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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又是一个栀子花盛开的季节,一切都是那么安静与祥和。男人打开车门,抱着一束打着蝴蝶结的栀子花走了出来,往那个埋藏他一生愧疚的墓地走去。“这已经是第三次看见他了”扫墓的老人说道“每次这个季节他都会来到这,
又是一个栀子花盛开的季节,一切都是那么安静与祥和。男人打开车门,抱着一束打着蝴蝶结的栀子花走了出来,往那个埋藏他一生愧疚的墓地走去。“这已经是第三次看见他了”扫墓的老人说道“每次这个季节他都会来到这,抱着一束栀子花,在那个叫苏然的男孩墓地旁,一坐就是一整天,然后就是发呆,直到天黑才肯离去。”
我接下来所说的就是关于这个男人的故事,这个男人叫左淋。
五年前的左淋还是一个高中生,是个非常活跃开朗的男孩。和几乎所有的男生一样,爱打架,爱踢球,还有很多好兄弟,好哥们。1米8的身高,帅气的容貌,再加上优的成绩,左淋简直就是上帝的宠儿。左淋的家庭条件非常好,父母都在外做大生意,他就一个人在学校外边租了一间房子,自己照顾自己。
而苏然的情况和他的截然不同。在苏然读小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父亲跟着一个穿金戴银贵妇跑了,只留下母子两相依为命。苏然的母亲自从他的父亲跑了之后,就患上了间接性精神病,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就不吵不闹,一个人坐在房里摸着他父亲的照片发呆。糊涂的时候就会大吵大闹。看着苏然那张酷似父亲的脸,把他错认为那个负心的男人,不停的抓他,咬他,抽打他,而苏然只有在心里默默地诅咒她,诅咒她早点死,这样自己也就早日解脱这狗一般的生活了。苏然经常没饭吃,为了活下去,他什么都做过。饿了,就会跑到那些小饭馆,趁老板不注意,掏一些别人没吃完的剩菜剩饭,忙往嘴里塞两口。渴了,就会跑到公园里,喝两口自来水,一天的生活就这样解决了。有时侯运气不好。掏饭吃被老板看见,就会挨打或者挨骂。在这种情况下,苏然大多时候拔腿就跑。但也有例外的时候,等到哪天,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在地上抓一把沙子,扔到老板刚做好的菜里,然后赶快往回跑,还边跑边边用手指着饭店老板骂“阿呸!就这菜,猪食都比它好吃......。
世界上也是有好心人的,也不是所有老板都这样。有一个姓赵的老板,在看到苏然第三次跑到他的店里偷吃菜后,拦下了他。苏然以为又要挨打了,拔腿就准备跑,赵老板就赶紧问他,想不想到他们饭店里当伙计,包三餐,每月还有300块钱拿。苏然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
那一天,左淋和苏然相遇了。
那是一个下午,左淋与几个朋友正在这家饭馆吃饭。老板让苏然端着一碗汤送去二号桌。就在苏然经过左淋那一桌时,苏然脚底打滑了一下,将汤全部泼到了左淋那一桌,有些汤菜还泼到了他们身上。那时的男孩子正是迷恋古惑仔的时候,很暴躁很冲动,当时就有两个人站起来揍了苏然几拳。苏然本来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很是瘦弱。一摔倒之后爬都爬不起来了。那几个人还准备接着打苏然,左淋拉住了他们说:“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走吧!”那几个人看在左淋的面子上,骂了两句,丢下一身伤的苏然就走了。这是左淋第一次见苏然,对他没有什么特别,只不过把他当成人生路上中的匆匆而过的过客。他从来也不知道,他与那个叫苏然的男孩的羁绊会那么深。
苏然会在晚上捡一些别人喝剩的酒瓶以及塑料瓶,收集起来之后就会卖给收破烂的。他会把卖瓶子赚来的几毛几角一张张叠好放到他的鞋盒子里,紧紧地藏好,谁也找不到。这些一叠叠的毛角就是他的命根子。这天晚上,苏然又在捡瓶子,他穿着一件洗的发黄的薄薄衬衫,一条掉色了的牛仔裤,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在垃圾箱里,草丛里不停地拨着,捡到一个瓶子都会开心好久好久。其实苏然长得很秀气,特别是他不骂人的时候,有一种忧郁的气质。在生活的压迫下,苏然变得越来越像一只狼。谁对他不好,他就要咬死他。相反的。谁对他有一点点的好的话,他就可以像狗一样的为那个人卖命,这就是苏然。
或许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饥饿受冻的人也不少。为了一碗剩下的盒饭,为了几个丢弃的玻璃瓶子,经常会使几个乞丐大打出手。就比如现在,一个乞丐跑过来,想抢苏然拾得的瓶子,用力地扯。苏然紧紧地抓住不放,还用嘴咬他,用脚踢他。另一个乞丐看见了他们两,也想捞一份油水,于是就捡起一根棍子就跑向苏然那里,狠狠地打击他的背部。苏然摔倒在地上了还是不放手。而就在此刻,不远处的左淋正准备下楼买夜宵吃,转角的时候看见了苏然他们。大概是一时正义感萌发,左淋朝那边吼了一声,拔腿就往那边跑去。两个乞丐本来就是做贼心虚,一看有人,忙放开扯着的袋子,赶忙往反的方向跑。左淋跑过去扶起苏然说:“你没事吧。”苏然抬起头,拍了拍裤子说没事。“咦!怎么是你!”“额!”左淋用手指了指苏然说:“你不就是那天......饭店的那个么......”苏然认出他了,点了点头。朝他弯了弯腰,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拾起地上散落的瓶子,抱起塑料袋就走,可还没走一步,就摔倒在地上了。左淋问他,要不要送他去医院。苏然忙说:“不用,看医生太贵了,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我哪有钱看医生。没关系,这点小伤,睡一觉就会好的。”左淋说:“要不要先去我家,我给你上药,你这样回家,不到半路上又会晕倒。”苏然望着他,眼底退去了那一份疏离,多了一分迷茫。喃喃自语道;“从来没有......没有一个人对我那么......那么好。”左淋的喉咙一阵梗塞,眼眶发热。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别人的一个简单的帮助,对于别人来说,竟是如此的珍贵。
左淋把他带到家里之后,就给他找了一套自己的休闲服,让他洗澡之后换上。等了好一会,苏然还没出来。左淋就去敲了敲浴室的门。门打开了,苏然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对他说,自个从没用过这种洗澡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用。左淋愣了一下,温柔的笑了笑,说没事,然后一步一步地教他。苏然洗完澡走出来了,当左淋看见收拾干净的苏然时,愣住了。他从没看见一个男生长得那么青涩,那么让人心疼。
左淋拿来了医药箱,让苏然把上衣脱了。苏然愣了愣,紧紧地抓住衣角,不肯动。左淋笑了笑,指了指药箱说:“你不脱衣,我怎么给你上药啊。”苏然看了他一眼,嘟了嘟嘴,脱掉衣服就躺在沙发上,等左淋上药。当左淋看到苏然背后那一身的伤疤时,眉头皱了皱,愤怒了地说道:“到底是谁干的?怎么有人忍心对一个小孩子下这样的毒手”苏然的身体颤动了一下,苏然缩了缩身子,将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