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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早饭后,LD问愿不愿去拾蘑菇,一个假期我们已经三探其山,一无所获,自是懒怠去。临近中午,接到他的电话,说拾了两袋子蘑菇正往回赶,我半信半疑。自从前年十月份,同事带我去拾过一次,这个地方就成了我们拾蘑菇
早饭后,LD问愿不愿去拾蘑菇,一个假期我们已经三探其山,一无所获,自是懒怠去。
临近中午,接到他的电话,说拾了两袋子蘑菇正往回赶,我半信半疑。
自从前年十月份,同事带我去拾过一次,这个地方就成了我们拾蘑菇的首选地。记得那年,LD见我拾回那么多蘑菇大为惊奇,断定还有,让我又带他去了一次,你别说,上次虽是我们三个来拾,还真有没转到的地方,我们又拾了不少,去年秋天临近开学,我们一家去了一次,所获甚丰。
今年夏季接连几场雨,本以为会有所得,三次未果,让我有些担心,是不是我们来此掳掠过甚,没有给它们留下继续生长的菌种,致使绝迹了呢?
孩子放学不一会,就听LD在楼下大吆小喝地让孩子下去帮他拿东西,我从厨房出来一看,果然拾了两大袋子。
蘑菇这东西,拾回来必须抓紧晒,野生蘑菇容易遭虫吃,虽是秋天,蘑菇里面有虫的不多,但也不能杜绝,不把虫子晒死,你得到的只能是一个空壳。顾不上吃饭,我从地下室搬出一块木板,翻出几个纸壳,到楼后空地上晾晒起来。先把它们统统倒出来摆开,边晒边择:蘑菇根部的沙土,伞顶沾的干草腐叶及沙粒,该掰的掰,该去的去,实在不好弄的,就把伞顶的那层皮揭起,连皮一块扔了,再掰成几块,让它易于晒干。
对门的嫂子和三楼的张老师饭后下楼,看到后也来帮忙,LD水足饭饱,剔着牙下来欣赏着自己的丰功伟绩,一边夸张地述说着蘑菇有多么多:“刚开始没发现,后来不是发愁要走多少路了,蹲在一个地方只管往袋子里装就是了,我才拾了一个地方,就这么多,肯定还有。”对门嫂子听的动了心:“下午我们再去吧?”“你们要是想去,我开车带你们去,蘑菇太多了。”
择完晒好,已是三点多,我吃着饭,他开始约人,对门嫂子算一个,三楼张老师说腿疼不敢上山,他想让她家的李叔去,结果李叔没在家。又约之前曾同去却一无所获的一位同事,不巧,她发好了面要蒸馒头,没时间去。
对门嫂子没拾过一次蘑菇,不过她主意倒多,知道山上会有干柴棒,带了两个尼龙袋,准备边拾蘑菇边拾柴,她家按有炉灶,长年烧柴。路过二楼洞,孟阿姨和陈老师在楼下剥玉米,孟阿姨一听拾蘑菇,立即响应同去,这样我们四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说起拾蘑菇的所在,对门嫂子告诉我们一个掌故:“人们都说那村子,站在磨顶上能看到两颗星。”我们听得莫名其妙,后来一想,哈哈大笑,说这话的人实在太风趣了,这一溜村庄分布在两山之间的山谷里,山高,平地少,抬头见天小,站磨顶上才看到两颗星,足见其深,其狭,其小,一句话就形象地概括了地貌。
将车停在路边,我们过河沿羊肠小路来到目的地。这一片山岭只有一个山沟和山脊上还有稀稀落落的松树,松树间的空地上长满了荆柯和杂草。在松树林里走了好一会,没有看到蘑菇的影子,我不禁怀疑起LD话的真实性,可自己刚刚晒完的蘑菇是确确实实的呀,总不会是别人送的或从哪里买的吧?绕到山脊的另一侧,终于发现了一个顶沙戴草的小蘑菇,再往四周一看,哇塞,还有好几个呢,赶紧留影纪念。
拾完这几个,零零散散的又捡到一些,大体都是成片的,一个小区域内只要发现一个,它的周围肯定还会有,但与LD描述的情景实在相差太远,等我准备领对门嫂子到另一侧去时,LD从那边走了过来,这时我才想到,以他的腿脚,一上午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只在一个地方拾呢,这一小片山,八趟他也能转得下来。果不其然,“我拾过又怎么了,肯定拾不干净,你看这地方我也拾过,这不是还有。”说着他还真的又捡起来几个。
孟阿姨虽然六十多岁,上山如履平地,害我们在后面跟的气喘吁吁,一到松林,她便顾自转开了,对门嫂子怕把她丢了,隔一会叫她几声,隔一会叫她几声,只不见她回声,嫂子说孟阿姨耳朵背,这让我们也担心她万一和我们走散了可怎么好。快要走时,孟阿姨从另一个山脊后走了出来,原来她上山是很有经验的。对门嫂子看没有多少蘑菇,就开始拾柴,山上的干柴棒多得是,不一会就拾满了两袋子。
这次虽然没有上午LD一人拾的多,总算没有空手而归,晚上把它们摆放在阳台,浓郁的山蘑菇的香味便溢满了整个房间。
2009-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