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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酒吧放着很柔情的歌,我慢慢喝着啤酒。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性感、妆容浓艳,红头发的女孩向我媚笑的走来。她说:“哥哥,你好帅哟。”我看她就知道她应该还是个学生,应该没有二十岁。只是她……她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酒吧放着很柔情的歌,我慢慢喝着啤酒。一个身材火辣、穿着性感、妆容浓艳,红头发的女孩向我媚笑的走来。
她说:“哥哥,你好帅哟。”
我看她就知道她应该还是个学生,应该没有二十岁。只是她……她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微笑地说:“哥哥,你一直偷看我,你想泡我吗?”
我把她的手拿开,说:“小妹妹,我不想泡你。我没有一直偷看你,是正大光明多看了你几眼。”
她说:“那你为什么看我?”
我说:“因为你的眉毛。”
她的表情有些诧异不懂,我说:“我爱人的眉毛就和你的一样,稀少弯弯的像月牙一样,因为你的眉毛,让我好想她。”
她说:“我不管你为什么看我,我觉得你好帅,你的眼神好迷人,今天晚上……我…陪你。”
我笑了一下说:“我不愿意。”
她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呦,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我不漂亮吗?行了,不要装了!男人都是一个样。”
我说:“要不是你的眉毛,我绝不会看你一眼,十年了!我真的好想念她。”
她问:“她有我漂亮吗?”
我说:“当然,世上再也不会有像她那样的女孩了!小妹妹,你不能和她比的。我会一辈子爱她,绝不会改变。”
她不高兴的说:“好痴情哟!那你干嘛不去找她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十年前的暮暮都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一个人走在法国的城堡里,其实我是来见一个朋友。
不过他失约了。
有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她退着走,我们都没有在意,她的后背撞到我的后背,她好像吓了一跳,叫了一声。转过身来,她穿着粉红色的大衣,白色的裤子,鹅黄色的毛围巾把脸都围起来了,还戴着鹅黄色的帽子,我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她看到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她很高兴。
她的法语说的非常好,我还以为是法国妞呢!她又忙用中文说:“看我高兴地,你是中国人吧?”她又说:“这个城堡闹鬼,这个城堡被下过诅咒,真的很灵验的。刚才那几扇门自己关上了!我也找不到她们了,这个城堡又大房间门很多,我好像迷路了!而且好害怕,先生你可以陪我出去吧?”
我说:“当然可以。”
她赶快挽着我的胳膊,她挽的很紧,我想她真的吓着了!鬼?可笑。
我们出来城堡,她松开手了说:“谢谢你,认识一下,我叫戴夕儿。”
我说:“我叫温雄伦。”
她说:“你是香港人吧?巴黎法国那么多城堡,你干嘛去这个城堡呢?”
我说:“你都吓成这样了!干嘛回来呢?”
戴夕儿说:“是我先问你的,你应该先回答。”
我想了一下答:“我是香港人,来这见一个朋友。”
戴夕儿说:“我和同学来这儿是因为这个城堡的传说,你没有听过吗?”
她看我不知道的表情,微笑地说:“你真不知道?这个城堡里住着一对姐妹,她们都很美,可是妹妹没有腿,她们的母亲外婆都不是真的疼爱她,可是她却比姐姐聪明太多太多,她看出外婆让姐姐嫁的人有问题,可是痴情的姐姐就是不相信她。姐姐几年后过的日子那叫个惨,她想帮助她姐姐,但姐姐还是不相信她,那个外婆就像个巫婆一样,她有一颗五步蛇的心肠,她的女儿偏偏事事都听她的。
有一天,一个中国番邦小国的一个潇洒雄伟的王子爱上她了!当然妹妹怎么会轻易相信他呢,
不过留在城堡里,下场也不会比姐姐好,何不赌一次,番邦的王子为了表达自己的真心,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百刀!他说:‘每一刀都代表着他的至死不渝的真心。’他还做了很多感动妹妹的事。
姐姐不明白妹妹没有双腿为什么会得到如此的爱情,为什么会有个男人为她如此?姐姐被嫉妒冲昏了头,外婆听说,如果吃了一对像她们这样,可以为对方生对方死,天崩地裂也不愿意分离的恋人的心,就可以长生不老。
母亲、姐姐都视而不见,她好恨!当她胸口血流尽时,她用温热的鲜血在这个城堡里诅咒:如果在这里邂逅的男女,有谁对对方的心有动摇她就一定会发生让她懊悔一生的事,我同学说,真的有人这样哦!
有双双在这城堡里殉情的,也有为情所困在这里自杀的。反正她们说这里闹鬼,可是我又好想到这看看。”
我只是把她说的当幼稚的童话故事听听罢了。
一阵大风挂掉她的帽子,她乌黑的长发一下子散落。幽幽的发香轻轻袭来。我把她的帽子捡起,她把围巾塞到粉色的大衣里,我看到了她的脸。细细的眉毛、弯弯的像叶稍,她那双大眼睛如果说会勾人的魂魄,一点都不为过,瓜子的小脸肌肤胜雪。
有人喊她:“戴夕儿,快要迟到了。”
她慌忙说:“再见。”就跑了,帽子还在我手里。
“喂喂……你的……”
她已经走远了。
我想把帽子还给她,可是除了知道她叫戴夕儿之外,一无所知。我本以为不会再见到她,可是这天我被阿良和他朋友叫去赌马。她突然躲在一个角落看见我做个噤声的手势,她把头发辫在右边黑色的帽子,红色的衣服腰身系着带子,红格子的裙子,黑色的袜子,黑色的皮鞋。总觉得她会让你眼前一亮。
有两个法国人找她,只是看看就走了。
戴夕儿看他们走了,就出来说:“好巧你来赌马呀?”
我问她:“你怎么认定我就是来赌马的呢?”
她笑了一下说:“这里不就是赌马的吗?反正我看你就是。”
我问她:“你怎么会这里?”
她一脸无奈的表情说:“我在一家很小的酒吧唱歌,本来说好的,每个星期什么时候想唱就唱,唱完就给钱,几次没给钱还,非要我继续唱,我偷偷砸了他们几瓶很贵的红酒,就跑出来了!我今天没事陪你赌马吧。”
阿良说:“你太不够朋友了,马子这么亮眼,也不介绍一下。”
戴夕儿没有说话,只是走开一点,既然她都没反应,我当然无所谓。在赌方面我的运气一向不错,可以说十几岁就在海叔牌桌上旁,除了海叔的口传心慧常常在他的场子里,不管什么只要是赌我都会。只是我不太喜欢。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上了好几匹马,赢了一些钱,戴夕儿很高兴挽着我的胳膊说:“你要请我吃好吃的哦。”
我们去看了动漫人物,拍了照片,也不清楚吃了什么,只知道吃了很多的东西。
我们在法国的街道上,一边走,戴夕儿一边玩弄那些小东西。我们到了许愿池她问我要了铜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