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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在网络里,就像在梦境中乘坐一辆飞速行驶的列车,不知道它将把你我载向何方,亦不知道在哪里停留。注册OICQ的时候,我在昵称那栏想了很久,不知起个什么名字好,最后,起了“若风儿”。我想,网络的一切就
(一)
在网络里,就像在梦境中乘坐一辆飞速行驶的列车,不知道它将把你我载向何方,亦不知道在哪里停留。
注册OICQ的时候,我在昵称那栏想了很久,不知起个什么名字好,最后,起了“若风儿”。我想,网络的一切就像风一样,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但看不到,摸不着它。
上网不长时间,我就有了一群网友,他们清一色的是男性。我只是无事的时候和才他们闲聊一会,因为我不知道和一个个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的人该说些什么。
一天,我打开OICQ之后,就到搜狐看新闻去了。
突然,有人在叫我,打开信息一看,一个陌生人在向我打招呼:“你好,你的名字真特别!”
我找出他的详细资料一看,他叫“曲高和寡”,是一个自由职业人,我不知道自由职业人是干什么的,但他的名字挺特别的。
我向他打了一声招呼:“你好,是的,你的名字也很特别,真的没人‘和’得上你吗?”
他说:“我只是和许多人谈不来,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是吗,你很特殊吗?还是你会点特殊的东西?”我问。
“我只和感兴趣的人谈,小姐对我感兴趣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我问。
“感觉,我的第七感觉很准的。”
“什么第七感觉,胡说,从来都没听说过!”
“就是意念感觉,我的意念很准,我能想像到你。”
“别吹嘘了,介绍你自己一下吧。”
不知怎么回事,他沉默了好久没说话。我也没大理会他,看完了新闻,又跑到“联众”玩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又说话了:“你在吗?”
我看了一眼,没理他。
“生气了?我刚才只不过接了一个电话,没及时的回信息。”他说。
我在下象棋,正杀得不可开交,只是急急的回了一句:“是的。”
“我赔礼了,送你一朵玫瑰花吧,愿你开心!”后边是一朵大大的玫瑰。
我说了声:“谢谢!”就又不理他了。
他又说:“还在生气呢?送你一大束吧!”后边是一大束玫瑰。
事不过三,我只好说:“不生气了,我在下棋,你要忙,就忙去吧。”
“你在哪下棋呢?我找你去吧。”他问。
“联众象棋,大庆港。”
“哪个屋呀?”
我说:“你死我活,6号桌。”
不一会,他找到了我,“坐”在旁边看热闹。正巧,这盘棋我输了。
他说:“风儿,你下得真臭。”
我冷冷地说:“来了?”
“你的棋艺不高,难怪分这么少。”
“来了就好好看,捣什么乱!,观棋不语,知道吗?”我愤愤的说。
我的对手看到我俩“吵”了起来,幸灾乐祸地说:“都是自己人,好说好说。”
又一局开始了,这盘下得更糟,他还不停地在支招,弄得我手忙脚乱,最后还是输了。
我气得大叫一声,“你给我走人!”他没吱声。
我的对手不干了,对我说了声“拜拜。”就没了影。
我气得说:“我也走了,你一个人玩吧!”。
他连忙说“对不起,那个人下的也不好,咱俩玩吧。”
我说:“不想玩了,88。”
“我棋下得很好的呀,你可不要后悔。”他似乎在威胁我。
“真的吗?”我问?
“我可以教你几个高招啊。”他在推销自己。
我一看有利可图,就说:“好吧。”
他说:“我绝不会误人子弟的!”
就这样,我们一招一式地杀了起来。我刚刚学棋,很有瘾,但真的下得很臭,每当我走错一步时,他就会告诉我:“别上我的当,那是我的圈套,你应该……”
还别说,那一段时间我的棋技真的长进了不少。
我在网吧上网,他在自己的家里,由于我上网的时间有限,所以我们约好,每天我下班的时候,就去上网,他一定在那等我。
时间不长,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我们总是一边下棋一边聊天,我问他:“你的名字不好叫,改个别的名吧。”
他说:“行啊,那你就叫我阿健吧,是健康的健。”
“这名字挺好的,是真名吗?”
“名字无所谓,他只是一个代号,你只要记住是我就行了,但我喜欢你的名字。”
“是吗?你还有什么爱好吗?”我问他。
“你呢,你还喜欢什么,不会光是下棋吧?”他说。
“我喜欢唱歌,但是跑调,最喜欢的是听歌了,你呢?”
“我也喜欢听歌,但有时也怕听歌。”
“为什么?”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有时会流泪。”
“为什么?”我把上一条信息复制了一份。
“你总是为什么为什么的,能不能说点别的。对了,你最喜欢听谁的歌?”
“张惠妹的。”
"好听吗?明天我也听听。”
第二天,我刚一上网,他就对我说:“风儿,你有耳麦吗?”
我说:“有啊!”
“你戴上耳麦,到二人世界来。”
“干什么?”
“别问了,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打开二人世界,一行字已经打在了上面:“风儿,你听,听到了吗?”这时,我的耳麦里传出了张惠妹磁性的歌声,是她的《我可以抱你吗?爱人》。
我高兴地说:“听到了!”
“是什么歌?”
“我可以抱你吗?爱人。”
他说:“风儿,你是在问我吗?”
“你讨厌!想戏弄我吗?”我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
“风儿,我真想……”
我耳红心跳,好久没说话,耳麦里传出不知来自何方的音乐。我被他和它陶醉了。
那一段时间,我快乐得象一只老鼠。每天晚上回家,都唱着歌,上班时,都是春风满面,同事们都说我中了大奖,要不然怎么这样高兴。我知道,我最盼望的是下班以后的时间。
在我们相识两个月后的一天上网,他突然对我说:“风儿,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说“有必要吗?”
他说:“当然,我连你是男的女的都不知道,现在,我要‘验货’了。”
“我还没‘验货’呢,我可是男的呀。”我有些生气。
“我都说过了,你一定是女的。”
“为什么不给我你的电话号码?”我问。
他说:“我给你打吧,你的工资不会太高的,钱还是由我来付。”
“小瞧人,你怕我知道你在哪。”
“不是,我真为你着想,求你把电话号码给我。”
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