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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呼,夏天来了,终于考完了。浅奕一个人在偌大的教室里收拾她所有的“家当”准备回家。她拿出课桌里为了中考而做的大概十厘米厚的卷子放在桌上,再怎么努力依然不行么?窗外有一股强有力的风灌进来,卷子趁着大好的

呼,夏天来了,终于考完了。
浅奕一个人在偌大的教室里收拾她所有的“家当”准备回家。
她拿出课桌里为了中考而做的大概十厘米厚的卷子放在桌上,再怎么努力依然不行么?窗外有一股强有力的风灌进来,卷子趁着大好的机会满教室乱飞。浅奕用书压住剩余的卷子,便去抓那些在教室上空飞舞的试卷。
好不容易搞定,浅奕一脸落寞的站在窗前,好像似在自言自语,又像似对面前的竹子说:“就这样毕业了呢!”
孤单的穿过三个春秋,不知道接下来的迎接她的日子是否依旧是三年的孤独,这样忧伤而漫长的日子过得是不是很失败?
没有朋友,其实也不是不想有朋友,而是因为没有合适的朋友;她需要的死党,只是那么简单而已:安静,没有小心眼,也不必过于优秀,仅是这样而已!你想,在十六岁这个阶段,找一个安安静静的人,应该很难吧?
正因为这样,浅奕和同学的关系似乎一池温泉,没有冰水的寒冷刺骨,也没有开水的滚烫炙热。


这就是自己呆了三年的学校,似乎觉得没有一点留念的意思呢。
浅奕在校门口呆了十几秒,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浅奕一回家,便栽倒在床上。她妈妈似乎看出了什么,还是问了一个父母通常问的问题:“丫头,考得怎么样?”浅奕听见声音慌忙坐起来:“老妈,我……”
老妈走近她,看着她一副快哭的样子,心里便有了个底。尽管已经明白,但老妈还是心有不甘的问了句:“考重点有希望吗?”
浅奕微微地摇了一下头:“老妈,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妈妈沉思了一会,用手抚摸着浅奕额前柔软的刘海,轻声说道:“考不上重点,咱就不上,普通一点的学校也没什么大不了!”然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似在埋怨:你说人家的孩子成绩咋就这么好呢?
过了一会,电话响起来了,浅奕有气无力的拿起了话柄,她听见了对方的声音,是秦川令,同桌三年的班长。
“曾经的班长同志,找我干嘛?”回话中,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幽默。
“才考完半天,就是曾经的同志,真是不给面子!”秦川令颇生气的对浅奕给他的称呼发着牢骚。
“哇哟,班长大人,别废话了,浪费的可是你们家的电话费哟。”
“我这次,只是趁毕业,想告诉你一些话,有些时候要学会原谅!”然后听见对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浅奕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就像秦川令总结她个性特点时用的两个字:冷漠。


看见的,消失了
经历的,远去了
我站在白云之上,像看昙花开放
把青春留给年华
把泪水流下埋葬
天黑笼罩了面容
任岁月刷白了头发
浅奕在博客里写下这样一段话,然后挂上QQ,戴着耳机听歌,是马天宇的一首《那些因为年轻犯的错》,就像秋天的落叶早已经随风而过,但有些话,我始终不能说……
这是她最近喜欢的一首歌,她轻轻地随马天宇哼起来。
QQ“滴滴”的响起来了。
哦,是阿特。
“浅奕,考完了,要高兴啊,别老是忧伤,让人很心疼,知道吗?”
浅奕快速输了一行字:“知道啦,不会让阿特心疼了。”
对方很快回了:“这就对了,考完感觉怎么样?”
“感觉,我挂掉了。”
“这样啦,要不,你来我这儿吧!”明知道的答案会是NO,但就是忍不住要问。
“不来,我不到网吧去。”
“切,是不是怕我?”
“才不是呢,我从来不见网友!”尽管知道阿特所在的网吧离她家不远,就是不想去。
“哈哈哈哈,是怕我觉得你长得丑啊?”
“嗯,怕污染了你漂亮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眼睛漂亮呢?”
“我猜的。”
“浅奕猜得真准呢。”阿特说。
“浅奕,吃饭了。”门外传来了老妈的声音。
浅奕忙对阿特说:“阿特,我妈叫我吃饭了。886”
“嗯,88”


等待成绩的心情是无奈的。浅奕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上网还是上网。
电话铃想起来了,浅奕接过电话,是秦川令。
“想好了吗?如果想好了,我们明天一起去爬山。”浅奕一声“喂”字刚出口,秦川令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话扔了过来。
“不去,你们都是成双成对的,我去干嘛?当电灯泡呀?”浅奕撇了撇嘴。
“哎呀,怎么这么想呢?”秦川令不满道。
“反正我不会去!”
那边沉默了一会,便放低了声音:“浅奕,已经两年了,还不学会原谅吗?”
“秦川令,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浅奕想打几个哈哈过去,然而秦川令并不给她这个机会:“你当然听得懂,我说夏萧,你难道一辈子也不理他了?”
“呵呵,别瞎说了,祝你考个好成绩!”浅奕慌忙挂了电话,泪水就情不自禁的掉出了眼眶。
夏萧,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之所以熟悉是因为从幼儿园到现在都是一个班;那陌生的理由是两年多到现在没有搭过一句腔。
夏萧给自己的第一印象是冷漠,似乎具备了那些唯美的言情小说中男主角所有的特点:成绩好,长得帅,爸爸在某公司当总经理。尽管做了十年的同学,算起来说的话不超过一百句吧?记得印象最深的是那次:中午放学,所有的学生都堵在楼梯上,浅奕又不小心崴了脚,脚很痛,但她没有哭,使劲忍住不让泪水出来。她一拐一拐的下了楼,夏萧看见她痛苦的样子,走进她面前低声说:“脚扭得严重吧?能走吗?不然蹲下,我背你!”
浅奕手足无措的看着夏萧背后印有“adidas”字样的黑色外套:“我自己可以坚持的。”
声音很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但夏萧听见了。他还是固执地蹲在那儿。
记忆里,浅奕第一次趴在一个男生的背上,夏萧黑色的短发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


晚上,浅奕把这个写进了日记本中,然后甜甜的睡了。那一晚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浅奕看着前排的夏萧,频繁地拿出昨天的日记看。
同桌秦川令看着他一会儿忧愁一会儿傻笑的滑稽样,对身后的丁天成说:“你看她傻了吧,对着那个日记本一会笑一会儿忧的。”丁天成眨了眨诡秘的眼睛,对秦川令说:“那里面一定有见不得天的东西在!”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