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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我是学新闻传播的,按术业来讲,应该思考“《红楼梦》的传播”这个命题。只可惜学识浅薄,未能有所成绩。但是,当我看见并且亲身融入一大批“红迷”朋友之间时,却无法抑制这种强烈的表达欲,并不知天高地厚的冠以此
我是学新闻传播的,按术业来讲,应该思考“《红楼梦》的传播”这个命题。只可惜学识浅薄,未能有所成绩。但是,当我看见并且亲身融入一大批“红迷”朋友之间时,却无法抑制这种强烈的表达欲,并不知天高地厚的冠以此名写几句话。
百度了一下,关于“《红楼梦》的传播”的网页一下子挤满了我的眼眶。我没有能力来书写这么大的一个命题,充其量也只是泛泛而谈,冰山一角——
(一)浅析《红楼梦》传播中的两个现象
1、《红楼梦》自成书起一直经历着不间断的“耳语运动”传播模式。“口口相传”这是中国很多古典小说传播的命运,《红楼梦》也不例外。至于“版本学”很大程度上也就是在对“耳误”、“语误”的甄别和修正。假使《红楼梦》诞生于信息技术日益飞速发展的今天,很多红学“显谜”也就不复存在了。诸如:知识产权问题、著作权问题、编辑出版问题也早就一锤定音了。当然,这是历史的局限,也是《红楼梦》之所以梦绕魂牵的魅力所在。
2、《红楼梦》在传播中存在的“文化分歧”。早在1830年《红楼梦》就有了第一个英文译本的面世,从那时候起《红楼梦》就真正的开始了世界性的传播。随后《红楼梦》外国译本便如雨后春笋,但是由于中西文化的差异和偏见,在翻译和传播上出现了很多并且很为严重的错误,以至有了“恶俗化传播”之说,比如在姓名上将“袭人”译为“袭击男人”意思的“assailsmen”,将“黛玉”译成了“黑皮肤荡妇”......这样的翻译和传播对《红楼梦》乃至所有“红迷”的情感是一种极端的伤害。在这个问题上裴钰先生作出了很多的努力和普及推广,比如他在《莎士比亚眼里的林黛玉》一书中就指出了发现将“"黛玉"错误译成了"黑皮肤荡妇"”的著名红学大家吴世昌的论证,并多次的开讲座解析关于外国译本中所存在的缺陷,置身于《红楼梦》西方传播的研究。意义是巨大的,影响是深远的。
(二)《红楼梦》的推广和社会服务价值
说起《红楼梦》的推广和社会服务价值,其实之前我并不曾有过这个方面的思考,这要源于我所加入的“新浪红学圈”及几位红学前辈。是他们让我感动和欣喜。邢殿峰(蜂子)先生就是其中的一位。还记得一次和他聊天,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是业余的,不在实体学界发展,只在网络上服务大家。我自己是做红楼文化的,呼吁红楼的时代性,红学发展要与社会价值观重新建立服务”。如此般饱满热情,积极的传播《红楼梦》文化,让其更好的服务于当今的社会生活。在烦扰的红学研究大环境下,这样的研究方向更加显得清净而惬意。前不久,因为母亲贫血的缘故,我就上网查了查关于膳食补养的配方,却意外的看到了有关《红楼梦》里对补血的膳食配方记载:“昨日老太太赏的那枣泥馅的山药糕”(第十一回)而现代膳食中“红枣、山药”则是补血的最佳配方。这也正如鲁迅先生评价《红楼梦》说:“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而基于它的社会服务价值,我们更应该看到它所折射出的现代文明。

《红楼梦》的传播与社会服务是新时期“红学”与时俱进的新方向、新表达。只有更好的传播红楼文化,使之与社会服务相结合才能更加鲜活《红楼梦》的生命,让古朴的墨香散发神韵的现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