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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爬格子是件辛苦的事,没有恒心,没有毅力,光有爱好和灵感是不够的。这些年在机关里工作,曾经给三位市长写过材料,在国家级和地、县级刊物上登出的也有那么几份,但却感觉不出什么成绩。这除了与主管上级有关系外,
爬格子是件辛苦的事,没有恒心,没有毅力,光有爱好和灵感是不够的。这些年在机关里工作,曾经给三位市长写过材料,在国家级和地、县级刊物上登出的也有那么几份,但却感觉不出什么成绩。这除了与主管上级有关系外,更主要的,还是基于那种怕吃苦的认识。年轻人应该有所作为,那种认识是不对的,最起码是一种“懒”的表现。
在布衣先生的指导下,《长发飘飘》在《霸州文苑》第三十一期刊出了。很有一种成就感,这是机关里大多数写材料人的“通病”。不同于以前在党报党刊上发表的那些东西,那是给领导“歌功颂德”的文字,带着感动自己的情绪去写,但写出来登出后,心里却感到很平淡。写《长发飘飘》缘于脑门一热,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人、一些事,这些人和这些事在当今社会转轨时期人们会怎样看呢?是带着回忆的心理去品味,还是带着借鉴的目光去审视,成为作文的初衷。写这篇东西,一共用了两天时间,中间还有一个晚上是值夜班,一个人坐在大办公室里,其余的同志们都让我请到另一间屋子里打扑克了。以前经历过的一些事,接触到的一些人,拌上虚构与想象的佐料,就这样写到了稿纸上。
霸州有一位诗人,把自己的文字比喻成儿女,他说当这些文字付梓后,便如同儿女娶嫁一样感到高兴。看到《长发飘飘》在文苑上登出,心里确实有这种感觉。在此对布衣先生和郑言老先生对作文字斟字酌的斧正深表谢意,对他们的这种扶助新人的无私精神,深表敬意。
《霸州文苑》第三十一期出版后,布衣先生告知我去文联领书。书领回后我便送给了过去曾一同给领导写材料的几名同志两本,希望能得到指点。这一下却让我的办公室热闹了好几天,这些同行找到我,提出了很多中肯的意见,还有一些人问我那里边的“代军”是不是写得你呀?你写得是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呀?我一笑告诉他们“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而实际我心里最清楚,任何一篇文字,都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作者在某个时期的经历、认知一类的东西,又怎么能说纯属虚构。一些新来的同志跑到我的办公室问长问短,我便把一些心得告诉给他们,这使对我以前从事过的文字工作产生怀疑,也找到了文字上的差距甚至是工作态度上的不足。总之,这篇文字给我现在的工作环境带来了些许新意,让我感到这个环境中枯燥和盲从的意义。
现在说一说文字中的人和事。
代兵,是一个多少让人看着有些惋惜的人物。有人说在他少年时,是社会环境让他学好,他不学好。而到了转轨时期,他承担了更多的做人的责任之后,想学好周围的环境不让他学好。这一代人所经历的观念转变毫不逊色于上一代人,这有如蝉蜕去外壳,同样是在感受到外界的新鲜时伴杂着些许的痛苦的。代兵的性格、才华、聪明、机敏,对于大部分七O后的人来说是优秀的。这使他在“来水那年”赚了钱,发了财便成为了一种必然而不是一种偶然。“庄稼不行年年种,总有赶上的时候”。然而,社会转轨时期的风浪只让他的辉煌成为了一个瞬间。犹如曾浮在浪尖上的海鸥,只一个浪打来,便又被冲进了浪底。代兵属于无数个这样的人之一。从那段时间所处的社会经济环境看,整个国家正由自由资本向垄断资本过渡,这种过渡产生的竞争是相当激烈的,是一种准市场经济的强烈“宫缩”,其间包括文化、意识形态、管理制度等方方面面的调整与更新。必然,适应竞争的企业就生存了下来,适应不了的就被淘汰出局。是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种环境使代兵从北京背回了专利产品并能仿造上市,这在市场经济尚不规范的上世纪九十年代是很平常的事。但这种行为最终还是要服从于市场法则,由于缺乏产品和竞争激烈,代兵厂子的辉煌成为昙花一现也是必然的。
柳子屯,是我记忆深处一个浓柳如烟的地方,伴着我童年的赤脚,机井水的清冽,赋予了我本真的灵性。有很多次,我都让它作为村名出现在我的文字中。泊村小学是让我“翅膀”变硬的地方,在那里,我由懵懂逐渐清醒,由无知逐渐走向有知。感谢苗庆华同志,他的那幅泊村小学的插图,竟与我意象中的泊村小学一模一样,让我看了感动。柳镇中学,一个让我进一步迈向社会,记载着我成长符号的地方,但有意无意,那里的求学环境被映射成现在的工作环境。“那是柳镇学生占大多数的班级,代兵是当不了班长的,和我一样,他只是一名课代表。”这种环境一联系实际,往往让人感到无奈,不是吗?“由于师资和管理的原因,柳镇中学要把我们统统转到当地的乡中去,我们头上重点中学的光环被取消了……”这种刻骨铭心的境遇,又岂止是在读书时出现过?这在《庭院深深》的“柳大眼”的行为那里留有痕迹。腐败,不是吃点、喝点、拿点,而是指组织与制度混乱。我们反对墨守成规,要求与时俱进,但凡事不可一刀切,因为两者是存在联系的,只有辩证的结合在一起,才能达到高效。但这种结合必须是客观的,而不是主观的,实际往往相反。
新市,在什么地方,有很多人问我。我的同事们说,柳镇,就是胜芳,泊村,就是王泊。我报之一笑,算是做了解释。新市在哪里?在文中我有意写出北京、天津的名字,就是为了让人有所区别。同时,一个每天客流量达几万人的车站,也绝不会是保定、廊坊或是霸州。这里有虚构的色彩,但从本义上说,它有三层含义。一、“心”市,心有多大,能装天装地,几万人不是太少了吗?二、“心事”,在那个火车站出现惯偷,恰是“心事”中某种恶念的产生,对客观环境中无数现行潜规则的反叛。三、——,在霸州众所周知决定环境质量的人。
一篇好的文学作品,应该是从作者多年生活阅历、社会认知的深层积淀里长出来的。这正是《长发飘飘》的不足之处,由于社会积淀不深,对周围事物观察不细,这篇东西难免会给人以“大学生作文”之感。同时,词汇的积累量不丰富,也是本文行文的一处明显不足的地方。当然还存在一些其它问题。是以为记。
霸州的文化组织,是一支有思想、有作为、有开拓力的朝气蓬勃的队伍,忝入这个队伍,深感自惭形秽,但这无疑给了我改造自己的动力。再次对布衣先生和郑言老先生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