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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如果有爱,你会为了我结束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吗?”男人问,“不会,我给不起你想要的爱。”女子回答。凌晨三点半,漠,在这个南方都市的火车出站口。看着对面的那幢18层的酒店,在灯火的辉映中显得格外的华丽而
“如果有爱,你会为了我结束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吗?”男人问,
“不会,我给不起你想要的爱。”女子回答。
凌晨三点半,
漠,在这个南方都市的火车出站口。看着对面的那幢18层的酒店,在灯火的辉映中显得格外的华丽而冰冷。
漠,下意识地裹紧了外衣。拖着深蓝色的行李箱,走进售票大厅。这里三五成群地聚集了很多人。
有些人是为了买票,而有些人则和漠一样,只为单纯地想找一个避风的地方度过这个已接近清晨的夜晚。
漠,把行李箱平放在一个角落里,然后坐在上面昏昏欲睡。大概是因为疲惫,或是孤独。来到这个城市纯属意外。走错了站台,上错了火车然后就来到了这个城市。
许久,
漠,被身边嘈杂的声音吵醒,她抬头,外面的天空已渐渐出现了暗蓝色。
清晨,六点十分。
这个南方都市下起了毛毛细雨,一丝丝地吹进漠的衣领内。她打着寒战,但步伐依旧淡定而执着。寄存了行李,走到附近的小吃摊上,买了一杯热豆浆和一个腊肉粽。她很喜欢南方的咸粽子,大概是因为有别于北方的甜枣棕。
她查了一下站牌,然后上了一辆公交车。漠,大口大口地吃着肉粽,似乎买来的热豆浆只是为了温暖漠然冰冷的双手。
身边人的手机嗡嗡作响。
漠,突然想起了应该给何打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一切安好。她摸了摸衣兜,发现手机已经不见了。她莫名地笑了一下,这样也好,没有了过往,才可以重新开始。
舍弃那些让人错乱的数字,只要记住三个人的号码就可以了,何,嘉还有一个漠然讨厌但又不得不面对的人。
漠,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城拥挤人群,还有被清晨的曙光照射地闪闪发光的金属大厦。车窗很冰有很多的水汽。像是眼泪。
漠,一个在城市边缘游走的人,生活在城市中央的人永远不会了解像漠这样的人,她的思想,她的人生。从十八岁开始,她便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曾经为了一个人停留过一年,但最终还是曲终人散。
从那以后漠的生活又恢复了常态,继续颠沛流离。
而她则贪婪地享受着这种轻松和安全感,孤独,意味着不用面对离别,不用承担伤害。
一路上,每经过红绿灯,车子都要停很久。这个城市真的很拥挤,人一样,车也一样。在某个繁华的街道上,漠下了车。
清晨的空气很冷,路上都是匆忙的人,他们中有一些人一边走路一边啃着面包。不管怎样。步履永远是急速的。
漠,挎着大大的麻布背包,这是她在云南买的,只因为上面刺绣了一朵紫玫瑰,便买下了它,拥有它的那一刻,钱包也随之空空的。似乎总是这样,拥有一些,便会失去一些。但值得庆幸的是,至少拥有的是自己最想要的,而不是为了满足别人或自己的虚荣心。
漠,穿着很高很细的过膝皮靴,软软的波西米亚长裙,手腕上套着已经微微发黑的银质镯子。这是漠生命中存在过亲情的唯一凭证。
漠,走在熙攘的撑伞人群中,像是一个孤独的舞者,每一滴雨都是一个音符,但始终连不成一首完整的曲子。
她按照在网上查询的地址找到了出租房屋的地方。
那是一幢26层的高楼。
站在高楼面前,漠突然感觉有点眩晕。
漠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人回应,正在漠准备离开时,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男子,准确地是一个慵懒的英俊男子。
“请问,你是在找合租的人吗?”
“恩,”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漠。
漠,全身湿漉漉的,长长的头发软绵绵的趴在肩膀上,额头的刘海滴答着雨水。
“你一个人住?”漠问。
男子点点头,“一个月前两个人,现在一个人。”
漠微笑地看着男子,微笑。“这里马上又变成两个人了。”
男子微笑,只是淡淡的。
漠,取回了行李,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搬到了这个高楼里。
合租的房子,是一个两室一厅。大的房间,男子正在住着。而另外一个稍微小一点的则租给了漠。
漠,把东西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倒在床上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晚上。
窗子外面已是灯火阑珊,这是一个不夜的城市。喧嚣与奢华充斥着一切,让所有的一切,人或事物看起来都华丽至极但却总是让人会感觉倍感孤独。
漠,走到厨房,煮了一包方便面,她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着正在客厅抽烟的男子。
男子叫翎。皮肤白皙,手指修长,清爽的蓝黑色短发,似乎对于漠来讲,每个男人的外表都是这样。大概在漠的心理有一个的人的印象已经深深植根于她的记忆中,坚固而不可摧毁。
有的时候记忆真的很可怕,它像是一个魔咒,把人紧紧套牢在其中,除非有一天上天会恩赐我们一些解开魔咒的咒语,要不然记忆会永远的跟随着我们。
漠,吃面的时候发出很大的声音。翎,回头看了一下漠,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翎,继续抽烟。漠,继续吃面。
白天,翎就在房间里睡觉,晚上出去工作。一直到凌晨才回来,所以这个时间里都只有漠一个人生活在这个房间里。
漠重新买一部手机,准备给她生命里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打电话,虽然漠知道何和嘉此刻在一起但她还是选择了分别打给他们,告诉他们她现在安好。。
当然她也极其无奈地给另一个人打了电话,“现在好吗”
“我很好,”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当一切快要结束了我就回去。”
“我希望还可以见到你。”
漠挂断了电话,她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他,他还能见到她吗?
多雨的城市也终究会有晴天的那一刻。每当这个城市放晴的时候,漠就会赤脚站在被阳光照得很暖的地板上,她很喜欢做家务尤其是在晴天的时候。
每次,漠洗衣服都会把翎的脏衣服一起洗掉。
中午,翎打着哈欠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看了看房间愣住了。漠微笑。
“干净了吧?”
“恩,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了。”
翎倒了一杯咖啡坐在布艺沙发上问漠,“你是做什么的?”
“那你呢?”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