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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本感觉是很想睡觉了,把儿子哄睡后,我却异样的清醒了,毫无睡意。经常会是这样的,所以带孩子的艰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生儿子至今有37个月了,也就是说我已经37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看看漫
本感觉是很想睡觉了,把儿子哄睡后,我却异样的清醒了,毫无睡意。经常会是这样的,所以带孩子的艰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生儿子至今有37个月了,也就是说我已经37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看看漫长,却是转眼刹那间;想想艰辛,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孩子是人间的精灵,妈妈是冷夜里一盏灯。
你照亮我,我为你舞着美轮美奂。

既然睡不着就写点东西吧关于2013,2013年初儿子看着我削苹果,新奇的说:“妈妈,那把刀真厉害能在苹果上走那么多路。”我着实想笑,三岁的儿子有时候说的话却充满了哲理。刀能在苹果上走那么多路证明
刀工不错,而人能在这江湖行走多远不是同样和一些东西成正比吗?2012年中秋过后就决定要13的年去泰国过,可到了临去整理行李的时候心情很是纠结,毕竟是过年,比起往常对家更多了些依恋和不舍。就这样怀着
矛盾的心情开始了这次旅行。当飞机飞到了泰国的上空,我看到了以前图画里看到了遍地椰子树时,我的心绪才稍微有点倒回来,渐渐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而后澎湃起来。在曼谷住了一天,曼谷车水马龙,在异国风情
中体验一样的拥挤。第二天转机到了苏梅岛住进centaragrandhotel(姗特拉宾馆)的时候,饭店外的海景真是震到了我了,震到了灵魂深处里。我张开嘴却没有呼出来,嘴就那样张着,手紧紧拽着,似乎不掐出点血来,不能表达我当时的悸动。很久我才叫出声来太美了。这个酒店半月型,弧形面对着大海,房间的阳台外便是沙滩和海洋,沙滩上椰子树三两成群,椰子高高的悬挂着,那么的悠然自在。七岁的干女儿欢欢见状忙问,干妈你说泰国漂亮还是中国漂亮,我脱口而出泰国,欢欢接着问你喜欢泰国还是中国,我说那当然是中国,欢欢纳闷的说不是说泰国漂亮为什么又喜欢中国呢?一脸无辜状。我知道我解释不过来,想了想告诉她说等你到了干妈的年龄你就知道为什么呢?我看着阳台外透过椰子林那片湛蓝的大海,太阳如若万千条银鱼在海面上跳跃着,风徐徐吹来温热潮湿的,撩拨着我的长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一切是这样的自然惬意,自然到我放下了纠结,放下了旅途周转的辛苦,忘记了明天便是全家团圆的年三十了。

在国内也去一些海边玩过,可真感觉不太好,水很脏还有股死鱼的腥臭味,到了泰国,方知什么是海。第三天我们出海去龟岛,去的时候风平浪静的,儿子在船上摇摆着睡着了。我得以闲暇赶紧看海。前面浪花在船头溅起铺洒进来,凉丝丝的滋润在我发际间脸庞上,顿时三十几度的高温燥热消失殆尽了。清凉爽怡似乎置身于某个美景中的初秋。任何不如意在此刻间都销声匿迹了。往回看,一片碧蓝从天际边倾泻而下,一线之隔两片蓝,天之蓝淡淡的像云烟,海之蓝深邃若千里,一直把天逼得很远的际遇里,天此时也将之无已奈何,似乎是前世欠下的债。海就那样那样如镜面般从远处轻柔的悄然的倾躺于船底,所有的流淌都归于无声。我顿时泪满眶,我知道我被感动了。感动源自于这掩藏着万马奔腾的平静,感动于这辽阔而飘渺的波澜不惊的淡定与沉静,感动于这厚重的平静给予我一次思想崩塌又重组的新生。我的大脑乃至我的心被掏空了,一览无余洁净的空,象此时的海一样辽远,清澈的,舒适极了。似乎又是满满满满的,装满了爱,博爱想去爱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双手合十,想去为身边的每一个人祈祷。
到达了龟岛,岛上游客不是很多,所以更感觉出好来,走在干净迂回的小桥面上,鱼似乎是这里的主人,成堆的聚在这里欢迎着我们的到来。暮然间会让你无比羡慕生活在这里的鱼,在这样洁净碧蓝的水里过着无争的群居生活。到了海滩上,浅水海和深水海被一条白色的水带自然隔开着,我们都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融入这海中,五颜六色的鱼成群围着我们,毫无惧怕。它们用嘴巴嘬你,痒痒的,你想伸手去抓一条,却怎么也抓不到。去另外个水域的时候,先生告诉我说,潜到水底可以看到,花海一样的珊瑚群,比花还美,还壮观我也想下去看,可儿子不答应,他是不允许她的妈妈在他视线里消失,哪怕是片刻。
返程的时候碰上了下雨,浪来了,刹那间,我眼里的整个世界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怒吼的大海把船抛出去很高,随即狠狠的将其摔在水面上。这时候的水似乎比水门汀还结实好多,心都震得生疼。浪从船外打进
来,迅猛的砸在脸上,咸涩微苦,疼。衣服湿透了,海风更猛烈了。先生用救生衣挡在我和儿子前面,我紧紧的把儿子护在怀里,浪一阵高过一阵,人随着船高低起伏着,似乎心早已不在我的胸腔里,不知在那个海岛上无依无靠的晃荡着。湿透吹干的衣服又湿了,冷得很。老公挡在我们前面,海水在他身上肆意流淌着,风吹着嘴唇有些发紫,长时间举着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我想,他更冷吧,心便疼了起来。我同行的琴开始了呕吐,脸青得菜叶般,一直不停的呕着,最后无力的瘫躺在了甲板。看着她这样,想起她平时那样乐观朝气蓬勃的样子,之间似乎没有一点牵连,人真的就是这么脆弱的。我从雨雾里看出去,竭力寻找除了海水之外的物体,可我眼睛伸得酸涩了,我能看到的依旧是无边无际狂吼着的大海。我开始慢慢感觉到了一丝恐惧,船若一叶浮萍般渺小飘在这巨大的水面上,感觉没有了前方的绝望的滋味。发怒的海原来也是这般空前的歇斯底里的,海的无边不仅仅体现在他的广阔,这时候我感觉到了可怕的漫长。去时的欢声笑语似乎还绕梁,但此时却感觉遥远而虚无,耳际边除了风浪咆哮的声音还掺杂着呕吐的声音,我又一次急切的问船员还有多久可以靠岸,船员又一次说浪大需要多耽搁点时间。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像是满身爬满了软体动物,无比难受。我渴望靠岸,哪怕彼岸是荆棘丛生,我也渴望着那被刺破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的真实。
回到了酒店时,我们如战场上溃败下来般,狼狈之程度不言而喻。酒店早就给我们准备好了,年三十Party。我们冲洗了刚刚的劫难,便去参加晚宴了。晚宴是用自助餐的形式放在酒店花园里,离海边的沙滩一步之遥,暗下来的沙滩被灯光照的晶亮雪白,椰子树影修长婆娑。我放慢的脚步,风俏皮的撩起了我的裙子,我莫名的想起了一句李白的诗:"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而此时更应该是,海风不相识,为何撩我心。我的心痒痒的,想做一次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