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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自己是一个无聊的人,况且是很无聊的那种——整日里无所事事浑浑噩噩,幸好还有一份赖以养家糊口的职业,也正籍了这份职业,才觉得自己还有事可做,要不然真不知这日子该如何打发掉。哪个人没有梦想,那是哄鬼鬼也不
自己是一个无聊的人,况且是很无聊的那种——整日里无所事事浑浑噩噩,幸好还有一份赖以养家糊口的职业,也正籍了这份职业,才觉得自己还有事可做,要不然真不知这日子该如何打发掉。
哪个人没有梦想,那是哄鬼鬼也不信的事。曾经青春年少,曾经血气方刚,曾经踌躇满志……总之太多的“曾经”怎敌得过岁月的风风雨雨,同时那斗转星移式的强烈震撼使自己也落下了脑震荡的后遗症的病根——整天懵懵懂懂的。不过,有时病不严重了还能清醒那么片刻,便是忍不住了要胡言乱语几句,就这间或中的“乱语”,也就成自己有精神病的铁证的一块——正常人都不会乱语的。
这几天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儿,自己不知哪根筋不对路了,却又热衷起看书,同事看着桌上的《呼啸山庄》,只说了一句话:脑子有问题!看来我这脑子也确实有问题了——明摆着:这“山庄”内风平浪静风花雪月的,怎会是“呼啸”呢?看来这“呼啸”二字是应该回避的!我得赶紧到精神病院去检查检查才是。当然最重要地是把那本书赶紧锁进抽屉内,后来又觉着不妥,便一恨心忍痛割爱地一把火烧了,这样便一了百了了……不过,说起看书这破事,记起前年在一次集体学习中,讲师在台上讲,而自己在台下拿着《寻求中国位育之道》看,结果让讲师发现了并且很是生气,结果给自己量身制作了一双“小鞋”。虽然很是不合脚,但还得硬着头皮穿着。在这里值得说明的是:并非自己对讲师不尊重,要知道,一般集体学习开大会之类的事——那是要人命的!再说这所谓的“讲师”,都是本单位的一些所谓的有脸面的人物,且是第一学历多为初、高中,有的甚至初中文凭都没混到手,然而要给一些比自己学历高出许多的人讲课,那除了“一晚上吃石二瓜籽——满嘴胡嚼”外,还能讲出什么来着?不过这嚼着嚼着便嚼成了什么“台上是坐轿的,台下是抬轿的”或是“我就是领导,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之类。试想想,你到底是使自己的耳根清静的好呢,还是受这份没完没了的精神摧残的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毋容置疑的,这梦想也就逐步变成了幻想,幻想也如肥皂泡式的一个个悄无声息地爆裂,在疲惫不堪的大脑中只留下缕缕残痕——而这缕缕裂痕,也被岁月的泥沙所抚平,不留下一丝曾经受过创作的痕迹。这也真是大自然的神奇之处,也不由得不让人由衷的叹服!
当然,梦想也好幻想也罢,都是基于所谓的事业。事业,何其伟大而神圣的字眼儿!将事业做大做强,这能不是每个人所憧憬并穷其毕生精力而为之奋斗的吗?然而自己的所谓事业,也只能在按部就班中亦步亦趋着步履蹒跚着,但其结果也无非是在原地“一二一”地闲打转罢了。当看到身边一个个同事的事业真可谓是轰轰烈烈蒸蒸日上,在稀里糊涂中还真以为自己一无是处而别人做出了非凡的成绩,其不知他还没咱干的多还没咱有能耐,噢,原来是那门子事!也终于想起了前些年流行的“望父成龙”的话来,真是至理名言!
回眼看看自己马上步入学堂的小孩,将要面临着幼儿教育、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等漫长的开拓进取之路,不由得使自己悲从心中来——自己不也是经过了那么一个漫长的过程吗,然后却一事无成,也只是将自己年富力强的岁月苟延残喘着。是啊,路是自己走的。当你不遗余力地、全神贯注地沿着那条看似光明却始终也走不到尽头的路已经走的身心疲惫两腿发软时,抬眼一看,原来无非对自己来说是一条死胡同,你所看到的也无非是远处的几颗的星星所发出的暗淡的光芒而已,这时候你将会如何?改弦易辙吧,似乎为时已晚;硬着头皮走吧,然而这条路在咱脚下并不平坦。何去何从乎?也许,也许,也许……
我不但为自己感到悲哀,也为自己的下一代感到悲哀。悲哀于自己沦落为一个“混世魔王”,悲哀于自己的下一代也将很可能会重蹈自己的覆辙,因为自己终究没有为下一代铺就一条平坦的道路。
摸着自己的下巴,胡子嗖嗖地疯长着,咱也不可能让他尽情地长着,因为咱不是艺术人,也不可能象个流浪汉式地不修边幅,更何况且那诸多纪律条例也是不允许的,于是这胡子还得时时刮,也只有在将腮帮子刮的净光发亮时才会隐约感受到一种久违了的年轻的快感。然而那发际间若隐若现的泛白的发丝却象一个叛徒般——毫不留情地揭示:青春年少已付东流!
时光荏苒,岁月无情。而自己呢,也无非是从五十步到百步或从百步又回到五十步而已。终究不能突破这百步的宿命,同时自己也在一盆盆的冰水和闷棒中觉悟到自己没那个天赋,为了证明它的准确性,还借了一杆秤,仔细地秤一下自己是半斤或是八两。这样便可以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以避免自己再一次次地做着让自己睡着了都能笑醒的美梦!
……
哎,透心的无聊啊。这在无聊的时候也回想和追忆起自己跌跌撞撞地徒步行走过的这段貌似黄金实为垃圾的岁月!而立之年已悄然而逝,然而什么也未曾“立”下,而所立的也依然是脚下这片黄褐色的土地,而这片黄褐色的土地说不定哪一天又要背负起钢筋混凝土的沉重负荷,不管它愿意不愿意,它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更确切地说它只有被宰割的命运。真是杞人忧天啊!
忧也罢,喜也罢,总之这沧海之一粟之一粟也仅仅为一粟而已,名其为“粟”而实质上什么也不是,充其量也只是尘世间一粒尘埃,一粒充其数累其量的尘埃。试想想这一粒尘埃之忧之喜能算是浩瀚沧海之忧之喜吗?即使有:一粒,二粒,三粒……甚至是数以亿万粒,又能奈何之?不用说强劲的东风,就是一缕徐徐的“吹面不寒杨柳风”,那一粒粒尘埃便眨眼间风起尘灭了!所以,这忧有何意喜有何益?!既然无意无益也就索性断了自己的“情(感情)根”来得更直接更畅快,以做到六根清静两耳不闻窗外事倒是煞是实惠多多矣!自娱自乐着,神情麻木着,固步自封着……其乐何其不融融乎?
日头未上三竿,一个个滚刀肉式的人物已经在不经意间直飞入九霄云天,不但征服着“天下”,而且征服着“天下的女人”……其乐何其不融融乎?
你“融融”,我“融融”,众皆“融融”,何处其乐不“融融”?虽是“融”者有差异,终究都“乐融融”着,各自都找到了切合自己实际需要的“融”的结合点,也可算是真正的众神归位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位育”罢。总之,各人都觅得了切合自己实际身份的位置,各自做着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