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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大老远的来到重庆,马不停蹄地看解放碑,看朝天门,看南滨路,看了一圈,觉得很是惶惑:一样的马路,一样的高楼,一样的码头,实在和别的城市没有什么两样。怎么就不是传说中的那个雨雾蒙蒙的,山水画一样的山城雾重
大老远的来到重庆,马不停蹄地看解放碑,看朝天门,看南滨路,看了一圈,觉得很是惶惑:一样的马路,一样的高楼,一样的码头,实在和别的城市没有什么两样。怎么就不是传说中的那个雨雾蒙蒙的,山水画一样的山城雾重庆呢?还好,游逛的最后一站磁器口,尚感惊喜,觉得还是不虚此行。
磁器口是一座古镇,再加一个码头。这样的组合,在全国其他地方其实也不少,但是都成为过眼云烟。比如汉口,码头还在,古镇早也驾鹤而去。再比如周庄,古镇还有,码头早没有了踪影。还有那开封,镇和码头都成为了历史传说。现在满世界都在追崇稀缺资源,这磁器口有镇有码头,端的是不可多得的稀缺资源,真是应合了时代的胃口啊。
那是一个夏末秋初的火炉天气,电视台预报说41摄氏度。我就是在这样一个大火炉的包围中,又挤身于公交车的小火炉里去游逛磁器口的。火炉套火炉,整个人眼看就要烤熟了,赶快在歌乐山下的一个地方下车。问了一下在路边的小店铺里的伙计:歌乐山渣滓洞在哪里?伙计很随手的往前边的一抹山峦处指了一下。那时我的就突然有些激动,因为忽然想起了年少时候读过的《红岩》,还有看过的电影《江姐》,一种恐怖或许夹杂着崇敬的心情,油然浮荡在胸间。
按照路牌的指示,顺着灰蒙蒙的水泥路,来到了磁器口的入口处。万分感谢的是,不像是周庄或者平遥那样,设立了威严的门岗要门票的。走过一段大路,然后就拐入了磁器口的热闹繁华处。满眼望去,屋都是旧屋,人都是新人,人与屋之间是新旧混杂,琳琅满目的货物。虽然有和外地一样的旅游纪念品,如假玉器,太阳帽等,但大部分却是地方的特色品。最诱人的应该是夹杂在店铺中间的无尽小吃,如川北调凉粉,重庆酸辣粉,磁器口龙须酥等,看了就陡生食欲,闻了就不能自己,吃了就陶醉不已。就这样在熙熙攘攘人流中转悠了大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古街镇的尽头。此处游人不多,但不时地会见到一个肩挑凉粉的男人或女人从一条古巷里款款而出。出于好奇,就顺了他们的来踪寻觅过去,那小巷子至多两米多宽,路面和房屋都不太规整,却都弥漫着一种古旧气味。两边的店面或住宅交混在一起,其间有算命的,有打麻将的,有卖小百货和饮食的,也有奇怪的咖啡屋。曲曲幽幽地走了二十几分钟,还没到头,身边仍不停的有担凉粉挑子的匆匆而过。直至走到尽头了,才明白:街后原来是一个老式小码头,那些担挑凉粉的,就是从那里下船过来的。对了,这就是磁器口著名的横街,据说很多厌烦了现代生活的另类达人,都在这里尝试过隐居的乐趣。
从横街出来,就是嘉陵江码头。想象中的江应该是清幽幽,浩荡荡,百舸竞流,号子不绝于耳的;码头上也应该是贩夫走卒,你拥我挤,摩肩接踵。但是眼前的实际却不是,江水虽然依旧流淌,但是已经像一个斗败的老兽,一副病怏怏的落魄模样;船虽然满眼,但是大多数停在江边,一些是热气腾腾的饭馆,一些成了歌舞升平的娱乐场所。码头的台阶是劣质水泥铺就的,没有历史沧桑之感。而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些游客和摆摊卖小百货的,见不到为生计而奔波的三教九流们。
当我怀着复杂的心境,从码头上再回到古镇街道的时候,发现一家店铺前排着很长的队形。抬头看了一下,是“陈麻花”店铺。周围虽然都是卖麻花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陈麻花生意火爆。于是不顾了浑身淋漓的酸臭汗,也混迹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