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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官员究竟应该对谁负责呢?如果这个问题是在实行民主政治的国家,也许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问题了,官员当然首先应该对选民负责了,如果官员不对选举他当官的选民负责,那还能够叫做民主政治吗?当然,即便是在民主政治体
官员究竟应该对谁负责呢?如果这个问题是在实行民主政治的国家,也许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问题了,官员当然首先应该对选民负责了,如果官员不对选举他当官的选民负责,那还能够叫做民主政治吗?当然,即便是在民主政治体制下,并不是每个官员都能够直接对选民负责的,他们也是一级一级地对上级负责,但是,反对党、议会、法院、新闻、社团、舆论会及时起到监督作用,使得他们不敢有丝毫的越权和懈怠,最高行政长官以下的各级官僚,即使不能直接对选民负责,那他也必须间接地对选民负责,至于起监督作用的反对党、议会、法院、新闻、社团、舆论等,这是必须要直接面对和切实负责的,不然的话,这些任何一种向下的力量都足以拉他下马,他在这样的体制下欺上瞒下还能把官坐稳,那他肯定掌握有世界上最顶尖的遮眼法。
同样的一个问题,如果是在极权、专制的国家里,那就应该是另外一种答案了。你若问道:官员究竟应该对谁负责呢?官员们当然会回答你的问题,他肯定会说应该对提拔他的人负责,如果官员不对提拔他的人负责,那他还能够继续得到提拔重用吗?这种体制从来不对下面负责,正像法王路易十五说过的那句:我死以后,哪怕是洪水滔天也与我无关!专制政体莫不如是!
这使我忽然想起一个流行甚广的政治笑话,这个政治笑话把极权、专制政体比喻成一棵大树,树上一层层密密麻麻地趴满了猴子,这些猴子为能上得树去占个好位,它们一级用脚踩着一级,自然是不用看也不用说对不起,谁都是紧紧把自己的目光盯着上面的,只要发现上面空一个位置就马上补上去,所以,趴在这棵树上的猴子往下看时,总看到下面猴子那种近乎人献媚时的笑脸,也许正是因为如此的缘故吧,下面的猴子哪怕挤破头削尖脑袋也要往上钻。而下面的猴子往上面看时所看到的,往往只能是上面猴子红红的渗血般的屁股。说到此我想借题发挥一下,按照我自己的观察心得,坐在最上面最风光的当数猴头了,猴头往往享有这个群体最多的特权,他不仅吃得好穿得好衣食无忧,还有权享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别看猴群也是黑压压的一片猴子,这个群体历来都是一帮乌合之众,对猴头威胁最大的不是整个群体,而是那些孤零零的正在成长着的觊觎者,对猴群来说谁做头都可以反正都是服从,对猴头就不一样了,所以那些聪明一些的猴头会控制舆论,其一是说谁反对我就是反对整个猴群,其二是说谁反对我就是和敌猴站在一起,它所侵害的就是你们猴群的利益。猴群社会常常能够团结一心一致对外,可是一旦危机消除就会窝里斗,通常情况下被斗败的猴头非死即伤,即使不死也很难再见容于猴群了,它往往会受到排挤、孤立然后默默游离群体,在大自然中自生自灭最后落个悲惨结局。所以,我的总结不外是此种落后的组织形式,使得猴头风光时风光无限忘乎所以,平时根本就不把个体的利益放在眼里,也就是说平时它根本就不会对猴子负责,它什么时候想利用时才会把群体看在眼里,这种时候一般情况下有两种,一种是遭外部入侵受到外敌威胁时,一种是遇内部争斗官位受到僭越时,除了这两种情况猴群社会一般都死水一潭,不要指望靠它自身的力量能够有任何进步……猴子的可悲之处在于,它们从不思考变更体制变更游戏法则,而人的愚蠢在我看来莫不像猴子:画地为牢、刚愎自用、固步自封、抱残守缺、得过且过、自欺欺人、急功近利、好大喜功、夜郎自大、不思进取、一败涂地、自暴自弃等等,但猴子毕竟不如人,像西太后,知道如果能够保住位置,就“量中华之物力……”云云。
法国早在二百年前就脱离猴群社会了,他们建立并且早已经享受到了政治文明所带来的种种好处,他们的官僚不再欺上瞒下人民不再遭受愚弄,路易十六的后继者也不再无辜地被推上断头台,政治最高层换届不再像地震、刮台风,倒更像是打扑克牌大不了再玩一把赌一局,你方唱罢我登场各领风骚三、五年,官员下台再不像猴头下台那样难堪了,不再弄他个“叛徒”、“内奸”、“分裂党”、“里通外国”臭名昭著了,真像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以上我想已经把问题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可我近来还是不断地听到有的人,他们把社会主义的官员对下负责和对上负责对立起来,这既不符合社会主义理论更不符合共产党的宗旨,社会主义民主从实质上讲是最高级的民主,共产党的宗旨除了为人民服务别无二号,一个把人民群众的利益看得至高无上的政党,怎么有可能会把对人民负责和对上级负责对立起来呢?即如果对上级负责的话就不能对人民负责,如果对人民负责的话就做不到对上级负责了,这些历史上以往的剥削阶级才遇到的问题,难道也让我们今天的统治者遇到了吗?作为从小就受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影响的新生代,是不太情愿看到并承认这个现实的。
我认为,当对人民负责和对上级负责相矛盾时,能不能做到首先对人民负责然后再对上级负责呢?如果这个所谓的上级真正是对人民负责的话,那他得知真实的情况后应该高兴才对,除了这个上级是心胸狭隘的、既得利益的、特权保护的、脱离群众的、反马克思主义的等等,他当然不可能对人民疾苦感同身受。这样的上级如果只是少数,那就是说只是属于工作作风问题,如果这样的上级比比皆是多如牛毛,那就是不是一般政体而是国体的问题了,我们有权利问:到底哪个阶级是这个国家的领导阶级?那些践踏人民利益的官员到底代表了哪个阶级?
最后,我想再谈一点民主国家和极权国家的不同是,正像我以上所说的,“民主国家里的反对党、议会、法院、新闻、社团、舆论会及时起到监督作用,使得官员不敢有丝毫的越权和懈怠,最高行政长官以下的各级官僚,即使不能直接对选民负责,那他也必须间接地对选民负责,至于起监督作用的反对党、议会、法院、新闻、社团、舆论等,这是必须要直接面对和切实负责的,不然的话,这些任何一种向下的力量都足以拉他下马”,正由于如此,民主国家很少犯长达几十年的大错误,他们的错误是在犯的同时就在纠正着,可在极权国家里人们明明看到上级什么也没穿,人们却不得不说“这衣服可真华丽呀……”,人们在下面明明看到的是一树红得渗血的红屁股,可不知道为什么谁都不敢把谎言戳破,到了嘴边上却是“哈哈、哈哈,结了一树的红苹果,今年又是个大丰收……”
此乃从文艺理论上讲,极权社会喜剧素材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