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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本来我想以感谢二字表示我的区区寸心,但我觉得感谢二字尚且不足以表达诸位对我的大恩大德,犹如亲人,胜过兄弟,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激动和切身感受。自从去年爱妻辞世,使我的身心健康遭到了巨大的打击,精神上受到了
本来我想以感谢二字表示我的区区寸心,但我觉得感谢二字尚且不足以表达诸位对我的大恩大德,犹如亲人,胜过兄弟,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激动和切身感受。
自从去年爱妻辞世,使我的身心健康遭到了巨大的打击,精神上受到了难以承受的刺激和创伤,无声的悲哀与忧伤,长夜的孤独与凄凉,使人难以忍受,甚至无法面对事实。
正当我身心憔悴,精神心理处于最低潮之际,是他们——西张堡文化艺术社的领导和文朋诗友们,以及村上的相亲好友们,伸出了无私援助的手,拯救了我,使我从心灰意冷、一蹶不振之中走了出来,逐渐解脱,身心健康得以恢复。
郝宏兴,这位退休老师,年逾古稀的老人,心灵上的导师,我的义务监护人,前后断断续续、日日夜夜陪伴我两个多月,至今依然如故,几次曾和郝昭彰同志陪同,护送我去西安协和医院进行咨询治疗。
有一次,我疑惑的大胆的问:“郝老师!自古以来人们说,穷在街头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我虽然也不穷,但也给你没有帮过忙,办过什么事,而你以菩萨的心肠、慈悲为怀、无微不止的关照,使我内心深感不安,将来怎样报答呢!”郝老师说:“人在世上谁么有个七灾八难的,我主要看上你的才华,希望早日康复,继续给社会做贡献,把《西张堡人》办下去,发挥大家的爱好和乐趣嘛!”
我不觉潸然泪下,苦笑着,无限感慨地说:“郝老师过奖了,什么才华,成绩是大家的,离开同志们,我什么也做不了。”
郝老师早年就读于长安示范,毕业后留校,任团委书记,为人师表,擅长于做人的思想工作,为人正直,团结同志,阅历丰富。在无私陪伴我的日子里,既有谆谆的正面开导,又有诙谐幽默的欢声笑语,内容丰富多彩,针对性强。
郝老师讲过这么两则富有哲理、寓意深刻的故事,一则是排石,他引用《历代禅师名言录》中的一段故事,大意是说过去一个人曾拜禅师学艺,三年期满,自以为艺成,而拜别师傅回家,临别禅师送至院中指了指一块石头说:“这块石头,你感觉是在你的心里,还是心外?”弟子回答:“在心里”。师傅长叹了一声说:“行路人心里装了一块石头,能轻松上路吗?”
弟子心中一怔,顿然悟到了师傅话中的禅机,立即转身回去,继续跟师傅学习领悟人生的真谛。
第二则反打弹弓,这是一则真实的发生在村上的故事,说过去有个孩子玩弹弓,一位长者我说:“X娃子叫爷把弹弓试一下”,拨一拨顺手递了过去,这位长者就地捡了一颗小石子,夹在了皮子中间说:“看爷把子准不准!小心把你打了。”随即反方向使劲拉,只听啪的一声“哎呀!我的鼻子呀!”石子正好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郝老师的用意是别出心裁,杞人忧天,甚至反打弹弓,自找烦恼,自己伤害自己,很有教育意义,发人深省。
讲笑话驱除忧伤,谈古今转移思绪,说过去有个人习惯了一句口头禅,别人问为什么总是说:那当然!你叫张三吗?答:那当然!吃过饭了吗?那当然!听说你把李四杀了,那当然!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那当然!
哈哈哈!当下引得我爽朗的笑了起来,以后那当然也成了郝老师和我日常中解除烦劳的用语。
就这样郝老师设心处地,用心良苦的设法使我加速调整心态,振奋精神。
郝老师易生勤奋好学,讲故事,拉家常,内容丰富,不拘一格,说文革中有人检举某妇女贩过人,在批斗会上这个妇女竟然振振有词的争辩说:“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是人贩子贩来的,所以我必贩人。”
去年冬季长夜漫漫,经常失眠,郝老师说:“睡不着,说说话吧!”我说:“说话怕影响你休息。”郝老师说:“不怕,我就是专陪你解闷的,睡不着就说说话吧!”
可怕的孤独与寂寞,使我形成了利用手机、电话解脱、交流的习惯,在这漫长的日子里,我和郝老师通话是频率最高的,几乎成了习惯,我们亲切的叫做“宏兴热线”。有一天晚上和早上没有通话,郝老师不放心,坐不住了,第二天中午便风尘仆仆的赶来我家探望。
梁明道,村上从父辈起我们是两代人的至交,自从我妻得病去世以后,他一直关心、照理、正面开导,对此解说,重现实,不尚空谈,他看我整天郁郁不乐,萎靡不振,他出语不凡,警示性的说:“你这样下去,难道不要命了,孩子看到你这个样子心里好受吗?能安心工作吗?能对得起已经走了的人吗?”
他还私下安排曾志同说:“咱们两个有时间就去那里多坐坐,不要说疾病和不愉快的话,谈论别的事情。”总之尽快让我从不幸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史可亭,白村人,退休职工,对人特别热诚,富有同情心,淡泊名利,每次途经我家,总是伫足而望,看我在家否,每次见面,总是将心比心,劝慰鼓励,每次离开我家,总是即将天黑,临别总是频频回首,不忍心,不放心,依惜离去。
宁志忠,沿村人,人寿保险公司供职,为人实在、亲切、务实、富有责任心。
去年了解到我妻的病情,极为关心,千方百计了解寻找民间单方偏方,配合治疗,看到我思想压力很大,便想方设法,利用各种方式,解除我的心理负担,有一次对我说:“何师,你知识丰富,对佛学也有研究,我带你去北宁村万缘寺和人家交流交流,也可能对你有启迪帮助。”
友情,盛情难却,我便高兴感激的坐着宁师的摩托车去了那里,虔诚的拜了佛,寺内主持释宏心师太也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并再三嘱咐我,常来寺院走动,同时还说:“佛学是一门博大精深的人生哲理,不是迷信。”
刘浩武,西刘村人,按民间传统习俗,一村的女婿,三村的外甥,我妻是西刘村人,浩武是长辈,当然也是我的长辈了,他是退休职工,关心集体,热爱文艺社,对《西张堡人》万分关心,事无巨细,总是风雨不避,虽然年过古稀,但他那颗热心,那股干劲,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去年我病了之后,三天两头来我家,热情问候关照,有一次看我还是心情烦闷,情绪低落,刘叔急的双手抱拳说:“我的爷呀!你赶紧好吧!”还说:“段老师几次问候你的身体和心态恢复的情况呢?”
李曼,草滩人,老师,现为人寿保险公司组训讲师,勤奋好学,知书达理,喜爱文学,心地良善,善解人意,尊老爱幼,在家是一位典型的贤妻良母,文艺社会员,经常打电话、发短信关心我和《西张堡人》的工作,一次在信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