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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儿时的故乡是石子阵,是放牛歌,是烤番薯。现在呢,故乡是什么?却找不到答案。随着的年关的临近,故乡的味道越咂越深,思念也到达顶峰,千险万阻的路程,却挡不住归家的路,浩浩荡荡的民工潮,不仅仅是回家团聚,故
儿时的故乡是石子阵,是放牛歌,是烤番薯。现在呢,故乡是什么?却找不到答案。
随着的年关的临近,故乡的味道越咂越深,思念也到达顶峰,千险万阻的路程,却挡不住归家的路,浩浩荡荡的民工潮,不仅仅是回家团聚,故乡是DNA的故乡,是根的东西,骨子里的东西,春运潮,说其是改革开放的产物,还不如说是几千年文化沉淀的驱使。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奔赴什么。
乡音说,家乡做起了很新房子,都“新农村”了,用上了自来水,电视也“液晶”了,麻将桌都自动了。不能怀疑,农村生活水平的飞跃,得益于当今的政策,尽管还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故乡的变化确实让人振奋,让人向往,也很想目睹这种变化。
故乡的变化确实如传说的那样,马路都水泥了,两边是新房子,水是甘甜的自然山泉水,不同的是父亲母亲老了,很多孩子大了都不认识了。问候了父母,突然觉得很寂寞,内心的寂寞,总觉的这不是骨子的故乡,于是独自去陈旧的井边和祠堂溜达,井倒塌了,祠堂布满了蜘蛛网,到处都漏雨,却看的莫名地感动,觉得自己的思维沉淀成为旧墙的黑灰色,这种吻合让自己总算找到一丝安慰,很多的记忆和故事也找到回忆的通道,如捉藏,听古话,家族集体拜年……
原来自己的故乡还停留在儿时的记忆当中,马路上新的村落,也必将定格为孩子们未来对故乡回忆的场景,车来车往,嬉戏打闹……
我很喜欢故乡的淳朴,这点一直没有变,如一家做喜事,全村人都去吃饭,年初二我家请客,全村人居然坐了十二桌,桌面上的菜只能用丰盛来形容,初三我大舅家,初四是三叔家,初五是姨夫家,初六是二叔家,就这样举家吃到初八,家里居然没有开火。所以有时候很讨厌城市里的尖酸刻薄,锱铢必争。
故乡的变化是自己不愿意接受,还是自己不愿意习惯,但不习惯是肯定的,寒冷,胃肠的不习惯而调整不过来,弄肚子是最大的特点。而久具于都市,却持批评的姿态生活,或许是骨子里故乡的“劣性”有关,不觉然自己成为了故乡和都市之间的边缘人物,或者说是矛盾体,游走于两者之间,不能定位,更不能自己。
这种矛盾让我不得不审视:这是当代时尚和传统思维的冲突吗?故乡的守旧,故乡的传统,以至于中国传统文化在时代中的定位,决定了很多人自身的定位,显然,我已经无法适应风尖浪头时尚生活,不能否认的是,今天的时尚,就有可能是明天的主流,最终被岁月招安沉淀为另外一种文化,这种不适应必将造成一个时段的缺失,任何缺失都是一种损失。
漂泊越远,故乡越大,在一个县城,家乡是你的故乡,在一个省城,县城是你的故乡,在中国,省城是你的故乡,在世界,祖国是你的故乡。越远,区域文化的差异与冲突越明显,对故乡的思念越强烈。俄罗斯伟大的诗人叶赛宁,穿越美洲大陆来到巴黎,但还是一个俄罗斯乡村诗人。在耳朵里,有故乡沼泽地苍鹭扑哧扑哧的淌水声,甚至能听到灌木丛一滴露珠的滚动声。两手空空的叶塞宁,心中却装满了他木头的俄罗斯。
不受相思之苦的人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故乡的陋习,故乡的愚昧,在以物质享受标榜幸福的年代,多少人远走他乡,过着所谓的幸福生活,这些人不是忘记故乡,而是仇恨故乡,仇恨她贫穷,当年华失去,两手空空,无根无靠,孤寂了一生,失去根的信仰和繁荣都是虚无的。
每一人都有自己的故乡。抑或千呼万唤,意恐迟迟归,抑或年年春将终至,年年却“恐归”,思念也好,恐惧也好,都是因为血液里流淌着故乡血液,这份思念让漂泊的人寝室难安,无处置放。
十几天的年假,短暂的故乡羁留之后,两手空空,却揣着说不清的故乡远行,当离开故土那一刻,却又思念起来,这就是故乡,说不清而思念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