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壹那日,我在故宫深红色的大门前拍照,租来一套清朝服装,扮了一回侧着簪子恰凭阑的模样。看古城静静的睡在夕阳里,余晖柔和的洒在石板路上,稀稀疏疏的人影经过,旁边古玩店里传出鸟鸣声,门口的吊兰垂落下来,一路

那日,我在故宫深红色的大门前拍照,租来一套清朝服装,扮了一回侧着簪子恰凭阑的模样。
看古城静静的睡在夕阳里,余晖柔和的洒在石板路上,稀稀疏疏的人影经过,旁边古玩店里传出鸟鸣声,
门口的吊兰垂落下来,一路声情并茂散下去,我与那扇门一起感受窄巷里的周末,一副散淡映衬着那红门老旧厚重的心事。


夏的燥热渐渐退去,街角那排树木探出茂密深绿色,张望对面门市的将开未开的菊花。
一早一晚终是有些冷了,纵是那些爱美的女子,也纷纷裹了薄衫,再也少见短裙在街上,至多望得见露出的一截小腿。
夏衣收纳起来,翻出衬衫,针织,长裤,在柜子底,又瞥见了那块红绸缎。那是祖母的嫁妆,种种原因搁置至今。
一段旧事,也随着祖母的娓娓道来散落在那个午后的暖暖的风中。那是一个关于等待的故事,十年的光阴,从如花似玉
熬出眼角丝丝细纹,在最美的年华没有来得及绽放,任由时光一路马不停蹄,最后只寻得见如这红绸般薄凉寂寞的美。


近几日看了甄嬛传,前四十集华妃风情万种,倒也厌恶不起来。最心惊肉跳的莫过于,那个责罚颖儿的”一丈红
(“用板子责打女犯臀部以下的位置,不计数目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去,鲜红一片,故曰“一红”)
着实狠了些,在那剧里,恐怕只是稍逊于甄嬛用来恐吓安嫔的”人彘“的非人酷刑。这样的红啊,万万叫不得美的,
带着心酸和着眼泪,说着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却是一切全然不由已。不管是对是错,做好做坏。万般皆是命。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浣碧嫁给果郡王那场戏,大红裙,凤冠霞帔八抬大轿的的做了福晋。
那个时刻,浣碧是最美的,胭脂红唇,确实小惊艳了一把,改名玉隐的她那红盖头下真真隐着一种羞涩的美。


曼珠沙华又叫彼岸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传说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秋天,正是它绽放的季节,红似血,
这样妖异的花,触目惊心,不知,那些花唤醒了谁生前的记忆,才未饮下那碗孟婆汤,坚持爱着前世那个人。
罂粟花我是见过的,红色或者粉色,花朵艳丽,像店里新来的那个女孩子一样,一眼望去有些妖媚,喜欢穿吊带长裙,
她恰如罂粟的花语一样吧,带着毒的美丽,她和我说那些故事,颇具传奇。妈妈不喜欢她。想必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很久了。
这红,却总是短暂妖艳的美着。


这纷繁尘世的颜色,亦是红的。有一本书,叫做时光是最美的花旦,
描述了那些老去的岁月,薄命的红颜,于这红尘千般婉转,蓦然回首处,却见灯火阑珊。
皈依佛门,就远离红尘了么,仓央嘉措诗曰“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想必大师也未知答案才如是说。
若是在一个落雨的早晨,抑或是有风的下午。我看见慈恩寺的师傅,也就只是静静的路过,
因为听见种种传闻,我知他们其实也是在与这尘世握手言和罢了。
这红,总归是逃不掉的染尘的美。


上个周末又有新人结婚,大红喜字贴在楼门口,出来进去的,满眼的喜庆。
这个初秋,装进太多的欣慰与感动,阿英递给我一个大石榴,瞧,连它也是那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