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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经常做同一个梦,梦里的我永远是二十一岁,丫丫坐在我的自行车上,我带着她穿越一幅又一幅明净而伤感的青春,那时,十九岁的丫丫不仅整天把没心没肺的笑容挂在脸上,还洒得满地都是,叮当当的脆响。丫丫很幽默,往往
经常做同一个梦,梦里的我永远是二十一岁,丫丫坐在我的自行车上,我带着她穿越一幅又一幅明净而伤感的青春,那时,十九岁的丫丫不仅整天把没心没肺的笑容挂在脸上,还洒得满地都是,叮当当的脆响。
丫丫很幽默,往往她一讲笑话,听得人都是笑得要撒手人寰的样子,止都止不住。她说的成语,简直火树银花般,绚烂的出人意料,她的笑也好看,蒙娜丽莎般不容亵渎的圣洁。最重要的是,丫丫很有才,张口就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雨打窗台湿绫稍”,把唐诗宋词背得跟流水一般顺畅,让人目瞪口呆的服气。曾经我以为自己生活在天堂,每天都被丫丫的坏主意善意的捉弄,然后不自觉的软化在她娇娇的一声对不起中,只要她黑亮亮的大眼睛轻轻一转,坏主意就跟黄河水泛滥般,层出不穷。那时我心酸的想,我要一辈子疼爱我的丫丫,让她永远都这麽简单的快乐下去。我以为我和丫丫这趟幸福列车会一直驶向终点-----婚姻的红地毯,过两年再有一个没翅膀的小天使叫我爸,喊她妈,跟在我们脚下颠来跑去的。
可是,小雪出现了,一切都改变了模样。不想说是谁的错,直到今天,小雪成了我的另一半,我还是忘不了,在铺天盖地的阳光下,一项只知道笑得丫丫,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得伤心样子,眼睛像酒里浸的黑葡萄,让我清醒的疼痛到现在。
泱泱四季,回首驻足,才惊觉,以为只过了几日,哪知时光已过了好几年,我早已踢着正步迈过了三十岁门槛。那天我走在干净的马路上,傍晚的夕阳象一杯泼在天空的红葡萄酒,特温馨。在满天彩霞的背景中,我看到了久已不见的丫丫,她手里牵着一个小天使,白皙的脸上,那双黑亮亮的眼睛我看到了童年的丫丫。
丫丫几年前就开始写文章了,在她的作品里,有她现在的生活,有她成熟的思想,以及她当年得伤心,从她的文字中我看到了已日渐长大的丫丫,心头的往事,总如雾气般,把我掩没。没出息的泪,就在脸上奔流个不停。有个词语叫“物是人非”这是我见过的最令人伤心的辞藻。
丫丫写过几句话:“时光带走了一切,唯独忘了带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