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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部好的电影,很难以达到象《辛德勒名单》这样简直令人无法挑剔的完美,它的存在是电影的一种永恒,这被斯皮尔伯格做到了,在拍摄中他曾说:“这次我感到重要的不是我的想象力,而是我的良心,突然间,我一惯用来逃
一部好的电影,很难以达到象《辛德勒名单》这样简直令人无法挑剔的完美,它的存在是电影的一种永恒,这被斯皮尔伯格做到了,在拍摄中他曾说:“这次我感到重要的不是我的想象力,而是我的良心,突然间,我一惯用来逃避现实的摄像机直面现实,在拍摄中我哭了,我每天都流下了热泪。”
我一直都很写一篇这部电影的影评,我的脑中装满了这部电影的全部情节,所有有关这部电影的信息我都收集,由此我知道了斯皮尔伯格的犹太情节,他拍摄这部影片十年的准备,他对音乐、背景、角度、镜头的每一步精准把握。应该说,这不是电影的高度,而是良心的高度。这部电影的伟大让我笨拙的笔无从下手,我读过不下百篇的有关这部电影的评论,但没有一篇达到我认为理想的境界。于是今天我开始从电影中的人物着手,慢慢地,用心地把这部电影的伟大展现出来。
阿蒙·戈特的心理剖析:
阿蒙·戈特在德军中算不得一个重要的人物,他只是一个中尉,但他在这部电影中是除却辛德勒后最为关键的人物,他坐着敞蓬军用吉普车而来,最后在一个简陋的绞架上结束了生命。绝大多数人把他做为一个残忍的纳粹刽子手来看,他所呈现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徒形象。我觉得此人绝非如此地简单,如此就不能一言以蔽之。影片对他的人格心理展现得很透彻,通过对细节的观察,你可以窥见他的全部内心活动,他是纳粹德军的一个真实的缩影。
阿蒙·戈特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而略带一丝忧郁神情的德国青年人,从他的清亮的发型和整齐的装扮可以看出他对生活细节的讲究。在他到达波兰克拉科夫的第一天,在挑选犹太女佣时,他用手隔着口鼻,说有感冒,并一眼就看中了从未有过家政经历的海伦房浚凳抢恋萌ゾ勒切┯泄艺榈幕迪肮摺T谒胄恋吕盏谝淮渭媸保⒆×诵恋吕盏奈鞣⒓虻サ囟钥钍郊懊媪辖辛似兰邸Kㄆ谛藜糁讣祝运挠烫鸵沧龀鲫用恋陌凳尽K蛭恢宦戆氨黄腿死钗鞣旁诹说厣隙儆械卮蠓⒗做鹊取T谀茄桓龀渎甭镜幕肪诚拢员3肿乓桓錾罹赶肮摺D敲凑庋桓鋈巳绾文鼙涑扇萌瞬缓诘纳比硕衲兀渴钦秸谷唬坎蝗牵皇侨诵员径瘢恳膊蝗恰N颐侵缓么悠姓掖鸢福⒚煞戈特在克拉科夫指挥犹太区灭绝行动之前有一段话可以做一个佐证:“今天是一个历史时刻,今天的一切将长留青史,许多年以后,人们将以敬佩的心情来谈今天的事;今天是一个历史时刻,你们是参与者,600年前,欧洲暴发大瘟疫,死人无数,犹太人就是祸端,当时的波兰国王批准犹太人前来克拉科夫,他们源源不断地来了,他们在这里落地生根,在企业、科学、教育、艺术等方面发展起来,他们来时赤手空拳,一无所有,但现在他们昌盛繁荣,现在的犹太人占据着欧洲。你们不妨想一想,由今晚开始,这长达六个世纪的事情,将成为一个谎言,可以视为是一件从未发生的事;今天是一个历史时刻。”