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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相声是一门语言的艺术,讲究说学逗唱……”我看到过很多的相声,开头差不多都是这样几句。让我似乎闻到了老太太的裹脚发出了郁金香般浓郁的香味;让我似乎看到了老磨子里磨出了新鲜的豆浆,警惕地伸着舌头一舔,有
“相声是一门语言的艺术,讲究说学逗唱……”
我看到过很多的相声,开头差不多都是这样几句。让我似乎闻到了老太太的裹脚发出了郁金香般浓郁的香味;让我似乎看到了老磨子里磨出了新鲜的豆浆,警惕地伸着舌头一舔,有点涩,有点酸。这么低头一看,还好像掺着点陈年的糠皮。
我对相声的认识,比较肤浅,我认为相声是一种讽刺的艺术。讽刺就免不了指责和嘲笑,免不了比喻和夸张,这也就是相声的魅力,语言的魅力。
但现在中国的相声没有了讽刺,只有颂扬,好像一个被包养的情妇,让你怎么叫就怎么叫,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正在消磨着自己的青春年华,无奈地乱换姿势,但已经有点年老色衰了。相声之所以还存在于今天的舞台,只因为他们的堕落还能唤起人们对昔日相声的怀念。当他们耗尽了别人这份怀旧的情感,那也就到了途穷日暮了,流落街头,回到了相声的起点。
相声和评书比较相像,评书是讲故事,长而有趣的故事,吸引观众。讲评书者需要不断设置悬念,通过语言,把观众带入各种渲染的故事环境和人物的情感中;相声是编故事,短而精彩的故事,刺激观众。说相声者需要不断讽刺夸大,通过语言,把观众带人各种执拗、偏激来拓宽本质的外沿,从而丰富了本质的内涵。
评书更多的给人娱乐,相声更多的是给人思考。当金钱浸入了人性,当虚伪充盈于道德,娱乐变得嘈杂纷乱,娱乐界似乎变成了疯人院。而现在的评书似乎正在陪着日暮的老人,消磨着他们最后的时光。当腐败轮奸着人民,当权势主宰着一切,相声变得胆怯萎靡,相声界似乎变成了“托儿”院。而现在的相声似乎正在陪着淫荡的贵妇,舒展着善于口交的舌头。
陷人悲哀的还有文学,那些自以为是文学的载体和发酵场的作家。
似乎中国的作家已经流落到了街头,不甘屈辱地叫嚷,哪个动作是以我们命名的,曾经也是人面桃花,莺歌燕舞。
文学是文字的艺术,评书、相声是语言的艺术,创作的源泉都是来自生活,来自最广大人民的生活。他们已经沉溺于喧嚣太久,吃惯了豪宴,用惯了刀叉,现在他们还知道五谷杂粮吗,还会用筷子吗?
看着那些穿着长衫,摇着扇子的相声前辈,录像中已经多了杂点,声音也有了些嘶哑,但台下的哄笑声仍然听出没有丝毫的做作矫情,笑得朴素,笑的爽朗。
现在的相声好像是地下夜总会的钢管女郎,灯光闪烁,音乐滚动,撩着短裙,抚摸着大腿,隆重出场,然后色情地一抛眼,就开始抓着钢管晃动缠绕。观众是肆意的狎笑和放荡的口哨,充耳的颓废和放纵,听不到一丝真诚和会心的欢笑。而相声演员永远是那么的阳光灿烂,像春节晚会的主持人一样,脸上洋溢着祖国人民的幸福和喜悦,喜不自禁,情难自禁。
也许我们普通的大众太庸俗,太缺乏幽默感,素质也太低,太缺乏欣赏的修养。我们仅仅知道的是衣食住行,知道老婆、孩子,不管是评书相声,还是魔术杂技,影视曲苑,都超出了我们的消费范围和欣赏范围,正在逐渐远离我们的生活。
也许明天的早上,你会欣喜地听到了沙哑的板胡,呀呀的京剧,那么的朴实亲切;也许你会敲着碗盆,喊上几嗓子秦腔,那么的自在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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