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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楔子:凉州军营,将军左凌风正紧皱着眉看面前摊在桌上的战略图,明天将是他和北齐兰陵王的最后一次决战,他几乎能够预见自己的结局。桌上的烛火弱了弱,他突然想起远在千里之外苗疆的女儿,那小妮子年前在他出兵往关
楔子:
凉州军营,将军左凌风正紧皱着眉看面前摊在桌上的战略图,明天将是他和北齐兰陵王的最后一次决战,他几乎能够预见自己的结局。
桌上的烛火弱了弱,他突然想起远在千里之外苗疆的女儿,那小妮子年前在他出兵往关外的时候随她母亲去了那里,听说没个三年五载不会回来。怕是见不到了吧,他叹息,原来临去仍然见不到她们最后一面。这是幸还是不幸?
索性合上地图闭眼休息,既然已猜到结局,再看那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地图有何用?
“爹!”
他突然听到一个声音,猛睁开眼四周依然静寂,难道因为过分想念所以出现了奇怪的幻觉?那是女儿的声音,他敢肯定。
“爹!”
是真的?他真的看到了他的女儿,就站在他面前!
“飘雪?”
“爹,我是来帮你的。明天那一战,就由女儿代爹爹吧。”她是认真的!
“飘雪你怎么会来?”左凌风上前一把抓住女儿的手,温的!
“我是为爹爹而来,这么多年来您一直在外征战,娘独守空闺,还请爹爹让女儿代劳,回去跟娘亲团聚几日吧。”她说得好像在外干活那么简单而不是打仗,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飘雪你在说什么?”果然,她爹以为她疯了。
“爹,来不及了,请您颁军令。”
“飘雪……”
左凌风只来得及喊出这么一句,随后黑暗降临,他跌跌撞撞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主帅帐营换成了一位女将军帐外竟无人知晓,那么明天的那一仗会怎么样,你期待吗?
相传北陆有一种秘术叫时光门,启动这种秘术后人们可以随意穿越时空,但却会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左飘雪连续启动了两次时光门,她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一、轰动的出场。
我叫左飘雪,今年18岁。对不起我交待这些资料不是用来征婚的,是想说,如果我在战场战死,请你在为我祈祷往生的时候,不要念错名字。
爹爹已经被我转移了,送他走的时候我很决绝,可是当帐内空无一人的时候,我开始害怕和担心。毕竟是战争,平常我养在深闺无人知,如今要代父上战场杀敌,我觉得这比做梦还恐怖。
“将军,冷副将求见!”
什么?我一惊。冷……冷副将是哪只?
“将军!”
怎么办怎么办?我慌得在原地转圈。
“你是谁?”
已经进来了!是的将军没在,他们看到的是在将军的大帐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我该怎么办?
“咳!我是将军的女儿左飘雪……”
“小姐!”爹爹的贴身侍卫左西凉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好吧我相信他是太激动了,“你怎么在这里,将军呢?”
我被他抓得吃痛,皱了皱眉,“爹爹急事去了北陆,临走颁军令暂由我代他军中职务,明日一战我会全力出击!”
“你?这怎么可能?”那个叫冷行风的家伙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你能上战场?”他接着怀疑。
“冷副将是要跟我比试一番来检验一下我是否有这个实力是吗?”我抱臂冷眼看他,是的,作为将军最起码的威严我还是要竭力维护的,这毕竟是爹爹的位置,我可大意不得。
“冷将军,小姐自小习武调毒,闲来还研习兵书,她的能力将军府上下无不佩服。只是,将军究竟为什么事这么急着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呢?”左西凉见我皱眉抽回手,只好深吸几口气压下自己的震惊。
“这个,是因为我带了一个消息过来。”
“小姐你……”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不是预知到了什么?”
“是的,所以我这么做你能理解么?”
“我知道了。”他低头表示接受。
“你们在说什么?”冷行风似乎很不爽我们把他晾在了一边,“冷小姐,你说你暂代将军军中的职位,可是如果没有军令,军中将士是不会服从的。”他好像在威胁我。
“我当然知道。”我微笑,“所以,军令在这里。”
我呼出口气,第一步,似乎很顺利。虽然军中将士知道将军被换后从震惊怀疑到无奈接受再到失去信心这种种情绪变化我都有预料到,但是要处理好还是费了我很大精神,所以当天边渐露拂晓时我才躺上了床。今天这么重要,无论如何我也要好好睡一觉。

二、一场乌龙战。
我的对手很有名,是北齐的兰陵王,听闻这个男子素来以面具示人,我怀疑他是不是长得见不得人。
早听说兰陵王高肃的《兰陵王入阵曲》激昂悲壮,今天竟然被我听着了,运气真好。他会戴面具,我也会,总不能让他一下子就看出跟他对阵的我是个女子吧。
“将军今日怎么也学我,戴了个面具?”
就算高肃再冷若冰霜也被吓了一跳,我那面具比他的恐怖得多,他身后的将士早窃窃私语,我暗自偷笑,你会玩难道我不会?
“废话少说,接招吧!”左西凉这小子还挺识相的,知道我不能开口抢先就说出了口,我提着大刀冲了出去。那把刀真不是一般的重,搞不懂爹爹为什么用这种兵器,我只感觉自己的右手快握不住了,敌兵的阵营到了。
身后的将士比我快一步冲了进去,一场厮杀在所难免,他们比我更加勇猛,而我需要做的,只是保全好自己。这是今日凌晨将士们接受我时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将军不能倒下,我需要好好活着。可是对方不是傻瓜,怎么样抓到我才是他们最大的目的。
我的马似乎不听我使唤,它左冲右突的好几次我都险些掉下马背。不是吧!我戴着厚重的面具没人能看到我哭丧的脸,这马怎么这时候突然认主人了?砰!我的大刀掉了,我傻着眼愣在那里,这算什么将军,自己的兵器掉了还怎么战斗?远远地我看见冷行风正骑马飞奔过来,脸上是冷冷的挂念。是的他还是很关心我的,只是不满意我的表现。
可是,斜对面谁的枪刺了过来,当我能反应的时候已无兵器可挡,我下意识的举起胳膊护住自己的头,身后风声闪过,瞬间我腾空而起天旋地转,我的马已经远离了我。我被谁抱在怀里,我已经看不见了,他将我斜挂在马背上我只觉胃痉挛的疼,随后陷入深深的黑暗中。似乎冷行风有大声呼叫,我的心凉下来,救我的人不是他。
这场战斗的最后结果是怎样的,我不知道,因为我中途退场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明显知道了战果如何,我被关在一间独立的地牢里,环境还不错,只是能闻出潮湿的味道。我的面具一直没被摘下,胃还有那种不适感,脚不知道哪里受了伤,剧烈的疼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