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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分手后的一年内我无数次地幻想和他相遇的情景,我想了很多种情况,或许尴尬或许安静或许浪漫或许温馨,却不曾料到会这么惨烈。下班刚出公司的我接到远在重庆老家的妈妈的电话,电话那端的她哭的伤心欲绝,不断地告诉
分手后的一年内我无数次地幻想和他相遇的情景,我想了很多种情况,或许尴尬或许安静或许浪漫或许温馨,却不曾料到会这么惨烈。
下班刚出公司的我接到远在重庆老家的妈妈的电话,电话那端的她哭的伤心欲绝,不断地告诉我说爸爸进了监狱,家里的财产全部被没收,房子也封了,她和妹妹现在暂住在舅舅家,让我赶紧回去。
匆匆跟公司请假,买了一张最近的航班飞往重庆。
几个小时后,我满头大汗的到了舅舅家。
妈妈和舅舅坐在客厅里一脸的愁眉不展,三岁的妹妹乖乖坐在一旁安静地画着画,我走上前,妈妈激动拉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眼泪哗哗流下来,她哭着说:“霓儿,你爸爸被人陷害入狱了,公司破产了,房子也没了,我们一无所有了。”
我内心焦急震惊,却强自镇定地安慰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妈妈,我说:“妈妈,我回来了,我会救出爸爸的,我们一家人一定能和从前一样好的。”
妈妈听完我的话猛地抱住我,抽泣着点头。等妈妈的情绪稳定了一些,我拉着她坐下来,问着事件的来龙去脉。
“远帆集团?”我疑惑,“远帆不是主要经营保健用品和户外用品吗,怎么会涉足药材呢?”
妈妈泪痕未干,声音哽咽带着哭后的嘶哑:“我当时劝过你爸爸,他不听,硬是接了远帆的单子。”说着说着又哭起来:“要是听我的劝不接单现在也不至于……”
舅舅重重地叹息一声,安慰道:“姐,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计较又有什么用呢,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要将姐夫从监狱里救出来。”
“我也想救可要怎么救啊,远帆的态度很强硬,根本就不松口,志成他,他这次……”妈妈的哭声渐大,一旁安静乖巧的妹妹扔下画笔直冲进妈妈的怀抱,哭着说:“妈妈,月月乖乖的,妈妈不哭不哭!”
一大一小抱着彼此哭得撕心裂肺,哭的我眼眶红红的,心里像被谁狠狠揪着。
舅舅哀戚地看着我,“霓儿啊,只有你能救你爸爸。”
我重重点头哽咽着说:“我一定会救出爸爸的。”
舅舅深深望着我,琥珀色的眼珠不停转动,里面夹杂了太多的情绪,有伤有后悔还有挣扎,却转瞬即逝,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试探问道:“怎么了,舅舅?”
他深深吸气下定决心后告诉我说:“霓儿,远帆的总裁是齐铭帆。”
似一道晴天霹雳,我不可置信,激动地抓住舅舅的手问:“舅舅,你骗我的对不对,他不会是陷害我爸的凶手,对不对!”
舅舅被我抓的疼了却没有甩开我的手,只是皱眉道:“他今早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要想救出你爸,必须你亲自找他。”
一直哭泣的妈妈猛地抬起头深深望着我,眼神里透着乞求还有燃烧中的希望。
我侧过头,眼泪滴答滴答不断滴落,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个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夜晚。
那一夜我被伤害的体无完肤,恨不得立即死去,而罪魁祸首郝然就是这次陷害我爸的凶手——齐铭帆。
好半响过后,我缓缓地点头:“爸爸一定会没事的。”
承诺一般的话让妈妈欣喜不已:“会的会的,真是太好了!”妈妈突然起身笑着说:“你爸爸快回来了,我得赶紧去准备干净的衣服,等他回来就换上,还要做他最爱吃的菜,哦对了,得买个火盆回来让他进屋时跨过,把霉运统统去掉。”
望着妈妈的背影,我快速擦干眼泪,转过头却迎上舅舅担忧的目光,我勉强微笑:“舅舅,妈妈和妹妹麻烦你了,我现在就去找齐铭帆。”
起身刚走几步,舅舅在身后急急唤我:“霓儿!”
我转头看着他,他冲我摆摆手:没事,去吧。”
出了门仰头看着漆黑的夜幕,我难过地想要大哭,一年前的伤口霎那间全部涌上心头,像无数的蚂蚁啃咬密密麻麻地疼,眼泪被硬生生逼回去,我告诉自己要坚强。
远帆集团。
我望着眼前这座高楼大厦,心里透骨的冰凉,深呼吸几次我迈步进入明亮的大厅,几番询问下我来到齐铭帆办公的十九楼。
一阵敲门声后,熟悉的嗓音透出:“进来。”
推门的手顿了一下,犹豫一瞬后我坚定地走了进去。
记忆中那个身影依旧挺拔如松,剑眉下一双锐利的狭长眼睛,黑玛瑙般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睨着我,薄唇轻启:“来了。”
站定在红木制作的办公桌前,我说:“放了我爸爸。”
他伸出手:“坐。”
我坐下,他笑看着我,黑玛瑙的眸子流转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一年不见,你可好?”
“齐铭帆,明人不说暗话,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爸爸?”
他单手托腮,神情慵懒,似乎真的在思考,须臾他说:“做我的情人。”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事,我笑的讽刺:“齐铭帆,你难道忘了一年前自己说过的话了吗?”看着他突然冷凝的面容,我说:“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你说——苏霓,我一辈子不想再见你,你滚,滚出我的世界,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你!齐铭帆,我滚了,如今你用卑鄙的手段逼我回来,是不是已经承认是你错了?”
他面色蓦地变得古怪,凝视着我低喝一声:“闭嘴!”
“放了我爸爸,我们之间的事跟他无关,有什么你找我不要牵连我的家人。”
他细细打量着我,片刻后恢复似笑非笑的神情睨着我,轻飘飘吐出一句:“休想!”
“你究竟想怎样!”我按压着脾气问他。
“做我情人,我立刻撤销公诉让人放你爸出来。”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我已经滚出了你的世界就绝不会再进入。”
他神色冰冷,语气森寒:“既然如此,那我们是谈不到一块了,你可以走了。”
我起身忽地甩了齐铭帆一巴掌,“你混蛋!”
他紧皱眉头,额头青筋直跳,“你打我?”
“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那夜你打我的我现在还给你。”不等他发怒我果断地又扇了他一巴掌,“这是替我家人打的,你可以决绝我也可以,既然谈不到一块儿,那我们就法庭见吧。”
他在我身后怒喊:“苏霓,你真是好样的!我等着你来求我!”
夏日夜晚的风微凉,我双手环臂无助地蹲在马路边,强装的坚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然倒塌,头深深埋进膝盖,齐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