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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做人是个很大、很高深的学问,很有讲究。做人难,做好人更难。因此,大家都在追求做人的就里,试图找到做人的根本,为自己为人处事定下个无形的规则。譬如罢,做人是直白好呢,还是含蓄好呢,这实在是个见仁见智的问
做人是个很大、很高深的学问,很有讲究。做人难,做好人更难。因此,大家都在追求做人的就里,试图找到做人的根本,为自己为人处事定下个无形的规则。
譬如罢,做人是直白好呢,还是含蓄好呢,这实在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很难分出伯仲,见个分晓。
做人太直白,一方面可以表现地坦荡的胸襟,和透彻的心灵。
让他人心不设防,使你具有很好的亲和力与感染力。直白的人仿佛一条清澈透亮的小溪,晶莹见底,几根水草,几颗石子,几条小鱼等都清清楚楚,历历在目,内外分明,给人安全感,给人信赖感。
但另一方面,做人太直白往往与轻率、草率、盲目盲动画了等号。
直白的人口无遮拦,心口一致,见到不合理的人和不合理的事就要说几句真话,讲几句实话。言语不免有些直率,言语未免有些刺激,让他人感受不太好,面子较难堪。虽说道理上讲是“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但一旦忠言出口,良药到嘴边,则往往会让听者、病者面露愠色,收拢了笑容。
因此,直白的人容易伤人,更容易受伤。虽然都说直率是一个人好的品质,好作风,但在一个人群中,直率的人却往往不太受欢迎,不太受待见,并且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为人所诟病,为人所指摘。这心口不一的现象,实在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不免对“直率是人的好品质”之类的说法萌生了怀疑。
直白的人城府不深,见到不合理的人或事就要说几句,讲一讲,所以往往被认为是爱发牢骚的人。于是,总有好心人劝解到: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
所以,现实生活中过于直白的人一般都不很得势,有点儿另类,有点儿离群索居的境遇。
做人太含蓄,也不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因为太含蓄,太隐忍,所谓遇到问题态度未免含糊支吾,似是而非,摸棱两可,让人摸不到你的头脑,看不清你的脉络。
含蓄的人对人对事一般不做很明白的表态,只用不易被人察觉的点头或摇头来表示同意或不同意。即使做出表态,大半也是不置可否,唯唯诺诺。与太含蓄的人打交道很吃力,也很费解,因为你看不清他的底牌,分不清他的路数。任凭你那春风秋风如何地吹,也很难吹皱他那一池平静的春水。所以与太含蓄的人交往久了,容易让人心理设防,久而久之,让人产生敬而远之想法。
鲁迅先生在一篇文章里写过这样的一句话,大意是,一条小溪即使浅,但却清澈见底,没有危险;但若是烂泥塘,谁知道它的深浅?很容易发生危险。
用“烂泥塘”来比喻太含蓄的人,不免有点大不敬的意味。但凭心而论,过于含蓄的人给他人的印象,的确有点儿如丈二的和尚——让人摸不到头脑。人们对于很含蓄的人的为人处世的方法往往也并没有很好的评价或很好的印象。大家往往把这样的人同“圆滑”、“明哲保身”、“谙于世故”,甚至同“狡猾”、“滑头”、“溜滑”等不很好的词汇联系起来,实在是不得以而产生的联想。
在做人是应该含蓄,还是应该直白的问题上,竟产生了令人两难的选择的窘境。这实在是社会的悲哀,也是做人的无奈。
人有社会人与自然人的两个属性。作为自然人,人与其他动物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不能因为我们掌握了一些知识,懂得了一些技术,获得了一些物质就妄自菲薄,盲目自大。人在自然界面前是非常渺小的,我们和其他动物一样,受着大自然的制约与限制,我们并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为所欲为,否则,就要受到惩罚。人作为动物,也和其他动物一样,生性就是追求自由的。因此,就人的动物性来讲,人肯定是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人又是社会人,社会有许多规则,许多道德,许多文化的约束,所以人在社会里生活,在许多方面比如言谈举动等就一定受这许多“框框”的限制。只有这样,才能维护社会一个良好的环境,这是人作为社会人的职责,也是使命。违背了这许许多多、林林总总的规则规矩等,人将会受到谴责与惩罚。
所以,做人太含蓄与太直白都不是最佳的选择,而应该废其两端,执其中间,不偏不倚,用“中庸”的智慧为人处世。应该是含蓄中有直白,直白里有含蓄。把握尺度,掌握分寸,仔细揣摩,谨慎行事。惟其如是,才能最大限度的处理好做人的“度”,快乐地工作,轻松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