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敲下这个题目,我也感觉出奇怪了。不过,在我的眼前,老是有一根擎着的指头,殷红的血珠在不停的跳跃,舞动。暑期行将过半,原打算好好的休整,现在却早已成了空话。7月以来,请来匠人整修自己被5.12地震摇坏的
敲下这个题目,我也感觉出奇怪了。不过,在我的眼前,老是有一根擎着的指头,殷红的血珠在不停的跳跃,舞动。
暑期行将过半,原打算好好的休整,现在却早已成了空话。7月以来,请来匠人整修自己被5.12地震摇坏的房子,整整二十余天,和工人们一起忙碌,既流汗,还减了本不能减肥的体重。我的手指时常被工具划破,鲜血顺着指尖一点一滴。
7月6日,父亲由于腿骨骨折,在医院做手术。我、大哥、三弟等在手术室外,我的眼前时时晃动着医生的手术刀,我的眼前闪动着殷红的血的光点。好在,术后的父亲恢复很好。
7月22日回到学校的家里,除了终日坐在电脑前,却也无事可做(老婆是家里的财政部长兼伙食团长,女儿是家里的学习部长),我闲暇就做起家里的清洁工作来(一个大男人,也该做点小事了)。厨房的清洁还未过半,手指就被瓷砖划破了,鲜血直流,怎么也止不住。女儿见了我鲜血淋淋的手很害怕,要我去包扎。我戏言:“鲜血在指尖舞蹈呢!”
回想起来,生活中,我已无数次注视着血液在我指尖的舞动了:
四岁时,由于把玉米杆当甘蔗吃,左手无名指指甲被挂掉。母亲说,鲜血染红了我的手和脸。
五岁时,在生产队晒场的麻豌豆上跑动,豌豆嵌入脑袋,鲜血直流。
十岁时,放牛时和玩伴摔跤,摔下悬崖,鲜血淋淋,是母亲把我背回家,救了我。
十二岁时,被小伙伴的锄头挖伤右膝,鲜血汩汩的流啊,是父亲和安二表叔用滑竿抬我去医院医治的啊。现在,安二表叔已逝世好几年了,我还常常忆起他。
参加工作后,我遇到过大大小小五次车祸,其中2003年那次最惨,坐在副驾驶座的我被玻璃划伤了耳畔,那鲜血从脑袋里流个不止。在医院里,妻子不敢看已成血人的我。后来,就连122和120的人也以为我去见了马克思呢!不过,今天,我不一样安然无恙?
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的与自己的血液打交道,那怕是事故,还是体检的查血,只要举起指头,看到殷殷的血点,那种亲切,那种激动,那种超乎名利与铜臭的喜悦,简直就是生命的享受!
我想:鲜血在指尖的舞蹈是一种艺术,是一种生命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