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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如今,故乡的草还是那么多的种类,最常见的是山草、蒿草、树草、甜根草、地绷草、毛狗草、苇子草、蒲草……。它们仍是那样遵循着春夏秋冬的规律自由自在地生长着,但是它们生长的多了,长的也茂盛了,春天来了,河套

如今,故乡的草还是那么多的种类,最常见的是山草、蒿草、树草、甜根草、地绷草、毛狗草、苇子草、蒲草……。它们仍是那样遵循着春夏秋冬的规律自由自在地生长着,但是它们生长的多了,长的也茂盛了,春天来了,河套边、地埂上,沟两旁,山坡上(我的故乡那里是邱陵地带,没有山,这里所说的山只不过是高高的邱陵罢了。)……大地上无处不披露着草的绿装,散发着百花的芳香;夏天到了,无处不显示着草的茁壮成长,大地无处不散发着浓郁的清香;秋天到了,野草渐渐垂下它那沉甸甸的身躯,到处散发着绵延的幽香,大地上无处不披露着草的金装;冬天进入了,大地上无处不显示着草的枯萎灰焦,没有人去搂它,没有人去割它,其干枯的枝叶仍在飘飘然,任由风、雨、霜、雪的洗练,而后安然地化为一杯肥土落入其母怀之中,为来年的“春风吹又生”而奉献着自己的所有……。
记得在不远的七十年代之前,那时走的社会主义集体之道,耕地是集体的,牛、马、驴也是集体所饲养,猪也是集体所饲养,个体户中也养一头或两头的,地里长出来的庄稼杆叶,玉米桔、麦桔、花生蔓、地瓜蔓、豆类桔……收获后,除了麦桔和麦秧、玉米根能分到各户外,其余的都属于集体的,因为那是牲口、猪们的口粮。当时农村的牲口(牛、马、驴)是农民耕种土地、打场、推磨、拉碾的宝贝,因此,大量的庄稼桔在秋收后都要垛起来,以备冬春天喂牲口,再加上煤的供应量很少,买煤需要煤票,那时弄个煤票是要走后门的,很是难搞到的。因此,那时的河套边、地埂上,沟两旁,山坡上……大地上无处不显示着草的的被搂、被割除,到了春天还要刨其根子用来烧火做饭、烀猪食,秋天的早晨,一夜秋风扫落叶之后,那就更为热闹了,满村大人小孩齐出动,有的用筢子,有的用扫帚抢搂那树上落叶……我也是当时的一位勤劳者,虽然还在上学读书,但早晨金鸡一鸣就被父亲催醒出去拾草,否则家中就有断炊之忧。更不用说那星期天和三假(麦假、秋假、寒假)期间啦,在参加生产队的劳动之前都要到山上搂一篓子草背回来,然后再参加劳动。
今天,特别是从80年代之后,几乎家家户户用上煤气和电器,煤也不象当年那么难弄了,自家地里收获的庄稼桔之类也不用作为牲畜的口粮了。所以,当年的父老乡亲也不会因为烧草的奇缺而忧愁了,那么草族们为什么能不高兴呢?为什么不能茁壮成长呢?为什么不能在春夏秋冬的不同的季节里显示出其不同的色泽呢?因为它们也过上了自然正常的成长生活……。
有诗为证:
青山绿水日欲斜,
大地草色绿无涯。
农人不管春将老,
来往坡前赏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