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涂抹(二)
作者:国困民穷时间:2024-11-22 21:55:51热度:0
导读:从妈家回来还很早,八点钟的样子。昨天在网络上看到是有中雨的,走在半路上真的下起来,不过不大,雨细密而没有声响,但也能淋湿人的衣服。进屋,一边煮稀饭,一边洗澡,然后把从妈家要来的酸豇豆切细炒了,还有以前
从妈家回来还很早,八点钟的样子。昨天在网络上看到是有中雨的,走在半路上真的下起来,不过不大,雨细密而没有声响,但也能淋湿人的衣服。
进屋,一边煮稀饭,一边洗澡,然后把从妈家要来的酸豇豆切细炒了,还有以前她拿的茄子。睡眠总不好,脑子里胡思乱想回乡下的所见所闻,忍不住也对自己发些感慨。
夏,家乡的夏天,农村里到处是绿色,山上大片大片的苞谷的须还是红色的,要过几天才熟,稻谷长到一半高的样子。大多的乡野,一般可用山明水秀来形象,我的家乡是不一样的,水被田占着,在视线的最低处,是鲜活的一层比一层低的如毯子一样的稻田,所以,所看之处,更是满眼的绿,这是丘陵地带典型的特色。
坐摩托车是最好的,可以享受徜徉农作物之间清灵的风。
到时,爸躺在床上看电视,妈正拨着电话,可是电话停机了。她说我这么晚了还没来,怕我带着钱出意外。
每次都是,我一回去,她总要忙着做饭做菜,一顿饭下来总要累半天。自然也有哥嫂一家一起吃。到第二天早晨,我回家搭哥嫂的便车,妈说叫她们一起吃早饭,压低声音对我说,一点没吃到心里就会不安逸的。我问,你接爸回来后,他们有没有买好的喊爸吃饭?哪有!你爸叫我不要到外面去说,这会儿又得起病。
小的时候,我跟我哥感情挺好的,他带着上学,带着割草,带着我看羊,带着我挖野红苕,记忆里,从没斗过嘴。自哥结婚后,我也到外打工有十几年,我对哥的了解少了。去年回来,饭桌上,他对我说他在外面处事如何如何,人际关系如何如何,我就听着。现在回来,饭桌上我不说话,他也不怎么说话,这样很好我觉得,至少能避免一些口头上的是非。
父亲辛苦节俭一辈子,存了些钱,大家都知道。父母年岁渐大,这些钱的归属问题,大约会成为相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的。我总搞不清楚我跟他之间隔阂问题的实质所在。他有时自夸,他是聪明的。我不知道,但我隐约看到他的含蓄与霸道,那种棉里藏针的历害。也无防,我无所求,何惧之有?
只不过相别短短一周的时间,女儿满身长出了疙瘩,痒痛难忍,不断地抓挠,不断地擦药酒。听说是蛇酒,从何而来,没问。她的表现,我是不满意的。注重自己感受的人,不容易做到宽容与博爱。她跟哥的孩子闹别扭,会让父母为难,让哥嫂心生排斥的。过两天女儿就到她爷爷家去玩了。我希望她早点回来,回来学些什么,并适应现在的城市生活。
不想去父母家,终于早早地回来了。打电话,爸接的,说刚跟女儿找斑鸠窝回来。我叫他跟她说不要再去井边玩水,早上本来叫哥转告的,可他不肯,他说妈不听他的。
一个人了,躯体回到这个相对安舒适的空间,可心里空荡荡的。孤独,变成一种百无聊赖,做什么都不能静下心来。什么是心?心就是对所见所闻所经历过的一种回味与计较,并形成固定的思维模式。如果不去回味不去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