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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深夜疲惫的卓水寒倒向男友檀林怀里,用编造好的借口搪塞檀林的追问,檀林信任的吻落下来侵占她的思维,他一如既往地熟练地打开她柔软的身体。水寒暗自得意,好像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沉迷于两个男人间的周旋,兴奋
深夜疲惫的卓水寒倒向男友檀林怀里,用编造好的借口搪塞檀林的追问,檀林信任的吻落下来侵占她的思维,他一如既往地熟练地打开她柔软的身体。水寒暗自得意,好像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沉迷于两个男人间的周旋,兴奋异常。

卓水寒第一眼便爱上莫轩。
莫轩是她前去应聘的那家公司的经理。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一边提一些中规中矩的问题,一边严肃地审视她,偶尔低头翻阅她的资料。
米色衬衫,浅灰的裤子,整个人像瑞士最深的湖水那样绽放出神采。卓水寒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好看。可以好看到这种程度,让人看一眼心都要碎了。
所以。她爱上了她,以义无反顾、飞蛾扑火的姿态。
虽然,她那时已有论及婚嫁的男友檀林。
一个星期后,通过两轮面试一轮笔试的卓水寒,顺利进入梦原公司做美工企划。
她做的是休闲装品牌,在广州已有很可观的市场份额,南京则是新一轮市场开发目标。
莫轩跟她谈论工作,每每意气风发,“努力,让我们一起把南京的市场做出声色来。”
这时候,水寒会为眼前他忘我的工作热情所感动。深深沉溺或投入某项事业的人,会因单纯真挚而散发出明亮的气质。
可是,仅仅是卓水寒单相思莫轩,他从容镇定看她的眼神总是一片宁静。难道因他家有娇妻爱女便甘做好男人?偏偏水寒要诱惑他,他带给她想颠覆日常生活的欲望。
张爱玲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吗:女人常常看不起坏女人,但有机会扮坏的时候总是跃跃欲试。
所以卓水寒特别去接近他,谎称失恋借口邀请他陪看电影,她留言中没礼貌地使用敬语叫他莫经理,没像年纪小的一样叫他莫哥,而是直言叫他莫轩。
她担心莫轩骄傲到懒得赴约,谁料他很准时地守候她,仿佛早就看穿水寒的诡计。
电影播放的是《加勒比海盗》,水寒记不得其中的情节,整场观赏过程里莫轩没说一句话。水寒不断瞥视神秘的他,偶尔他转过头来就被她暧昧不清的笑弄得渐渐丧失清醒。
水寒确信没有一个女人会在认识他两次后,走在告别的路口忽然转过身抱住他,说:“莫轩,你真好,我喜欢你。”
那天晚上水寒这样做了,然后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穿过街道。她的手机在裤兜里震动着,打开后听到他有些颤动的声音,只是叫了她名字,依旧沉默。
水寒返身远望,隔着初夏10点钟依旧车水马龙的街,看到他在对面的一棵树下。眼神里,有一种感情的无助。水寒瞬息涌起亲吻他的冲动,她明白他成了自己的加勒比海盗,而她,不过是他的俘虏。
有了被俘的快乐,卓水寒能够忽略和男友檀林共处的乏味,漫长的梅雨季节她竟没有孤独,尽管有不安和恐惧,仍无法阻止她孜孜不倦地等候莫轩的召唤。
果然半月左右,莫轩找水寒,她听到他故作沉稳的性感声音说妻子和闺中密友到海外度假了,约水寒去他家品红酒。多么坦白直接啊!水寒激动地对着镜子扫胭脂,她像只扑火的飞蛾明知死亡都要展翅张扬自己的美丽。
在莫轩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他们一起听歌、看碟,翻他收藏的集邮册,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孩子气的爱好。
“只因为我父亲原来在邮局工作。”他说。
水寒小腿突然一阵抽筋,他迅速从柜子里翻出一样东西,“这是我从新加坡带回来追风油,给你按摩一下。”他将褐色的药水倒在掌心,然后拍在她腿部,一股沁凉透入骨髓。
触摸引发两个身体贴近的渴望,他吻她,潮湿绵长令人窒息,勾起水寒身体里不可遏止的欲望。她无力抵抗,空气中充满肾上腺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他们极尽缠绵。仿佛两支燃烧的蜡烛。两人的呼吸如微风扑面徐来,吹不熄的火焰反而更加灼灼燃烧,奋不顾身。
换了地方水寒睡不着,起来到窗前往外看,星星般的灯火安静而神秘,她百感交集,心底对男友檀林满怀愧疚。再回头看着墙上莫轩与妻子的婚纱照,又化为征服的快乐,那表象幸福的女子绽放出蒙娜丽莎式的神秘笑容,夹带一丝暧昧、睥视。
深夜疲惫的卓水寒倒向男友檀林怀里,用编造好的借口搪塞檀林的追问,檀林信任的吻落下来侵占她的思维,他一如既往地熟练地打开她柔软的身体。水寒暗自得意好像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了,她沉迷于两个男人间的周旋,兴奋异常。
男女间欲望一旦启开就像打开潘多拉盒子,水寒深陷于和莫轩的情海纠缠,隔几日便双双牵手赶往远离人群的邻市宾馆幽会。水寒知道莫轩对那有感情,听说曾经宾馆建设地是一片贫民区,莫轩父母久居其中直到病亡。从此,莫轩定期故地探望、触景生情。
每次莫轩讲到伤痛处都躲到水寒怀里不由自主地哭,他的脆弱令水寒想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她温柔轻擦他的眼泪,然后将唇压上他的脸,一点点吸干他的泪水。而水寒始终弄不明白莫轩究竟是否真的爱自己,是否觉得她只属情人或性伴侣?
悄无声息的,一场噩梦正考验了莫轩。
水寒记得那夜他们散步,偏僻的邻市街头行人寥寥无几,天空有好大一轮月亮。行至巷口处莫轩把她抱在怀里,轻吻她额头……三个黑影在他们拥抱时,翻过墙来到他们面前,他们把水寒从莫轩怀里扯了过去,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抵住莫轩的喉咙。他一声不吭地任由别人把水寒像扔麻袋一样扔过墙去。
隔着那一道墙,三个男人几乎是当着莫轩的面,轮番在水寒身体上发泄着如洪水野兽般的欲望。然后,又借着黑暗的掩护,三个恶魔逃之夭夭。
莫轩翻过墙来,看到的是水寒赤裸裸的身体,横陈于一地月光之下。
惨遇以衣衫褴褛收场,彻骨的痛苦才刚开始。水寒恨莫轩软弱,恨他没有保护能力。她开始惧怕一切黑暗和夜晚,惧怕男友檀林诚恳的目光,她选择摊牌求取檀林原谅,檀林则夹带愤怒甩袖离去,未留丝毫缓和的契机。
莫轩一直没有露面,水寒辞了工作搬了家,度日如年。
凉爽九月,她去红茶坊喝朋友们传言能迷醉神经的“忘情水”饮料,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莫轩和他妻子。他们面对面坐在那里,他正抽烟,那女子望着他出神,白皙的脸上一双水波荡漾的眼睛,甜美无比,跟婚纱照上的一样。
水寒从他们身边走过,在与他们隔三排的座位上,哗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她后背正对着莫轩,她相信,他一定看到了她。
想起他老婆的笑脸,想起自己一无所有的境状,想起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