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引出的话题
作者:现洋时间:2024-11-23 10:32:02热度:0
导读:一、引子昨夜,我拌了一碟自以为很可口的凉菜,我满心欢喜的呈到孩子面前,可不知怎地,孩子好像不大高兴,随手就连碟带菜扔在地上。有的菜撒在地上的席子上,有的撒在地上!看到满地的黄瓜片子和午餐肉片子。我心疼
一、引子
昨夜,我拌了一碟自以为很可口的凉菜,我满心欢喜的呈到孩子面前,可不知怎地,孩子好像不大高兴,随手就连碟带菜扔在地上。有的菜撒在地上的席子上,有的撒在地上!看到满地的黄瓜片子和午餐肉片子。我心疼地说,你给我全吃上,孩子到很听话地从地上拾着吃,我也拾着吃,其中有一片不是席子上的,我拾起来沾了土,我看了看,也吃了,并没感觉到有泥土的味道,一位熟悉的朋友突然来到我跟前,我想,他要数落我几句,可她蹲下身子,什么话都没有说……
醒来纳闷,我的孩子小时候也没摔过碟子撂过碗,她是好乖乖啊!况且,掉在地上的食物我们从来是不让孩子吃的啊!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做过午餐肉拌黄瓜这道凉菜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在质问母亲中惊醒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渐渐又一个清晰的梦境从脑瓜里滚落下来……
我回到了家,看到母亲正在门前一处绿意吐翠,优雅别致,充满诗情画意的胜景里忙碌。
我向里面望进去,四五棵比较大的树高低错落,互相掩映,枝条相互牵拉,围成一圈,中间有一棵树比较独特,树冠圆形,中间的枝条直伸出去,和其它的树相互搭连,下面的枝条倒挂着垂在地上,树下又有许多小树或者是小花,或者是韭菜,总之,没有看到花朵,全是满眼的绿意,而且,我也没有搞清这些树到底是什么树!
母亲侧着脸,半弓着腰,似乎要去侍弄她前面的一棵小树,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喜悦,快乐,我急忙跑到母亲跟前追问:我们家哪来的这样一块宝地啊?,母亲只是说,两边是别人家的。
我从侧面望过去,右边有个小小的阡陌,里面种的好像是麦子,长势半尺有余,稀稀拉拉的;左边的那块显得比较杂乱,好像有绿色,但分不清是什么。唯有母亲经营的这块是一处独到的景致,是我心中渴望已久的圣地。(要我把那块映在我脑际的巧夺天工的美丽景致用键盘下的文字排列到这里,我真有些力不从心,言不尽意。)可是转眼之间,中间的那棵树树下的枝条却不见了,只有高高的树冠,而母亲却站在树下,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内心充满着平和!但我两眼望着母亲,却说不出话来,内心却在歇斯底里地发问:这些树的——条儿呢!这些树的——条儿呢!为什么要把那些美丽的条儿砍掉呢?母亲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对我说道:你弟说,家里种的有藤条的树太多了,显(嫌)阴。
母亲的话似乎给我的头上泼了一盆凉水!我突然想到,我的家里几乎全是有藤萝的植物。我为了让家能有点绿意,一份温馨,我的绿萝顺着门框爬上去,又铺下来,几乎成了自然的绿帘;墙角的绿萝顺着圆木爬上去,又吊下来,圆木上插着一束假花,给人一种绿藤环绕,鲜花开放的真实感受。母亲的话让我突然觉得我的屋子太阴了!
我突然有些生气,觉得母亲干什么事都顺着孩子的意愿!就质问母亲,“你为什么老是听孩子的呢!”“你为什么因孩子的一句不经意的话,就把自己经营了半辈子的功德毁掉呢!”“你为什么……”“你为什么……
我的心终于不能平静,母亲半辈子的生活从我的脑际过了一遍电影。
那个时候,我不大不小,也可以算作能懂点事了的孩子,但总的来说,是我应该听母亲的,但似乎母亲总是随着我的;但现在她快八十了,应该听我们的,可他表面上答应着,却依然固执己见,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真拿母亲没有办法!
梦里的母亲,依然是四十来岁;梦里的孩子却总是三四岁;梦里的我,似乎在现实和过去之间穿越。
连绵梦——你寓意着什么呢!
万能的主啊,请给我的梦——阐释。
孩子,你是否要叛逆;母亲,你是否要撒手——你那亲手营造的绿意。
是想孩子了吧,为何梦不见现在的样子;是想母亲了吧,为何梦不到现在的神态!
天明,一定要找孩子聊聊天;一定要给母亲打个电话。
二、圆梦
下午,我给母亲打电话,接电话的妹妹说,今天是父亲的生日,他们正在给父亲过生日呢!
我简直有些无地自容!我忘记了父亲的生日,我不记得父亲的生日!
我对妹妹说,让爸爸接电话。
我想对爸爸说句抱歉的话,可爸爸劈头就叫着我的名字说,今天热闹得很:你哥哥全家,你弟弟全家,你妹妹全家,还有你侄女都来给我过生日了,说的全是快乐。我说,爸爸:那我给您唱首祝您生日快乐吧!我本来是说说的,可不由地就唱了起来,声音怪怪的!爸爸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听到全家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我似乎觉得我就在父亲的身边,我融进了那个大家庭之中,这也许是一个农民的爸爸一生中第一次听到的生日歌,我听得很真切,他的开心是发自内心的!
他们都抢着跟我说话。直到哥哥说,我们吃饭了,我给你盛点饭吧!我说,我正好饿了,快给我端上来!一种其乐融融的境界涌上了我的心头,我似乎真的吃到了父亲的长寿面!
梦见的是母亲,却是父亲的生日!
中间的那棵独特的树,难道就是父亲!周围的那些大小不一的手拉手的树,就是他的孩子,那些最小的是他的重孙,较大些的是他的孙儿,那个远方的我,却只能在梦中穿越,早早的去拜望他们!
敲着敲着,我对自己的梦境似乎越来越清晰了!但有些我不愿诠释出来。
上大学时,读佛洛依德《梦的解析》时,我质疑过他的科学性,而在我的许多梦里,我似乎越来越感受到他的科学性。
梦中的母亲,是一个唯一的实体形象,其意义非同小可!
我们家的家史几乎是一部女人的家史!
至于我与孩子,这将是对我的一个重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