡;我们向往那天空中的翱鸟,在气态中自由自在地来去浮落,呼吸是多么自然,神态如此安谧,即使寂寞,我们也需要充实的寂寞。
方圆说她愿在这样的夜景下天公作美下一场薄薄的雪花,如果那样,这个世界便如同一位披着婚纱的新娘,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踩着柔软的积雪如同踩在娇艳的花朵通向幸福的殿堂。我对她说:“大婶,别傻了吧,如果有这么大的新娘,又到哪儿寻找一枚精美绝伦的钻戒呢?”方圆咯咯地笑了,笑声中透着无奈,透着忧伤透露出一股淡淡的魔力。
方圆喜欢雪景是她对父亲思念的结果,方圆的父亲就是在铺天的大雪中化作一方结实的小土堆,那年她刚满四岁,咿咿呀呀地叫着喊着穿着雪白色的小棉袄跟在爸爸妈妈时长时短的影子上面,下雪了,妈妈说,那雪是冬天流的泪花。爸爸说,那是天妈妈嫉妒咱家小方圆也给她的地孩子穿上的一件白棉袄。而方圆不管这些,她拍着柔软的小手嚷着要爸爸陪她在大街上堆一个长着大鼻子的大雪人。
那天,胖乎乎的雪人不一会儿便被他们父女勤快的双手堆成了,爸爸说,那是小方圆的哥哥,以后没有爸爸妈妈不在身边便找小伙伴玩耍了。方圆乐得在酥软的雪地中直蹦跳,那冻红的脸蛋犹如一颗熟透了的红葡萄。然而,幸福的滋味还没有在方圆心中融化时,横祸却在自己身边悄然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