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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来到北京大学西门前,映入眼帘的是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的古典三开朱漆宫门。校门左右两侧还有一对神采奕奕,威武雄浑的石狮,使得校门显得更加肃穆庄严。从石狮守卫的北大西门进入,迎面所见的是代表燕园建筑风格的办
来到北京大学西门前,映入眼帘的是具有浓郁的民族特色的古典三开朱漆宫门。校门左右两侧还有一对神采奕奕,威武雄浑的石狮,使得校门显得更加肃穆庄严。
从石狮守卫的北大西门进入,迎面所见的是代表燕园建筑风格的办公楼建筑群。它由办公楼和两侧的庑殿围合而成,中间是个半敞的空间,一对秀丽的华表就矗立于此。布局开放,对称高大的办公楼,覆盖灰色筒瓦的大屋顶,竖立着红柱子,那白粉墙配以蓝绿为主的斗拱彩画,使得整个建筑群呈现出古朴典雅和庄重的氛围。左转弯为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红湖建筑群、镜春园、朗润园与致福轩;由此向南到德才均备斋,沿未名北路,到第一体育馆;由此右转往南沿湖东岸,过博雅塔;右转到未名湖南岸,一路西去,看钟亭、临湖轩;转弯向南到六院、静园草坪;进入教学区,图书馆、理科楼群;大讲堂、三角地、饮食一条街;再穿过宿舍区,沿五四大道出北大南门。北大人用简洁明快的“一塔湖图”来描述北大校园。那就是气宇轩昂的博雅塔、碧波荡漾的未名湖和亚洲高校第一大图书馆。塔和湖的天作之合,算是未名湖畔的神来之笔,富有哲理,耐人寻味。湖光塔影已经成为燕园风景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有人说,湖和塔是有灵魂的,它们的灵魂是北大人的灵魂,也是北大的精魂。
我走在北京大学的校园里。
我默默地读着北大一百多年来这部厚重的历史。
自从听北大、读北大、仰慕北大,总想趁机走近她,亲密她,拥抱她。我迈着沉稳的脚步走在北大校园里,默读北大这部宏篇巨著。北大校园里这许多古老的、现代的宏伟建筑、美丽的草坪、微波荡漾的湖泊,尽显中国现代历史的蹉跎,思想的勃勃生机,时代的风采。少年家贫,能够进入吃饭读书都不花钱的安徽黄山林业学校,已经让我喜出而望外,何况学业还未满,学校竟以急需人才而让我提前在学校任职,已让眼光短浅的我,心满意足。后来,又调到林业部第六森林调查大队,当了调查队小队长,从事野外森林调查工作;再后来又是出奇般地让我作为开路先锋去创办金华电视广播,直至退休。因此,可谓平生就无缘于北大。走读北大,这只是我杜撰出来的有别于游览北大的雅言。
北大毕业的学生,我还是有些接触。在金华地区广播电视局工作时,曾经到当时还隶属于金华地区的开化县广播电视局去,参加蟠桃山电视差转台现场会,途中与县委宣传部周副部长同行。他征求我对技术员沈才土的意见。那时浙江省正在搞农村有线广播的网络达标工程。沈才土毕业于北大电子相关专业,正带着线务员在山区农村搞有线广播的线路达标,与线务员同吃同住同劳动。我对此十分赞赏,建言应当委以重任。周副部长透露,准备提拔沈才土当开化县广播电视局副局长。在广播电视局副局长任上不久,升任开化县委副书记,之后,又调往浦江县任县委书记,再后来又升任金华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我们的直接上级。不过,我们相遇,他还客气地称我“老师”。这是因为我曾经在金华地区举办的首期彩色电视培训班上讲过课,他那时以学员身份参加听过我的课,故有此戏称。再后来,他赴任绍兴市委副书记、浙江省文化厅长等职。还有一位北大毕业的黄孝祥,我们曾经共事多年,在金华电视台150米的电视塔的最高处共同安装分米波偶极子单元板天线,长达6小时,后来又携手为完成金华有线电视的规划而合作过。我曾多年作为金华电子工程专业职称评委的身份,接触到在金华工作的一些北大毕业生,当指配到我为其中一些人写推荐意见时,我常不惜赞美之词。我的邻居和同事徐忠其家闺女徐欣,我望见她从吃奶到乖乖学语,不到几年,竟以高分考进北大,并完成硕士学业,在首都人民画报社任职。
北京大学,是中国第一所国立综合性大学,创办于1898年,初名京师大学堂,也是当时中国最高的行政教育行政机关。在辛亥革命后,到了1912才改为北京大学。北京大学占地近4000亩,学校现教职工16073人,29617名各类在校学生。现有199个博士点、221个硕士点、100个本科专业,以及覆盖139个专业的35个博士后流动站。北京大学拥有的教授、博士生导师、中科院院士及国家重点学科和国家重点实验室的数量均居全国高校之首。
北大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和“五四”运动的策源地,中国最早传播马克思主义和民主科学思想的发祥地,中国共产党最早的活动基地,她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和振兴、国家的建设和发展、社会的文明和进步,做出了彪炳千秋的历史性贡献,在中国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中起到了重要的先锋作用。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传统精神和勤奋、严谨、求实、创新的学风在这里生生不息、代代相传。
北大的驰名与蔡元培校长的贡献分不开。正是这位著名教育家、思想家、民主革命家,拨正了北大这艘航船的前进方向,驶向光明的未来,获得了新生。人们赞誉他是北大“永远的校长”。
中国新文化远动的旗手鲁迅先生,当年在此创作了《狂人日记》。《狂人日记》被看作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篇白话文小说,影响深远。胡适先生和鲁迅先生在北大校园掀起的白话文远动,奠定了中国现代白话文的历史新纪元,砸碎了套在中国人民身上,动者“之乎者也”文言文的语言枷锁。陈独秀和李大钊在北大传播马克思主义,从而唤醒沉睡中的东方雄狮,让东方巨龙重新腾飞。
说到胡适先生,我在孩童年代就听说过。胡适先生是绩溪上庄人,我的家乡黄村岭后山庄,盛产水果,果农经常挑水果到邻县绩溪上庄卖,从他们的口中不时讲到绩溪上庄胡适博士的家与秘闻,不乏赞赏的言词。当然,那时也不知道博士是个什么头衔,胡适究竟何许人也。现在牵扯起来,还算是个徽州老乡。对他的历史评价,毁誉参半。
我曾到过安庆。安庆是“五四运动时期的总司令”陈独秀的家乡。这是一位既不愿在国难当头之际,跑到美国去写自传赚钱,也不肯拿共产党人的鲜血染红的旗帜炫耀自己,还不愿写个检查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陈独秀晚年的言行,难以逾越他坎坷一生的精神境遇。陈独秀作为一个时代曾经作为旗手的历史文化和精神人物,理应得到客观公正的评述,这是全面地正确地阐述中国近代思想史和政治历史所需要的科学态度。
中国共产党在幼年时期,李大钊占有重要地位。李大钊,字守常,1889年10月29日,出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