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是花开的叹息吗?还是,暗夜里的低吟浅唱?滴血的手指浇灌怒放的玫瑰,黑色的帘幕被鲜红打破,药业的娇媚的花朵将刺刺入心房。原来你离开之后,想念便是这样的痛。以警醒的姿态,游走在城市的边缘,用紫色的眼影浅绿
是花开的叹息吗?还是,暗夜里的低吟浅唱?滴血的手指浇灌怒放的玫瑰,黑色的帘幕被鲜红打破,药业的娇媚的花朵将刺刺入心房。

原来你离开之后,想念便是这样的痛。
以警醒的姿态,游走在城市的边缘,用紫色的眼影浅绿的粉底明橙色的唇彩掩改黯淡的面孔,用你熟悉的手势点燃薄荷味的烟卷。烟云缭绕,玻璃里是我花了妆的脸。

地下铁里冰凉的空气清醒宿醉的过客,看不清眉眼嘴角的归家者擦过我温良的指尖,然后错身而过。飞驰的轻轨将把我带向哪里,某一个终点,又或是回到原点?是不是走了这么久,又绕回了一个圆,因为有你的方向已经不见。

你说我离你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那么身后那些匆匆人流,哪一个是我们的过往曾经?
有没有说过我爱你?那些语言是否苍白无力,敌不过时间的推移?用记忆的温度取暖,看见这些年画面的倒转,如沙漏的破裂。用遗忘的掌纹铭记纠错的缠绵。

黑白的空间,昏暗的房间,孤单踮起脚尖轻柔曼舞。闹钟在空荡的屋檐下歌唱,失了你的气息,纵阳光普照,也缺了颜色的斑斓。
如被海啸摧毁的城,内心荒芜一片,废墟之上,是原来糖果的城堡,用甜蜜堆砌,然后在眼泪下发酵,酿成苦涩的黑咖啡古堡里早已没有童话,这一场背叛,是巫婆的咒语么?灰姑娘的十二点,公主脱去华美的衣鞋。

于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不会比爱你更多的去爱任何人。这是你说过最美丽的情话,却就这么悄然的无声无息。流走得太快的不是岁月,而是被抛弃哦的诺言。年轮辗转自己轮回,海洋耸上山巅,平原化作盆地,何来有的天长地久?永远太遥远,脱离了你我掌控的线。你华丽转身,我唯美落幕,化为一出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不断重复的剧目,只是谁也没有办法预料这结局。这幕爱情的舞蹈,没有谁欠谁多,仅仅我爱得比你深,你醒得比我早。
是否记得那个海边,你说要去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要去巴黎看埃菲尔铁塔的庄严。那些只言片语,从什么时候起,盘旋然后不见。

我们是否按部就班的上演上帝安排的剧本,有没有遇上错误的时间,有没有把正确的台词说错了地点?毛毛虫成长为蝴蝶的蜕变,有没有比我从这爱情里抽身更容易一些?

三生石前的盟约,是刻在沙滩上的语言,沦为被侵蚀的容颜。单色的泛黄照片,你数一·二·三,相机里被定格的如花笑靥,我说四·五妨低分腥粗皇O驴瞻滓黄?

我病了,吃了许多药还是不好。感冒是一种冗长的病,就像是掉的爱情。摧枯拉朽的爱过痛过哭过,枉留下繁复的记忆。

几世的沉沦,深深浅浅的依恋。恍然这已成了我的独角戏,静静上演。旋转不停如穿着那着了魔的红舞鞋,只为掩饰某些泪流满面。你离开时为粗的眉眼,熟睡时温柔的鼻息,刻在我掌心中间,化为不朽的思念。
没有接借口的离别。

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我只是无意间闯入的迷途者,饮尽你眼神酿成的毒酒,从此长醉不醒。于是醉了的只有我一人。宴会结束,舞会散场,于是回归陌路。
那一路风景,那一场烟火,那一片星空。太过璀璨的景象沉寂为黑白纯白然后苍白,日月亘古不变的交替,会否见证过那抹鲜艳的色彩?要用怎样的比喻形容这场相遇,狮子座纯美的流星雨吗?

最痛的事不是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是他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8小时的时差,一片海洋,这是你离开我的时空么?
我是怎样和你说的再见。用最后的笑容,看着你漂亮的决绝,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

在汹涌人潮中忽的驻足。陌生的面孔,寂寞的呼吸。不会再有那样的人牵起我的手带我回家。某年某月某日的那句“执子之手”成为讽刺的笑话,散在空气里,飘过繁华的商场,隐秘的小径,午夜的公园。

选择性的失明失聪失语。关于你,我看不见听不见亦说不出。如果这是掩耳盗铃,,那么就让我再自欺欺人一次。
眼角下长出淡褐色的泪痣与细密的皱纹。浅笑着眼泪就这么掉下来,砸在地板上,宛如一朵朵透明的花。我只愿我是鱼,那么恣意流泪,也只有水明了。

我只是躲在这黑夜的角落里肚子悲伤。我只是坚持着我的坚持,不让别人看见,不让你知道。

前缘往事的拥抱,失去交集,也不过成为两条平行线。
终于那场刻骨的爱恋,成为演完的剧本,沦为,我一个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