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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羌管悠悠霜满地岳阳楼烟涛里的咏诵正气凛然而又深厚无匹,塞上千障中的长啸撕天裂帛而又清亢悠远。先天下忧,后天下乐,先贤的胸怀阔雄如浩浩汤汤的长江。羌管悠悠霜满地,燕然未勒归无计,英雄的豪情激越如纵横奔驰
羌管悠悠霜满地

岳阳楼烟涛里的咏诵正气凛然而又深厚无匹,塞上千障中的长啸撕天裂帛而又清亢悠远。先天下忧,后天下乐,先贤的胸怀阔雄如浩浩汤汤的长江。羌管悠悠霜满地,燕然未勒归无计,英雄的豪情激越如纵横奔驰的风云。
将军百战,锈生铁甲,虎帐论兵,霜染长须。寂寥长夜,步出营帐,激情在胸,仰天清啸,一啸便是千百年的传奇,足以让后世男儿打落纤柔,锻造硬骨。
没有英雄的时代是不幸的,缺少骨气耿耿的铁血男儿的民族也是不幸的,啸不出磅礴大气的男人更是不幸的。拥有了范仲淹,那个遥远的时代就可以让我们击节谓叹;拥有了范公的一声清亢啸声,那个暗弱的两宋就可以让我们频频回望。
一声清啸,千年而不绝。在啸声中让我们把背梁挺直,把骨头炼硬。

西北望,射天狼

岁月尘霾掩去了沧桑变幻的痕迹,夺去了少年的青丝,天涯的草绿,然而却挡不住这一声清啸超时空的穿越。
清啸的根底是豪情,缺少豪情绝难发出令人惊艳的长啸。而这豪情却源自心底的家国之念。世事无论怎么样的变化,而家国还是人不会褐色的灵魂之帜。
苏学士的大江东去传诵百代,这一阕江城子在时光锻铸下愈显豪情天纵。饮美酒千盅,张肝胆千秋,似如同雕弓激射出来的箭矢凌厉而久远。
胸中豪情形赋于笔墨,便成金石之音,便汇鼓荡之气,便铸磊落之慨。虽经风聚风散白云苍狗,依旧音铿锵、气丰沛、慨完全。由是我们得以在奔波劳碌中找到精神的家园,得以在寂寂长夜里眺望到一束耀丽的星光。
聆听这一声长啸,最好是在西风里,独自行走于原野。那时,西风如同金鼓狂噪,原野似金戈冲撞。一声长啸激起,两眼已是热泪充盈。这世上,让人流泪的不仅有忧伤,还有激动。

天下英雄谁敌手

壮阔往事虽老去,但壮心难已。当年气吞万里如虎,醉把吴钩看了,纵垂暮也要发出清亢的长啸,把旧时壮梦追寻。念天地悠悠,匆匆百代,一颗壮心,从未停止过跳动。
辛稼轩是壮阔的,虽然他的壮阔在当时还有些寂寞。神州陆陷,金瓯已破,个中又谁是辛某人的知音?怀古便成了他发清亢长啸的载体。
三国旧事并未因时光纵掠无痕而风化,许许多多的细节仍然鲜活如昨,林林总总的英雄仍旧耀亮依然。不尽长江滚滚来,浪涛声中往梦联翩,壮歌不绝。
有些人是难以为后世所遗忘的,有些声音也是难以为来者拒绝的。一个人、一种声音如果能够如此,那么就战胜了时光,赢得了荣光。
而今,风雨钟山依旧,烟波大江依旧,在每个日夜重温壮阔的往事,遥听清亢的长啸。

剑吼西风

男儿怎不爱吴钩,收取山河五十州。秋水长剑刃如霜雪,或萍踪江湖或啸傲沙场。剑气萧萧中,演绎英雄绝唱。
贺铸的剑在心底,声声龙吟就成了峻拔凌厉的词作。单就剑吼西风四字就惊艳天下,让人陡增一种凌厉却又苍茫的感慨。
危崖日落,剑吼西风,有逼人的英气,有迫睫的侠气,有不惧寂寞不问成败慨然而歌奋然而进的男儿气。真正的男儿,委实应该到危崖看日落,在西风中弹剑作啸。这可以锤炼勇气,可以打造韧性。
十年磨一剑,而心中的那股浩荡英气,也是一个民族千万年里成就和传承的。剑气森森,龙呤嘹亮,英气浩浩,清啸凌云。至此,我们就有笑看风云的凭藉。
我常常在寂寂的屋内一遍复一遍地写下剑吼西风四字,这绝非是出自喜爱,而是给自己一个坚韧的愿望,一个勇毅的承诺。
那时候,眼中心底就都是一人一剑。西风猎猎,残阳似血,于是有无限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