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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雨冷冷的下着。我湿漉漉的心态,在伞下游走。我想对你说:从此,我没有了雨季,我只期待下一次的约会。没有了雨季,我就坚强起来了吗?这不可能。每每到了冬季,手指碰触到雨点,我就特别的忧郁
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雨冷冷的下着。我湿漉漉的心态,在伞下游走。我想对你说:从此,我没有了雨季,我只期待下一次的约会。
没有了雨季,我就坚强起来了吗?这不可能。
每每到了冬季,手指碰触到雨点,我就特别的忧郁。我抓不住所有扑向我的情感,情感却像雾一样随处飘飞。我只好在冷凝中,让睫毛上的景物慢慢聚拢,让存在的勇气渐渐升腾,让我依稀浮见你飘浮的身影。
冬天,那些花儿在孤独的开放,它们是激情中的范儿。我缺少这样的灵性,宁可在孤独中消失,也不愿抛头露面显眼落寞的惆怅。这种颓废的状态,从来没有击倒过我,反而让我在柔弱中提炼出坚强。
“你好?”这样商量的口吻总是让我无法拒绝。我们沿着裸露的岩层攀沿,在芭茅草生长的地方采集春天的灵气;我们沿着“大金鹰”的雕塑攀登,金光的浮掠,晃过脸颊。我记住了每一秒钟的步履,步履在路边发散着冬的萧瑟。我想把山下裸露的页岩层剥给你看,让你看看这是不是书?你总是熟视无睹,以一个烟圈应付。瘦得太多了,可能终有一天将被你压垮,我不愿意相思是这样的结局。岩页的厚重,你要翻阅多久?在你读不懂的时候,你就放下了。
我梦见一只母兔生了好几只小兔。小兔好可爱哟,白绒绒的毛色,就像是上帝赐予我的精灵。其实不是这样,你别在冬天的树下,刷白你高大的冷寞,也无须比划屏面刷新文字。我离愁,再不会用雨来掩饰烦闷;也不会站在空寂的天空下,痴痴的说着怨男幽女的白话。
一把伞能承载多少情感?我走过的废墟,瓦砾掩埋在泥土里,偶尔会听见流浪狗的吠声。我努力去思考一缕情丝的温润,它能带给我的是悬浮眼帘的印象。平铺在记忆中,我展不开褶皱,我宁可在一缕缕的雨中,顺着发丝,理顺我的思绪。
冬天接纳一个忧郁的灵魂,我却在冬天里行走,毫无归宿之感。
没有人把冬天的日子洗白,没有雪花的日子,情绪的“紧身衣”绷紧着思维。我舔着莫名的烦,一次一次的驱赶体内的寒意,让冷寞散尽。在梦里的故乡,那里有一扇窗,我久推不开。那么这样,我就去霓虹闪烁的灯下跳舞,去茶楼喝着清心的茶。我触碰不到你远方的一片云烟,何必说着长长久久的话语。
我好冷,这是我惟一的感受。我需要庇护,需要温暖,这个睫毛不干的冬天,真的会一直湿下去吗?一道木瓜炖雪蛤菜品,我恢复了自然的活力。
我偶尔还会想起玫瑰的芳香,那不是在鼻孔边,而是在脸颊上。听你在花瓣边絮絮叨叨的说着童话,就像冷激后有一抹阳光抚慰在我的脸上,刺过肌肤,顺着血管,透入心脾。我不拒绝这样的俏皮,我会因这样的情话而复苏。真的,在每个人坚强的影子背后,都有不坚强的脆弱。
雨点是梦的裸体,它会真实的暴露一个人的灵魂。雨雾散尽后,梦还在。在梦的深处,阳光折射着飘浮的浪漫。是的,梦不可能一直是湿漉漉的,它会被日子晾干,悬于眼睑里的思绪,终会变成一首可以放在手心上拿捏的小诗。
梦不可能因雨而结束。相约的日子,没有定数。我只期待春暖花开,让步履随意的游荡在后山坡的草丛里,逐着花蝴蝶的影儿,在青竹林里的边上,默写不再青涩的诗句。假若这些简单的奢望都不能变成现实的话,那我宁肯做一尾鱼,游在你的盆中,让你观赏完后倒进暗渠里,让我顺着暗渠,游进芦苇密织的静湖,去听白鹤唱歌,探头看扁舟催发。
此时,我收拢了所有的奇想。等待着不再荒凉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