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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七月流火收到通知,邀请参加八月十八日“同学”三十年纪念活动,且钢笔注明要文一篇。翻来想去,不知从何落笔。翻看日历,八月十八日为农历七月初二,在炎夏里看到“七月”二字自然就想到了《诗经?豳风》里的“
一、七月流火
收到通知,邀请参加八月十八日“同学”三十年纪念活动,且钢笔注明要文一篇。翻来想去,不知从何落笔。
翻看日历,八月十八日为农历七月初二,在炎夏里看到“七月”二字自然就想到了《诗经?豳风》里的“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句,天气要开始转凉了。我还想到2005年8月28日的毕业二十周年同学聚会,那也是初秋。我又想到了人生,今天的同学们个个都进入了人生之秋,于是打下了“窗后秋语”四字。
我爱秋色。虽然春色美不胜收,但我更爱秋成熟饱满的韵味,人生秋韵何尝不是如此。但是,会过去的,秋也会如同春一般地过去。紧接而来的是冬,赏大自然的秋韵,要待来年,而再观人生的秋韵就要等来生了。
英国作家杰克?伦敦说:“当我们摆脱了欲望,无所求,也就无所惧了。”有所好必有所求,但也可无所惧。好秋色,悦秋韵,只求心仪,不求占有,惧什么?庄子云:“哀大莫过于心死”。而在秋季还色心未死是件大好事,不哀也。
三十年前与各位“沦”为同窗,放眼男女同学,尽是十八至三十八的春花夏叶,色清姿丽,养眼又养心,这才使我得以顺利完成三年学业,走进新的生活。此后二十来年各位同学在风雨中走来再聚,不必相看,尽是秋颜。
1986年写《秋风》“在寻找我,告诉我秋的信息”时,“而我却匆匆地在马路上,踏过你卷起的落叶,只道‘天凉好个秋’。你因此追逐我,在宁静的夜,摇动窗外的树木,叩响未搭牢的窗子,不断地向梦中的我叫喊:‘难道只有这些?!’”
是啊,难道真的只是“天凉好个秋”吗?
点开文档,所写标题多有“秋”字。特别是近十年写秋的更多。《秋的缠绵》、《溪源秋韵》、《芹山秋夜》、《秋上茫荡山》、《茫荡秋思》、《那一缕穿越冬季的秋风》……与同学相聊,不能不聊我铭刻在心的2005年8月在三千八百坎下聚会,故取当时写的《八月,我怀念那飘香的季节》其中第一节《八月的梦》置后。八月,是桂花飘香的秋季。

二、八月的梦
八月(末),进入秋季。
八月,我怀念那飘香的季节。
二十年前的八月,我怀揣着本红色的塑料皮上烫金的毕业证书,又一次站在了一个新的起跑线上。
我们不懂事地从五十年代的政治运动边走过,我们亲尝过六十年代的饥饿滋味,我们经历过文革的冲涮,我们“享受”过恢复高考后因各种原因没有参与和落第的痛苦……我们有太多太多的失望和遗憾。
当雪莱在欧州大地上吟哦“那心灵高扬的赞美/就是天神也不反对/蛾子对星球的向往/黑夜对黎明的渴望/从这哀伤的人间/对未来的倾心爱恋”时,我们都还未来到这人世,但我们来到这世上后,无时不在对着未来倾心,我们从来没有失去信心,没有绝望。
这八月,就给了我们希望----
我们在二十三年前的八月重新开始学习,我们在二十年前的八月重新获得希望。那年的八月,花香里杂着书香,我们又展开了梦的翅膀。
二十个八月过去了,当年的同窗今日可好?当年那已褪色的照片,是否还安放在家中的抽屉里?那留言本上的话语今天是否还珍藏在心中某个隐秘的位置?二十年前的的青年小伙今日已华发遮颜,二十年前的小姑娘早已是徐娘半老,当年的梦,当年的梦可否实现?
又到八月梦生时。今天,这八月的梦就是让二十年前分手的同学相聚一堂。
八月啊八月,八月的梦。

三、一缕秋风
我爱秋天,我爱秋的一景一物,我喜秋色,我恋秋韵。甚至那一缕秋风。我把我的心捧给秋,我把秋视为知已,甚至视为精神情人。我坦言对秋的眷恋,但深秋的风必然要卷着落叶哗啦啦地响着,卷着时序向冬天走去。
曾写过“你离我越远,我离你越近”的话题,用在人生之秋的同学情上,我以为很贴切。秋末,秋将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心却离秋越来越近。我曾在茫荡山上对着苍天喊,“秋,你是我前世的情债!我爱你!”在闽江畔对着大地喊,“秋,我是你今生的心债!我爱你!”在人生的秋季里,我真想化作一缕秋风在时空里自由穿梭,去看望各位同学的昨天和今天。
同学与朋友不同。朋友是可交可绝的,但同学就如同兄弟姐妹的血缘关系,一旦同窗,终生相系。三十年前大多同学并不相识,也无所谓远近。但三十年前的今天,我们相识了,从此在你我心中有了抹不去的位置。母校孕育我们三年,娩出各位学友后就四散他方难得相聚。“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多。”想当年那鸿雁搏击长空掠过秋水,捎去杜甫对友人的怀念,而当时流放遇赦的李白在深秋时节的心境大约也如那秋风秋水般清凉或悲凉。古人的悲情、友情成就了千古名句,今天在秋季读来也感慨良多。同学啊同学,虽然你远在天涯,虽然你近在我的心间,但我也想问一句“君子意如何?”
曾写过《女人,你的美丽还能支撑多久》的话,同样,在每年深秋,当阵阵秋风不知在何时无声地泯入冬季时,我也总在想,那最后一缕秋风是在何时从我身边拂过?
我不知道哪一缕秋风是最后一缕,我甚至不知道哪一阵秋风是最后一阵。但炎夏的激情记忆将插上秋的翅膀,慢慢地溶入冬的时令。不管秋季什么时候悄然离去,就让时间把秋捧在手里,走过冬天,走向春季。
我也把我的人生之秋捧在手里,写在心底,但我在寻找,寻找那穿越冬季的最后一缕秋风,跟随着秋冒着渐寒的风走去,掠过冬的领地,走向阳光明媚的春天,走向那连绵不断的四季的永远。我要让人生秋季故事的蓝本涂上一层阵阵暖意,用火热的心,滚烫的手,抓住那最后一缕穿越冬季的秋风。

四、五段回车
我不是疯子,不会写诗,但正如诗人夏冰所说:“……从此,写诗成了个人行为,不代表大众情绪……没有神是这个时代最明显的标志。包括你用什么样的文本来书写诗歌都是你自己说了算。诗歌的听众集体缺席,自恋成了当下诗坛的现状。”不是吗?诗坛上充满了多少口水诗?梨花体?羊羔体?其实都是回车体。我也回车一回,再拿个八十年代的回车体“诗歌”凑合一下结束本篇应制之作。
大约是85年的春节,中学插队同学相聚。同学离延时送她一篇回车二十四次的短文,分五段,篇名起为《相逢》:

少女神秘的面纱早已揭去
少妇的丰韵也将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