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家
作者:音色时间:2024-11-14 02:03:39热度:0
导读:妻子从母亲的房里出来,直接到了我们暂时住的房里,一心看着书的我也没有在意她的进来。她大声地“嗯”了一声,我才从书中的情节里回过神来。我面带笑容地说:“不知妻子驾到,请惊解。”说着我上前就想抱着她亲吻,
妻子从母亲的房里出来,直接到了我们暂时住的房里,一心看着书的我也没有在意她的进来。她大声地“嗯”了一声,我才从书中的情节里回过神来。
我面带笑容地说:“不知妻子驾到,请惊解。”说着我上前就想抱着她亲吻,她一把推开了我说:“你到好,你做的种,让我难受。这几天搞得来我呕吐不止腿都肿了。”
她边说边把裤子绾了起来,用右手的大母指按在了大腿上,“你看是一按一个凹坑。”
我说:“医生不是说了吗。妊娠期不是病,一切反应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说:“生理反应,生理反应,说得是轻巧,但我难受。”
其实是妻子看到我想撒撒娇而已。我说:“你给母亲谈了一些什么事?”
她说:“你一个大男人不给家里说,还好意思让我给你母亲说,我们结婚快一年了,没有自己的房子,没有家具,还想我给你们家留种。要留种可以,有房子有家具了我就留。”
我说:“你拿孩子来威胁我的母亲,你也太没有良心了。”
她愤怒地说道:“我不这样,你父母能给我们一个安乐窝吗?我让他们尽快把家具打了,房子盖了,我又有什么错。你不给你父母说,现在我说了,到怪起我的不事来。”妻子说着,泪水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说:“好了,好了。既然我的母亲答应给我们制家了,你就不要再往心里忌恨了。”
要不是母亲在厨房叫我们吃饭,她流出的汪汪泪水就可能会泛滥成河。
晚饭上,母亲做得很丰盛,尽管比不上馆子里的美味佳肴,但桌上的炖鸡肉、红烧鱼、炒猪肝还是香气扑鼻。
我正拿筷子夹那炒得嫩嫩的猪肝时,母亲的右手打在了我伸出去的手背上,说:“这猪肝是专门为你妻子炒的,我看她近来脸色不好看,让她吃猪肝补补血。”
我“哦”了一声说:“还说我娶了妻子忘了爹娘。现在看来是你们想要孙子忘了自己的儿子。”
父亲那道剑眉一竖,让我再想往下说的话咽了回去。
母亲不停地住儿媳妇的碗里夹菜,深恐儿媳妇少吃了一口饭似的,怕影响到未来孙子的发育成长。
饭桌上谈得最多的还是给我们怎么盖房子,做家具的事。这一顿饭真让我的妻子吃得是特别的舒坦。
吃得饭饱实足的我,夜晚看到美丽漂亮的妻子,又想做那件事。
我趁吻妻子的嘴唇时,手不受控制地解着她衣服的扭扣。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几乎把我推倒在地上。说:“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我这段时期医生说了我们暂不能做那事,不然会引起流产。你现在就一心把心思放在制家上。”
我说:“你好好的说不行吗?偏要这样地对我。”
她说:“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生理的需求,要不是我强行控制你。你就可能对我动手动脚,要求我满足你的欲望。”
我说:“那我今晚上怎么过?”
她说:“这还不容易,到对面的电影院去看一通宵的电影,不就完事了。”
我说:“算了,我还是对你不要有什么奢求好了。今晚睡在你的脚下可以了吧。”
她噘着嘴说:“你只要老实,我不想闻你的脚臭。今晚你就和我一头睡好了。”
妻子倒在床上睡得是那样的酣畅,可我那一夜被欲望笼罩着,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好觉。我在鸡叫声中才开始迷糊起来。糊里糊涂地在梦里与妻子做那件事。
妻子已经起床,帮助母亲做着早饭。等妻子把粥和馒头端到我的床头时我才从那种幻梦中醒来。
妻了看着喝着粥、吃着馒头的我说:“你这次请了多久的假?”
我说:“我接到电报后,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情,给师傅打了一声招呼就回来了。”
她说:“你吃过饭后,起来给你师傅写一封信,就说家里要盖房子做家具,至少要请三个月的假。”
我吃完饭,就乖乖地起了床,接过妻子递过来的钢笔和信笺纸给我师傅写起信来。
信写完后,妻子到我父亲哪里要来了信封和邮票,把信装在了信封里封了口贴上了邮票。
我说:“我到邮局去交信,你在家里好好地休息。”
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信说:“我去交信,你在家里招待那些为我们盖房做家具的你表哥、表弟们。”
我本想跟在她身后,但一看她那双凶巴巴的眼神,只好到厨房与我母亲一起为即将到来的木匠和泥瓦匠准备早餐。
母亲刚从锅里把粥舀进盆里,就听到走廊里响起了铁器的撞碰声。母亲说:“木匠和泥瓦匠来了,你快给他们准备盛粥的碗。”
进门来四个人,我一看,都是我小时候玩耍在一起的表哥和表弟们,个个的身壮如牛一般。我们还是开玩笑似的叫着对方小时候的小名。
“二狗、小猴、三娃、二娃你们现在生活得怎样?”
二娃有力的手拍在我的右肩上,差点没有把我拍得来弯腰驼背。“大娃,你不错哈,进了旱涝保收的国营企业。我们如打烂仗似的干起别人看不起的营生。”
我说:“国家现在政策好了,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你们可以甩开膀子好好地干,到时候我这一个国营企业的职工还当不到你们单干户的收入高。”
我们正说笑着,我的妻子交完信回来了。
我对他们说:“这是我的妻子。”
又对妻子说:“这是二狗、小猴、三娃、二娃他们都是我沾亲带故的表哥和表弟。”
小猴说:“哟,嫂子好漂亮。什么时候办的婚礼,怎么我们不知道?这次正好给你们盖房子做家具。补上那份情哈。”
我母亲说:“等你们把家具打好、房子盖好,我让他们一定好好地补上。”
吃过饭后,他们把背篼里的锯子、刨子、斧头、瓦刀和泥铲等一大堆工具乱七八糟地堆放在了地上。
一桶桶的木头在锯子声中被剖开,解成了一块块的板子和一根根的条子。我和妻子在锯、刨、斧、凿及瓦刀和泥铲的碰击的嘈杂声中,给他们打着杂。
一下子是拉着墨斗线,一下子是递板、递条子。最重的活是递砖和瓦。
木条、板子在他们的推动的刨子下,粗刨、细刨、净光着。
衣柜、书桌、床、五斗柜、梳妆柜等家具在一件一件地完成。
请的工匠们在忙碌着,我们家人也跟着忙乱起来。
母亲和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