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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鲍勃.迪伦有一首歌,其中一句歌词是这样的:how,many,roads,must,a,man,walk,down,before,we,calld,him,a,man(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他才能叫做男人
鲍勃.迪伦有一首歌,其中一句歌词是这样的:
how,many,roads,must,a,man,walk,down,before,we,calld,him,a,man(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他才能叫做男人)
那么,一个人究竟要爱过多少回,才算懂得爱情。
余生也晚,也憾,遇上她时,生命早已进入冬天。
谈谈的衣着,淡淡的眼神,透着淡淡的忧郁。总让我想起梦鸥的《雨巷》,总让我想起李商隐那句“芭蕉不展丁香结,且向春风各自愁”的诗句。
她是那么让人捉模不透,神秘仿佛深山里的林妖,海底的精魂。
我常常拿她和我以前的女友作比较﹕
一个是一杯纯净的矿泉水,清澈透明,不免单纯﹔
一个是一瓶埋藏地下多年的酒,而今挖掘出来,越品越醇﹔
一个是天高云淡的秋,硕果累累,伸手可摘﹔
一个是白雪覆盖的冬,砭人肌骨,但蕴藏着梦想﹔
一个是普希金激情的诗韵,大气磅礴,酣畅淋漓﹔
一个是残雪的作品,似周诰殷盘,俾屈聱牙﹔
一个是快乐的风,活泼的猫﹔
一个是冰川,是冰川下的火,呢喃的火,呻吟的火,痛苦的火,快要奔突的火﹔
一个是小道的野花,无一名实,道不尽朴素之美﹔
一个是高贵的牡丹,不争妍斗宠,她本身就是高雅幽绝的。
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爱一个人没有理由,更不需要理由。爱情不是数学逻辑运算,也不是科学的考据推理判断。反正在她面前,我所谓的清高孤傲自信,全部一扫而光。我卑微得像棵草,渺小得像滴水。我们玩着跷跷板的游戏,占上风始终是她。我可怜的坐在下面,像个傻瓜,像个乞丐,乞求她施舍哪怕一点点力气,好让我们平衡。
她却不动任何声色,也不用一点点力。冷冷的云,冷冷地注视着我们。
我如一只孤雁,继续鼓动着祖先留下的翅膀,向虚无的天空飞去,继续着一个意志,陷入一个不完的魇梦。
活着,不断的追逐,感觉她已接近,抬眼还是那么遥远。
是不是人的一生中只有一个爱神,而其它的只是神的奴仆。我曾经有过一个爱神,现在,我我能不能把她也称为我的爱神。
真的很美,美的忧愁,美的悲痛,美得让人心碎。碎片纷飞。每捡一块,仔细辨认,依稀有当时的呼吸,当时的心跳,当时的喧哗与骚动。我要不要把这些碎片拼集起来。
刘湛秋有一首忧伤的小诗﹕
生命不多了
象一个吝啬者
袋子里没有几个铜子
甚至也无法行乞
欢乐是永存的
但已快没我的份
甚至想尝试一下痛苦
已经来不及
我想,等到我生命不多时,再好好拼集这些碎片,来得及尝试痛苦。
一个没有开始,也谈不上结束的故事。是是非非,开开合合,起起落落,聚聚散散,我已不想理整。
我又一次了解了自己﹕我的懦弱,我的难以协调,我的无能为力。
也许我喜欢也习惯了一个人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