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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侯时间:2024-11-18 02:02:09热度:0
导读:她今天是一身瑰红色的套装,和这个酒吧慵懒的气氛格格不入,她散开自己的头发,微卷的头发自然的落下到肩头,弹性不错,应该不算毛躁,在酒吧昏黄的灯光下闲的格外柔软。她应该就在附近上班,最近一个月才出现在这个
她今天是一身瑰红色的套装,和这个酒吧慵懒的气氛格格不入,她散开自己的头发,微卷的头发自然的落下到肩头,弹性不错,应该不算毛躁,在酒吧昏黄的灯光下闲的格外柔软。她应该就在附近上班,最近一个月才出现在这个酒吧里,越来越频繁。她的鞋很新,不是长走路的人,应该收入不错,看着像是30岁上下的人,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度过傍晚,又是一个孤独的人,不难看出。
我把酒单递给她,她直接退回来,看都不看,“威士忌多加冰”很紫色的指甲,一只手轻轻抚开额前的刘海,冲我一笑,一侧的脸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我转身倒酒,从酒柜玻璃的倒影中,看见她在发呆,嘴角仍然留着笑。
“最近老是看见你过来,在附近上班?”她被我一惊抬头笑笑,“是,就在对面,下班来也是方便的”。半晌又是无声音,我并不善言谈,但是吧台上只这一个客人。
她专心的喝酒,麦色的酒在冰块的折射光作用下,有一种别样的华丽。
又来了几个客人,等我收拾得当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一个空杯子还在那里,冰块半化,隐约有一个唇印。
她今天来的稍稍早一些,一进来就散开头发,还是昨天坐的地方。她主动冲我笑笑,我没说话,递给她一杯威士忌,多加冰。她看着酒杯笑意更浓了一些,看来她今天心情不错。“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开了一个小二,喝了一口放在旁边,歪头看看她,示意她说下去。
她笑笑:“你知道城西有一个槐荫路吗?”我点头,小二有些呛嗓子。她看看门外,今天夏意很浓,明晃晃的太阳,夕阳西下的时候全都是橘黄色的。“我在那里上过大学,学校傍边就是槐荫路,这个时候风一过就是满地的碎花”,我招呼几个新来的客人进来,回来的时候给她又倒了一杯酒,她接过接着说:“我喜欢在那条路上的一个小商店里面买一个棒棒糖然后坐在街上看过往的人,那个时候还小,喜欢做一些幼稚的事,没想到,后来就是两个人一起坐在街旁边吃棒棒糖”。我笑笑,向她一举小二,喝了一口。她也喝了一口。我要给她倒一杯,她拦了一下,“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再来”。我点头。
我正在整理新进的酒的时候她来了,她看我正忙,说不急不急,自己做上吧台。我收拾好了的时候回来看见她很安静的坐着,与其说发呆不如说是想事情,可能是哪个故事吧。我给她倒酒“抱歉”我说。她微微摇头,还是微微的笑。她今天是明黄色的套装,粉色的执教,项链是珍珠的。“后来呢,你们”“后来很平常,他要了我的手机,我们成了情侣”“还是一起吃棒棒糖?”“还是一起吃棒棒糖”她眼睛眯起来了,好像自己还是在那个时候一样。“后来,我们又分开了,很和平的,因为都觉得太平静了,没什么意思就分开了”“就因为没什么意思?”我看看她,“嗯,就是因为没什么意思。”“后来没再想吗?”“开始挺别扭的,但是还是习惯了,毕竟都是习惯,是习惯总是会好的。”“有道理。”我说。“后来有交过几个?”我问。“又交过几个”她回答。“但也都是很没意思的就结束了”她沉默了一会。
我招呼几个客人入座,倒酒收钱,收拾停当,回来。她慢悠悠的说:“怎么称呼你?”我说“叫我酒君吧”她友好的笑笑,说:“那就叫我莫吧”“好”。
临走之前她,莫,说:“你说,酒君,究竟是我的问题,还是他们的?”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似乎也没准备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于是走了。
我今天早早的收拾完东西,坐在酒吧的高脚凳上,还是下午,没到下班的时间,今天阳光很好,昨天下了一晚上的雨,酒吧门前有一些积水,正好把大太阳照进来,去不去扫开呢,磨蹭一会又想到了她昨天的那个问题:“究竟是我的问题,还是他们的?”她当时的眼神,好像有几分无奈吧,又或者是我自己加上去的。不清楚。她今天应该还会来。
她进来了,比平常晚了两个小时,我给她倒好酒:“加班?”“嗯”“酒君。”她叫我,我抬头,她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我:“酒君,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指甲上的油彩,涂上去的时候是彩色的,你往下扣,会发现,干了之后的油彩,外面还是彩色的,可是里面已经因为干啊,或者是因为和指甲挨在一起而变成白色的了。”我看看她的手“或者黏在一起的时候是彩色的,碎开了之后就是白色的了。”她仔细看看,“或许”她说。
“你后来怎么样了?”我问。她递给我空杯子:“血腥玛丽,今天没开车,可以喝一点烈的”,她笑笑。喝了一口,皱皱眉头。我也开了小儿,闷了一口。“后来呢”我又问。
“后来我出国待了3年。”“交了男朋友?”“嗯,和那些外国人。呵呵,还不止一个。”“三年,不止一个,后来又分了?”“是,都不长。”“为什么?”“因为我觉得他们没劲,而他们觉得我很有趣。”她笑了,有一种戏谑的味道在。“变得有趣了吗,你”“可能吧,但是自己没有感觉,反而更没意思了”。
她不说话了,可能是酒烈一些吧,她脸有些泛红,用手抵着额头。过了一会,她接了一个电话,她笑得很有礼貌,过了一会她晃晃荡荡的出去了,有一辆车接她,车里面是一个男人。
“昨天有些醉了?”她进门坐稳后我问她。“嗯,有一点,很长时间没喝这种酒了”。“还是威士忌多冰”“嗯”。
我把酒递给她,她今天是黑色的裙子,上衣是斑马条纹,配上褐色的胸花,很是干练。她静静的坐着。很专心的喝酒,好像喝酒时小学生的作业那样专注的喝着,一丝不苟。门外路过一群放学的学生,一时间笑闹声充斥了酒吧,酒吧在他们远去之后又开始了慵懒的调子。“Beatles的歌?”她问,“嗯,Beatles,老一辈音乐里我最喜欢他们”我说。她跟着哼唱了几句,“Yesterday,allmytroublesseemedsofaraway。。。”我笑笑,把音乐的声音稍稍开大,“今天的酒我请了”“谢谢”她笑笑。“后来呢?”我问,“故事结束了吗”“没有,”她摇摇头,“后来我回国了,也陆陆续续谈了几场恋爱,还是觉得缺点什么。”我笑笑,“再后来,我知道他结婚了,在我在国外的时候就结婚了,现在孩子已经要上小学了。”“那个和你一起吃棒棒糖的人?”“嗯,那个和我一起吃棒棒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