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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八几年的时候,人们常说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典故的由来情景已经被人们淡漠了,游走乡里的理发艺人已不多见。我的家乡市区兴起了几所美发技校,我们村因离县城仅十几里路。比较顺路。常有实习学员来我们村义务(免
八几年的时候,人们常说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典故的由来情景已经被人们淡漠了,游走乡里的理发艺人已不多见。我的家乡市区兴起了几所美发技校,我们村因离县城仅十几里路。比较顺路。常有实习学员来我们村义务(免费)理发。
每次来了实习生,村里大喇叭广播通知:社员同志们注意了,义务理发的来了,有想理发的,赶紧到大队来部来……
想被义务理发人们在自家洗了头陆续来到大队部,大人找个凳子石墩坐着,孩子们站着。学员们拿出出了剪子梳子上手理了。偶尔有老师在旁边指导一下学员。那些学员一手梳子一手剪刀,站资相当专业,技术却不怎么过硬。理的太长了,太短了,不够整齐了,可谁也不会怪他们。热心的大婶大妈每每遇到腼腆的学员愧疚的目光总是说:“没事,反正还灰长长的……”。最终从这里走出去的人的发型总有些奇形怪状的。
村里人如果看到谁的发型不佳,保不齐就会有促狭鬼专门在人多的时候眨着眼打趣说:“唉呦,你的头发是义务(理)的吧。”引来周围一片哄笑声。
记得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因为受了实习理发人员一手拿梳子一手拿剪刀专业气派的影响吧,有一次擅做主张给弟弟当起了理发师,找来家里的梳子和妈妈做针线用的大剪刀开始理了,谁知剪刀和梳子好象都不听使唤,不一会我就在弟弟的头发上制造了满头的凹凸不平,我也手足无措了起来。正拿者镜子照着的弟弟看到了这情形,伤心的哭着,躺到炕上捂了棉被再不肯见人。直到爸妈田间劳动回来找了一个街坊舅舅重新给弟弟修理头发,弟弟才破涕为笑。那个舅舅一边用梳子剪刀给弟弟整理头发,一边打趣说:“这是哪找的高级理发师,谁也理出这么高级的头发(型)呀。”我远远地看着,更加不好意思了。
今天当我们姐弟和父母聚在一起回忆起过去的时候,那一次头发的故事是最让大家忍俊不禁的典故之一了。
如今四岁的儿子特别不喜欢理发,直到去年以前一直是婆婆用剪刀梳子趁他睡觉的时候悄悄剪的,有长有短,一个一个剪刀印,好象锯齿一样,长好长时间才好些了,头发又快该理了。现在儿子还是不肯为理发坚持太长时间。幸亏我们大院门口理发店有一个理发飞快的女子,对于我儿子的留点头茬式的光头五分钟可以搞定。我可以不必为哄儿子理发大费心思。回到家里我再把个别部位被忽略掉的几根根长发用剪刀补救一下就可以了。
今天各种层次的大大小小的美发店遍布城乡。人们完全可以各取所需进入哪一家店。无不是各种理发工具竟相排列,各种发用洗染剂琳琅满目。走进一个常去的理发店,再当一次回头客,看留这着新潮发型的理发师坐在高脚椅子上优雅地创作艺术品一样给自己打理一个新发型;一边听一听店外音箱正播放着的流行音乐,心情也每每被快乐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