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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下雪的时候,我常怀想自然之神奇魅力,他把魔力投放在了每一种自然物体上,公平而且别致。比如,有这样的雪花——肯定会有过这样的雪花,她是最最浪漫的雪花,定是去赴了一场美丽的约会,落在女孩子发间、衣襟的雪花
下雪的时候,我常怀想自然之神奇魅力,他把魔力投放在了每一种自然物体上,公平而且别致。比如,有这样的雪花——肯定会有过这样的雪花,她是最最浪漫的雪花,定是去赴了一场美丽的约会,落在女孩子发间、衣襟的雪花。我这样的意念一定是受了徐志摩诗情的感染,他自己说“诗人也是一种痴鸟,他把他的柔软的心窝紧抵着蔷薇的花刺,口里不住地唱着星月的光辉与人类的希望,非到他的心血滴出来把白花染成大红他不住口。他的痛苦与快乐是深成的一片。”
在上个世纪的20年代,第4个冬季,一场沸沸扬扬的大雪,覆盖了大地,覆盖了诗人的心,伫立在苍茫之中,纯情在心底泛滥,徐志摩感受到爱恋的快乐和追逐的幸福,他是爱着的,他是幸福着的。此时的他从伦敦回来,放弃了离乡背井熬煎两年就要到手的剑桥大学硕士资格,苦苦地追求着才女林徽因未果,因为林徽因和梁思成在热恋着。可是徐志摩还是没有被痛苦击败,没有在失恋里沉沦自己的痴情,他被眼前的白雪感动着,他想象着自己的飘零,渴望着憧憬着爱情和幸福。雪花儿,在他的眼前舞蹈起来的时候,他的思绪飘飞到了爱恋的彼岸,禁不住一腔诗情骀荡,情不自禁地提笔,写下了著名的《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不去那冷寞的幽谷,/不去那凄清的山麓,/也不上荒街去惆怅——/飞扬,飞扬,飞扬,——/你看,我有我的方向!/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飞扬,飞扬,飞扬,——/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消溶,消溶,消溶——/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终于,在白雪一样纯洁的心境里,他消融了,消融在爱着的女人的心里,林虽然拒绝了徐志摩的痴情,但是不能不在心底铭心刻骨地镌刻下傲立俗尘的玉树临风般的诗人的形象,徐志摩是她的文学领路人,“徽因”这名字也是徐志摩在他主编的杂志上为她改起的,那段难以忘怀的梦幻般的交往,她在悼念徐志摩的文章里发自肺腑地写到:“你的心情永远是那么洁净;头老是抬得那么高;胸中老是那么完整的诚挚;臂上烙有那么许多不折不挠的勇气。”以至于她认识到“志摩认真的诗情,绝不含有丝毫矫伪,他那种痴,那种孩子似的天真实能令人惊讶。”
一对儿精致的人,将如此浪漫的情志捧入心怀,谁不愿意拥有那雪花的快乐呢?这种快乐是独一无二的,因为这朵消融的雪花是独一无二的。个体的物质,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在四季轮回里荣枯的植物,还是期待春耕秋收的人类,或是以风花雪月这样的形式在时空里演绎过生命的话,它即是独一无二,它的无论是快乐的感受还是悲伤的情愫,在生命的长河里,流淌不息,永不板结。我相信,徐志摩、林徽因们一定是喜爱自然的人,因为具有这样情志的人的,他们的感觉内外一致、因为他们把童年的精神境界一直携带到了成年甚至千古,而且,在每一个冬季,每一个下雪的日子里,冥冥中传给了你也传给了我。你和我一样地喜欢自然之美了,我们对于雪舞之美雪消之美的理解也就有了古老不灭的因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