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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原来发现,天鹅妈妈的飞翔不是踉踉跄跄的。——题记大约是十米的距离。从我和儿子的稻埂这头,到稻埂那头不远的水渠旁,大约是十米的距离。水渠绿油油的一片,满是青头杂草。稻埂这头的我和儿子,手握镰刀,是准备割
原来发现,天鹅妈妈的飞翔不是踉踉跄跄的。
——题记
大约是十米的距离。
从我和儿子的稻埂这头,到稻埂那头不远的水渠旁,大约是十米的距离。
水渠绿油油的一片,满是青头杂草。
稻埂这头的我和儿子,手握镰刀,是准备割稻的。
手握镰刀,还未割稻。十岁的儿子便眼尖,很快就瞧见水渠的杂草丛里,有团白影在晃动。
是野鸭,还是野鹅?十岁的儿子仿似看到了一道美丽的菜肴,匍匐着身体,小心翼翼的向前迈进。
儿子匍匐着身体,像个老练的狩猎者,贪婪的享用着非野鸭便是野鹅的猎物。
儿子继续一小步一小步的匍匐着前进。
“啪”的一声。突然,另一团白影从儿子匍匐着的背部掠过,儿子惊鄂万分,迅速的躲过白影。躲是躲过去了,彼时,白影却像一股强大的气流,促使儿子本能的往回退缩,儿子情不请愿的回到了稻埂的这头。
我,儿子并肩的站着,两双眼睛齐刷刷的注视着,十米距离之外的两团白影。
终于看清楚那两团白影,那是一大一小两只天鹅。体型大的那只,有着褐红色的颧,略带紫黑色的爪,应该是一只雄性天鹅。那么小的那只,应该是管雄性天鹅为天鹅爸爸了。
天鹅爸爸像是看护饿坏了的孩子,又是“啪”的一声,一团白影飞掠而起,彼时,白影依然像一股强大的气流,像是在刺激和报复儿子。儿子像个凶恶的猎人,恼羞成怒,扬了扬了手中的镰刀,看样子是要将镰刀飞过去,挥砍天鹅的脖子。
我恶狠狠的瞪了瞪儿子,儿子却是一脸的不屑。情急之下,我扬起巴掌,重重的给了儿子一个响亮的耳光,儿子握住镰刀的手,才开始慢慢的垂了下来。
天鹅爸爸在杂草丛里,“扑哧”几次闪飞,褐红色的颧边,片刻多了满嘴的青草。
天鹅爸爸偎在它的身边,一口口的喂食孩子。
儿子木呐呐的看着。天鹅爸爸的举动,像是触动了儿子的心,儿子握着镰刀的手,已不知不觉的丢掉了镰刀。
儿子的眼睛有些潮湿,忽然间发现,儿子渐渐在长大。
来不及再细看儿子的反应,又是“啪”的一声,一团白影从儿子头上掠过,飞到了天鹅爸爸和它的中间。不用说,那是天鹅的一家三口,从儿子头顶掠过的,准是天鹅妈妈。
天鹅妈妈疼惜的望着孩子。而后,天鹅妈妈瞬间飞上了天空,却是飞翔得踉踉跄跄,看似像摔了一个跟头,天鹅妈妈跌落在了杂草丛里。
我以为天鹅妈妈受伤,没想到,天鹅妈妈重抖翅膀起飞,还是那团美丽的白影,依旧飞回了它们的中间。
飞回后的天鹅妈妈,扬了扬高贵的头,像是和它的孩子交流。
应该是正式教孩子飞翔了。天鹅妈妈鸣叫一声,启动美丽的身躯,振翅,伸翅,扇翅,一切都那么完美,缓慢的滑翔。原来发现,天鹅妈妈的飞翔并不是踉踉跄跄的。
天鹅妈妈飞回了,和天鹅爸爸一起,齐声轻唤它们的孩子。
小天鹅应着它们的呼唤,伸了伸脖子,振动着双翅,将幼稚的翅膀平伸,迈出了它起飞的第一步。
像天鹅妈妈的第二次飞翔,小天鹅的起飞一切那么完美,也是悠然的滑翔。
还是那个十米的距离,儿子早已泪流满面。
天鹅一家飞走了,天鹅爸爸和天鹅妈妈是引着孩子滑翔飞走的。
我,儿子一直矗里在稻埂的这头,像是看了一场生动的育儿教育课。
只是有一个谜。天鹅妈妈摔的跟头,以及踉踉跄跄的飞翔,是在教育孩子不怕苦难和挫折,还是告诉孩子,成长之后的飞翔路,也会有波折和坎坷等待呢?
但有一点我清楚,天鹅的第一次飞翔,是从滑翔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