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杂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在人们的内心深处,有一种“非此不可”的欲望在时时刻刻的蠢动着,它总是迫使着我们人类最大限度的用自己的精力和精神去无限度的接近痛苦和接近酸楚,因此,如果一个人学懂了去放弃这一种“非此不可”的欲望的话,那
在人们的内心深处,有一种“非此不可”的欲望在时时刻刻的蠢动着,它总是迫使着我们人类最大限度的用自己的精力和精神去无限度的接近痛苦和接近酸楚,因此,如果一个人学懂了去放弃这一种“非此不可”的欲望的话,那么,幸福与快乐就离这个人不远了。
无论任何艺术,都只能够在合时宜的时间和空间当中去绽放它们的光芒,都只能够在合时宜的时间和空间当中去寻得自己应有的价值,因为艺术一旦堕进了时间和空间之外,那么艺术就再也不是艺术了。
我们总是极力的试图着去逃避我们根本就不可能逃避得了的死亡,对它总是作出种种奋力一战的姿态,其实我们的这一种行为,就好像是一个喜欢在鸡蛋里挑骨头的人一样的愚昧无知。
当人处于一种不可更改的状态当中,便会表演出许多虚伪、懦弱、可笑、卑鄙的小人形象,一如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已久的宗教信仰一般,就是我们人类更改不了大自然,然后假装和自然妥协的一种产物。
一个人,物质上的缺乏并不能够算得上是真正的贫穷,一个人的真正贫穷,只在于自己的精神上找不着任何可以寄托的事情。
活着,其实是一种非常儿戏的接力赛,心脏的跳动稍微的跟不上节拍,呼吸的顺畅稍微的跟不上节奏,都意味着我们生命另一种状态的可能性出现。
幸福和快乐,其实都不是一种状态,而是一种感知的过程。
我们如果不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我们就会感觉到痛苦,但是一旦我们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我们就会感觉到空虚,而残余在这二者中间的,就是我们常常所说到的幸福,不过非常的不幸,我们人类极少能够立足在中间的,往往都是摇晃在这二者之间。
心灵上适当的有所期待,能够让那些活在当下的人的生命显得更有魄力,而且,心灵上的空无一物还是空虚与痛苦的来源。
有的时候,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多个朋友不如多个敌人,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情人,因为朋友能够激发我们的协作力,敌人能够激发我们的创作力,而情人却能够在激发我们想象力的同时,还是能够让我们拥有更多的朋友和敌人。
一个不恰当的隐喻,能够给一件事物造成两种不同性质的解释。
男人与女人之间,永远都只有两种关系能够成立,情人或敌人。
人类是一种比较虚伪的动物,但是幸好的是,门与窗的出现大大的降低了人类的虚伪性,让人类还能够保持住几分的真实。
人们对任何事物的总体印象,第一印象占了他对这个事物全部认识的百分之99%。
眼球的过于专注,将促使专注者和被专注者同时都发生变化,向着他们各自原来所设定的不同方向变化着。
女人往往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当她要向你展现她的妖媚的时候,她们要多美丽多迷人就有多美丽和多迷人,当她要向你展现他的厌恶的时候,他们要多丑陋多粗俗就有多丑陋和多粗俗,所以,小孩、老人、男人我们都得罪得起,除了女人。
爱情,若是从人性化的角度去看待的话,她能够让一个男人的缺陷给转变成高尚的光辉,可是从自然性的观点去看待的话,他能够让一个男人的理性思维给退化成感性的。
我们敬畏某个人、敬畏某件事,那是因为被我们所敬畏的那个人和那件事,其身上有着许多和我们息息相关的利益关系存在着。
名人之所以能够拥有这个名人的荣誉,完全是靠我们许许多多的普通人,不愿意把他们给归类到我们之中来而已,不愿意把我们普通人身上的许许多多粗俗习惯和他们给联系上罢了。
如果大自然能够给予人类一个万籁俱寂的环境,甚至是一个深山野岭的环境的话,那么人类就会给予大自然一场真性情的表演,一场毫不保留的真实表演。
黑夜的存在,还给了人们的一半真实。
一个身体上和精神上都健全的人,庸俗的生活将会是他大半辈子的真实写照,而一个身体上或者是精神上不健全的人,虽然不见得就有着多么精彩和多么动人的生活,但是他们的生命力始终都要比那些健全的人要更有活力和魄力,这就好像是只有饥寒交迫的人,才会产生对温暖和佳肴的渴望。
一个风平浪静的环境,只能让人类呈现出50%的能力,而一个狂风暴雨的环境,却能够让人类呈现出100%的能力,甚至更多。
美丽的谎言,往往要比丑陋不堪的真实情况来得更让我们难以接受和理解。
人类感官上的残缺不全,有的时候可能是他们抵达真理的一个途径。
每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极有可能都不是他们自己意识上的主宰,这其中包括了这些人所能感知到的喜怒哀乐和多愁善感,因为这些人都是按照世俗的意愿来指导自身的一切思想和行动地。
考虑想与不想,考虑做与不做,是我们人生的烦恼根源。
所有的人性当中都有着一种共同的本能向往,即追求精神上的归属和物质上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