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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前些时日看了一个人写了篇文章,是谁写的并不重要,但见写得十分地自得,写了博客之博,最终得出了自己的一个论断:如今不懂博客和新媒体的人等于文盲。这应当不是一个人的看法,如今的世界是一个博客十分泛滥的世界
前些时日看了一个人写了篇文章,是谁写的并不重要,但见写得十分地自得,写了博客之博,最终得出了自己的一个论断:如今不懂博客和新媒体的人等于文盲。这应当不是一个人的看法,如今的世界是一个博客十分泛滥的世界,现在国人究竟开了多少博客终是无法统计的,本来开博就如同一个人打开了一本无字的册子,随意地在上面写些文字,并不能代表你的水平到底有多么的高明,但有些人偏偏就利用博客可以发布的平台,搞些花边小道,受到了众多无聊人的追捧,于是就认定自己很些文化,自己有了文化就可嘲笑那些没开博的人,于是才有上述的言论。
文盲是什么意思我确实不太清楚的,但对盲我却是深有体会的,比如我现在闭上眼睛,看不见键盘,但我会盲打,所以相对不会盲打的人,别人是盲的,我却不盲。还比如我睁着眼睛看着我的计算机死机不能动了,别人闭着眼打电话告诉我应如何如何,电脑就起死回生了,那对我来说此刻我就是盲的。所以,盲与不盲是可以两说的,一说是没眼睛的人,二说是睁眼瞎。可细一想又不太对,盲人的世界并不盲,亮晶晶的眼有时却一片茫然。因此,盲与不盲还并不在于能否看见,关键还得看你是否有感觉。
至于盲的前面是否有什么定语,那就更有说头。文化的文加上盲的前面,自然就会出现一个词—文盲。那这一个文又是什么意思呢?过去大概指的是文字,而那个写博文的人所指肯定不是文字意思,那会是什么呢?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也许人家学问高。我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他所指的意思大概是博客和新媒体,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那真是极大地丰富了我国的文字内容。如果不是那就应该说是博盲或新媒体盲。说博盲我能懂,比如我在前两年肯定是一个博盲,后来开了博客,知道了是咋回事于是就不盲的,虽不盲了,但仍有些近视加老花,只因博客中的许多现象到现在还没能悟出来。说新媒体盲我就不能懂,因为媒体是一个太大的系统,谁敢说他懂所有的媒体,术业还有专攻呢!有人懂平面,有人懂动画,有人懂三维等等,几十个门类就是国家新闻司司长也不敢放言说他全懂,更何况在媒体前还有一个新呢?新到什么程度才叫新,媒体可不像老母鸡,几十年过去不管老与新还是母鸡,不说天天变化,那也是日新月异。是不是表示今天某人不慎裤带断了,是明天全人类都知道了就是新媒体呢?
我记得钱钟书先生对文盲有过一段比较精辟的论述:文盲这个名称太好了,我们该向民众教育家要它过来。因为认识字的人,未必不是文盲------假如苍蝇认得字─—我想它是识字的,它对文学一定和那位语言学家看法相同。眼孔生得小,视界想来不会远大,看诗文只见一个个字,看人物只见一个个汗毛孔。我坦白地承认,苍蝇的宇宙观,极富于诗意。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的胸襟,苍蝇倒是具有的。它能—堆肉骨头里发现了金银岛,从一撮垃圾飞到别一撮垃圾时,领略到欧亚长途航空的愉快。
我想引申一下钱钟书先生的话,你如果是一只苍蝇,即便你认得两个字,并开了你博客,你终归还是一只苍蝇,不会变成一只小家雀。博客是什么?它只是一个属于个人(抑或真实抑或虚拟)向公众展示的一个平台而已,我见过许多并无思想性的博客,也见过许多比较无聊的博文,但我们可以选择是否链接是否观赏是否评论,就象我们每天面对的许多报刊、电视一样。你如果是一头雄狮,你不开博客,甚至极少接触媒体,你也不会变成一只小老鼠。每个人都有一个世界,每个人都有展示自己世界的方式,博客只是千万种选择的一种,这和文盲不盲又有什么关系呢?
把自己博客看得太重的人难免有自我欣赏的成份在里面,本来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但为了维持自己可怜的自尊和虚荣而在看不见的网络膨胀自己的私欲,用漫骂、攻击甚至出卖自己的灵魂来换取虚无的点击,这才叫真的盲。
我们说任何事物都可以带来正反两个方面的效果,比如在我链接的博友中(名人除外)绝大多数都成了我不曾谋面的朋友,他们以真诚来换取真诚,以真实来展现自己的世界,这样的人无论写博与否,站在这个世界真实的土地上都是响当当的人。
我们今天之所以对盲有了全新的认识,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了。我常在想能不能让世界的脚步稍稍慢一点,让我们有一个喘息的时间。不然,这个世界的盲点会越来越多,很多的选择让我们无所适从,很多的岔道让我们无法挪步,很多的声音让我们失去了判断。于是我们要面对许多的法盲、文化盲,我们也在不自觉当中变成了文盲,尽管我们尚不清楚在今天的世界究竟什么是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