这是一个怎样的蛊惑,始作俑者便是希特勒的《我的奋斗》一书,他把这一印记深深刻在许多纳粹的狂热者心中,并由他们把这一种法西斯种族理论变为了残酷的现实,使纳粹的整个体制演变成了一部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我在片中还注意到三个细节,在行进的德军队伍前,一个德国儿童表情严肃地行走在队伍之首,你在他的眼中看不见童年的无邪的影子,俨然就是一个小纳粹;在驱逐犹太人的队伍里,不时有孩童向犹太人扔石块,嘴里高喊:“滚吧,犹太猪”;在运送犹太人前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的途中,在凛冽的寒风中,几名德国儿童站在铁路旁,向车上的犹太人做出切颈的动作。这是多么让人胆寒的场景。一人发起,全国参与,这就是二战轴心国真实的事情。日本、意大利同样如此。
阿蒙犯晏厥悄纱獾闹沂底匪嬲撸有睦镅岫裼烫耍涫游岸竦闹肿澹栽谏庇烫说氖焙蛩比徊换崾秩恚馐窃蛑弧N颐窃倮窗寻⒚煞戈特同辛德勒作一比较,可能会对他的杀人取向有更为清楚的脉络,阿蒙?戈特与辛德勒同为纳粹党人,一个人家境良好的德国军人,另一个是破落制造业主的商人,他们为了不同的目的来到波兰。,阿蒙?戈特是为纳粹行使灭绝犹太人的使命,而辛德勒则是完完全全的战争投机商人,他起用犹太人是认为犹太人的工资便宜。一个是要犹太人的命,一个是要犹太人的钱,这就是俩人最初的目的。但不同的是,到了最后,阿蒙犯晏匚饲梢苑庞烫巳艘惶跎罚恋吕瘴吮W∮烫说拿崞怂娜拷鹎A┤酥溆幸欢卫砺凵系慕环妫恋吕崭嫠甙⒚煞戈特:“所谓的权力,不是可以随便杀人,而是在可杀可不杀之间选择不杀,仁慈才是最大的权力。”这个理论阿蒙?戈特似乎明白了一点,但他杀人的欲望已无法自控。
杀人在战争期间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所谓杀人有正义的和非正义的,不管是哪种杀人方式都有合法的和非法的两种,这两项的标准在和平时期是极其清晰的,而在那个事非都颠倒的时代,一切都已十分的模糊,当时有这样一种理念:只要是杀犹太人都是合法的。这在德国战时法律上是明确的,这使得所有的德国军人在杀人时都没有了顾忌,至于以什么理由,什么方式来行刑已经不重要了。阿蒙犯晏厥鞘拐庵掷砟罘⒒拥郊碌娜耍比耸敲挥心康模梢栽谟谇楦咀霭螅谘籼ㄉ纤嬉庹壹父鱿喽怨潭ǖ哪勘杲猩渖保晔潞笕ゲ匏〗猓拖笃鸫埠蟠┘路谎凰梢晕恢患Φ亩В顾嬉馍钡粽驹谒媲暗囊慌庞烫耍凰梢晕桓鲇烫说奶优埽岩患嗌岬娜思掀鹄矗米徘乖谌巳褐写┧螅嬉獾卮雍蟠忧按硬嘟拥淙肴说哪源I比说乃嬉饪傻贾铝巳诵牡慕徊蕉癖洌腿缤桓鋈巳龌岩谎谝淮稳龌芽赡芑嵝木馓吹街芪У娜硕荚谌龌眩约罕憧夹陌怖淼谩6园⒚煞戈特来说,杀人就是这么简单,在可杀不可杀之间,他选择了杀。他不会为此产生负疚,不会为此做恶梦,更不会为此背上一点点心理上的包袱。所以当他看见辛德勒让人往闷罐车里为封闭在其中的犹太人喷水的时候,他不解,他大声地说:“辛德勒,你很残忍,你在给他们希望。”这就是他的最为真实的心理,在他眼里,这些犹太人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仁慈的必要了。
但凡杀人者必存在一种心理,两军对垒而杀死敌人谓之胜利的喜悦;因复仇而杀死对手谓之补偿的快意;因嫉妒而杀死对方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