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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我们都是80后,在青春的尾巴尖上。还记得很小时候,老师问我,你的梦想是什么?我挠着脑袋答:科学家,画家。后来发现自己真是想多了。而立之年,我不仅没立起来而且还单身。人长大了就开始压抑自己的欲望,以至


我们都是80后,在青春的尾巴尖上。还记得很小时候,老师问我,你的梦想是什么?我挠着脑袋答:科学家,画家。后来发现自己真是想多了。
而立之年,我不仅没立起来而且还单身。人长大了就开始压抑自己的欲望,以至于现在没有了生活激情。人总是没有的时候想拥有,拥有了觉得也不过如此,甚至还要为此操心。用老爸的话说:没什么着什么急,有什么生什么气。想想,很有道理。
我朋友不多,不过还有老卫……
续接上文,话说我跟老卫大学毕业在北京生活了一阵子后各回各家,老卫开一家修理厂,我找个不痛不痒的工作混日子。而后我们心血来潮去西藏,同去的还有老韩和小金,路遇小盏并和老韩一见钟情,开房尝禁果,而后老韩在西藏得病去世,小盏却怀上了孩子,孩子出生之后,小盏去了西藏,继承父母遗志做警察,专门打击盗猎分子。
我们每年都会去西藏祭奠老韩,祭奠我们曾经多事不成熟的青春。小金后来结婚了开始好好过日子,不再与我们鬼混。小盏成熟了,在西藏呆了这么多年,原本白白净净的小脸已经微微露出古铜色。小家伙也长大了,到了四周岁,聪明伶俐,很有小盏的劲头。
小盏请我们吃烧烤。这是我们哥几个以前最喜欢的,肉串腰子,加上几大扎啤酒,光着膀子,谈天说地。唯一的遗憾是没有了老韩,我们也给他准备了一扎。这小子在地底下肯定馋了。酒过三巡,我和老卫都有点微醉,神智却异常清晰。老卫问小盏:“我说弟妹,你真准备一个人把小韩拉扯大啊?”小盏喝的脸色有点煞白,反问我们:“你们能忘得了他?”我跟老卫沉默,喝光了杯里的酒。
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可怕在她的坚强与柔韧,甚至可以为了邂逅的爱情负责到底。
晚上,我和老卫躺在床上,睡不着。老卫点了根烟,我过去给他掐了。老卫甩了甩手:“唉。”
“叹啥气呢?”我问。
“你说老韩咋就没福分呢?小盏也真是苦命。如花似玉挺好一大姑娘,一辈子就这么毁了?”老卫在为小盏惋惜。
“谁知道,这小丫头很倔。”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小盏是啥意思,一个女人拉扯一个孩子,如果守一辈子活寡,那也算人生一大悲哀。
“要不你给她介绍一个?”老卫知道我认识的朋友比他多。
“即使有合适的小盏会同意吗?关键是怎样让她把心结打开。”我估计着说。
我俩长吁短叹,无限自责。小盏的现状追根起来也是我跟老卫一手造成的。谁让我闲的无聊非要轰轰烈烈的组织什么一路向西,老卫手脚利索的不计后果就准备出发。然后老韩没了,小盏却有了孩子,也孤单着。
“咱们在北京生活了这么多年,本来以为把人生看透了,谁知道这人生衡量的标准并不只是贫穷和富有!我说,你干嘛不找对象?要不你跟了小盏吧,你不亏。”老卫把矛头指向了我。
“拉倒吧,咱只把小盏当妹妹,再说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西藏啊!”我说的是实话,小盏这孩子没什么挑剔的,只是太不现实,感情这东西,靠的是直觉。不过说完这话,我忽然想起来在北京认识的小固和瑶瑶。自从离开北京之后,慢慢的全断了联系。一个人久了,就越来越习惯一个人。
我们就这样胡扯着,睡着了。

我们在拉萨住了一个星期,陪陪小盏说说话,然后坐火车回去,毕竟活着的人还要生活。其实人生不过如此,活着的时候,纷纷扰扰,死去了,没有谁会记得谁一辈子。
路上,小盏给我发信息:哥,我会想你们的!
回到家,我继续我的小生活,上上班聊聊天,斗斗地主看看电影,日子简单无聊充实。老卫的修理厂已经扩大了规模,招了几个工人,看来这小子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可老卫常常对我讲,人不能太有钱,有钱了会不幸福。我问为什么,,老卫回答说有钱了人就容易变坏。有时候看到漂亮小姑娘,常常不能把持。要不是咱在北京练就的定力,估计我早把人家扑倒了。我猥琐的笑着说你真贱!老卫说你别笑话我,搁你你也一样。我说是。
男人大抵如此,谁也别笑话谁,本能。
我开始没事就找老卫混,因为我实在无聊的不知道做点啥。我越来越搞不懂挣钱的意义,甚至把这种行为等同于动物为了生存的找食和交配。即便如此,我们还做不到小动物们的那份知足和坚持。我对老卫说咱们回大学看看吧。老卫说干嘛去?我说怀念一下过去呗。他说你怀念也没用,物非人非,那边全拆迁了,你几乎找不到任何以前的影子。我说那去吃火锅鸡好吧!老卫说中。
火锅鸡只有在大学那座城市里有。我们毕业这么多年,再也没有尝到过那么美味的东西。可以说那是我们大学青春里青涩却最美好的记忆。我跟老卫驱车到了C城,想约一下曾经的同学,未果,我们这群80后正在作为社会主义社会的中坚力量艰苦奋斗着。用我们宿舍老四皮哥的话说:你看咱们大学的群,里面有三百人,天天在线的能有三十人,真正聊天的只有三个人。他不止一次的跟我们展示他跟同学们的聊天记录。大概如此:
A:在吗?最近好吗?
B:恩,在。挺好的,你呢?
A:我也挺好的,你干嘛呢?
B:上班,呵呵。
然后该怎么回?有次老四歇斯底里质问我跟老卫,你们告诉我该他妈怎么回这该死的“呵呵”。
老卫说,其实“呵呵”是源于老母猪呼唤小崽的声音。
我百度一查,还真他妈是。
我们只约到了宿舍老四,皮哥是C城本地人,毕业后放弃专业做了警察。我说你抓小偷吗?老四说必须抓。我碰了一杯酒问当警察这么多年有啥感慨?老四叹口气说治安不好管,治安不好管的原因是人心不好管。
老卫端起大碗喝口白酒,这小子喝酒从来不用杯子。说:“中国应该有几个电锯杀人狂,就跟电锯惊魂系列似的,谁要是不懂得好好珍惜,就让他死于非命。每个人都是在生命将要终结的时候,才能明白曾经不在乎的东西那么美好。”
我说:“时代变了,我们得适应。我总感觉社会发展的越来越趋于原始,不知道人类的延续是不是一个循环。每个时代的观念都不一样,比如我们现在大部分的生活是为了挣钱,甚至为了挣钱拼命。我敢打赌用不了多少年,大部分人的生活终极目的是为了健康,而不是有多少银子。
老卫和老四笑了起来,老四对我说:“老五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我们队的警花,特漂亮。”
我还没说话,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