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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民国末年,在长江中游的西陵峡畔,有一个叫做七里庄的地方。庄子不大,百十户人家,世代以种地为生,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庄北是座破庙,庙里早已没有和尚,住着一对孤苦伶仃的兄弟。兄弟俩自幼父母双亡,

民国末年,在长江中游的西陵峡畔,有一个叫做七里庄的地方。庄子不大,百十户人家,世代以种地为生,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庄北是座破庙,庙里早已没有和尚,住着一对孤苦伶仃的兄弟。兄弟俩自幼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如今已长成一对十七八岁的棒小伙儿。兄弟俩自幼在江边长大,自然练就了一身水里的好本领。庄里有条破旧的渔船,是村里人过江用的,兄弟俩便在江边摆渡,闲时在江里打鱼维持生计。
一个初秋的傍晚,晕黄的天空中飘荡着几朵阴沉沉的云。送走最后一个过江客,兄弟俩又饿又累,将船靠近江边,准备收摊回家。
忽然,从江心传来隐隐约约的呼救声。老大站了起来,望着江心发愣。
“哥,你看,那是什么?”老二也站了起来,指着江心一团黑色的物体,说。
“像是一只箱子。”老大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江心,自语道:“好像还有一个人。”
“人?”老二凑过来,叫道:“真的,是像有个人?一个人。”
“嗯。我们把船划过去看看。”老大说完,跳上岸边的岩石上,开始解缆绳。
兄弟俩支好橹,摇着桨,奋力划向江心。
当小船慢慢地靠近江心时,兄弟俩惊奇的发现,果然是一只大木箱子,箱旁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还活着的年轻女人。
那女人二十来岁,双手紧紧的抓住箱子,借着箱子那点微薄的浮力,居然没有沉下去。
“救,救我……”女人着兄弟俩,那双绝望而无神的大眼睛忽然变得明亮起来,声音因激动变得颤抖。自幼在江边长大的兄弟俩,对于从江里救人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亦是轻车驾熟。不到一支烟的功夫,俩人就把女人和箱子打捞上船。女人因惊吓过度,已晕了过去。
兄弟俩给她灌了一些热茶。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慢慢地缓了过来,便挣扎着想站起来,无奈因长时间浸泡在水中,双腿浮肿,终是无力在趴在船板上,只是望着兄弟俩盈盈一笑。这一笑,兄弟俩竞有些呆了。
这女人长得太漂亮了。兄弟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如此美丽如此漂亮的女人。她的脸,白得透明,几乎看不见一点儿血色。五官精致得如陶瓷店里摆放的瓷娃娃。那套穿在身上浅白色的旗袍,经江心浸泡,尤如贴在身上,美妙的身材近乎赤裸般呈现在兄弟面前,无疑让人血脉喷张。
“谢谢二位的救命之恩。”女人扶着箱子,慢慢的坐了起来,望着汹涌的江面,似惊魂不定:“我们的船在上面触了暗礁……”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
女人摸索着打开箱子,说:“你们救了我,我会抱答你们的。这里面的东西,我们三人平分吧。”
女人似乎平静下来了,伸手拢了拢额前的头发,望着呆若木鸟的兄弟俩,嫣然一笑。
那箱子里装的竟然是满满的一箱子纸币,还有不少金银首饰。兄弟俩长这么大,别说见过,说都没听人说过。一捆一捆的纸币,花花绿绿的摆满了整个木箱。普通人干上一辈子,也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钱。俩人的眼睛都直了。
兄弟俩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最后一齐望向女人。
女人微笑着的眼睛慢慢地变得惊恐,身子紧紧的缩成一团,惶恐不安地望着兄弟俩。
老大的脸忽然变得阴晴不定,抬头四处望去。猛地,冲了过去,扑在女人身上,粗暴地撕开女人的衣裳,将她按在船板上……
天,完全黑了下来。江面上没有风,低低地是女人的哭泣声。
许久,老大才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
老二早已迫不及待。
老大扭过头,望向江岸。长江两岸上的航标灯都亮了。远远的,红红的,白白的,像魔鬼的眼,冷冷的泛着青光。
江面一只船也没有,黑黑的一片,只听脚下是呜咽的江水滔滔不息……
“完了?”
“完了。”
老二愉悦的从女人身上爬起。女人早已晕了过去,洁白的胴体下,是殷红一片。
“她,怎么办?带回去吗?”弟弟望着哥哥,低声问。
哥哥无语,轻轻点头算是做了回答。
女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愤怒的望着兄弟俩,恨恨的说:“你们,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大一惊,骇然望着女人,有些害怕,一时愣在那里。
“哥……”
老大无语,低头沉思了一阵,转身抱起女人,狠狠的将她扔进江中。
“哥,你……”老二低声惊呼。
“快,快,划回去。”老大大声喝道。
兄弟俩慌忙划桨。
“手,手……”老二忽然大声惊叫。女人又浮了起来,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船舷,奋力呼救。
老二急忙去扳开,情急之中,那里扳得开。
“让开”老大不知什么时候拖来一把大斧头,抡起斧头,向女人的手砍去。女人悲鸣一声,身子如秋天的落叶,迅速的坠入江底。
夜幕很好的掩盖了一切。江面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一早,兄弟俩双双离开了七里庄。
一晃十年过去了。
在十年里,兄弟俩的人生出现了重大的转变。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已成了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当初兄弟俩揣着那笔钱,跑到省城,卖了一块地,开了家杂货店。随后又开了布庄店,米店、古玩店,家具店,成了当时省城最大的富商。
这样又过了十年。
有一天午后,老大在自家的花园的游泳池里裸泳。忽然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上有一个针眼大小的红点,不痛不痒的,也没在意。过了几天,那红点慢慢的扩散,而且奇痒无比。用手一抓,流出青青黄黄的脓水,流到那里,那里就开始溃烂。老大有些慌了,又不敢声张。偷偷的一个人跑去看医生。医生诊断说是花柳病,要隔离治疗。老大暗忖:自己娶了三房姨太太,究竟是哪一个把这种脏病传染给自己的。心里恼怒不已,回去之后,把三个女人叫过来,又不敢明问,只得恨恨的一顿臭骂。
三个女人莫明其妙的挨了一顿骂,心里自然十分委屈,每日哭哭啼啼的,闹得死去活来。老大自是心烦,一纸休书,全休了。这样治疗了一段时间后,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整个阴茎全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沾水却破,随后便开始溃烂,流脓,并发出阵阵恶臭。老大自知隐瞒不过,只得将病情告诉家人,并将生意场上的一些事务交与老二,自己安心治病。
当时省城医院里有个最好的西洋医生,叫布莱格的外科,看了老二的病情后说:“这是西方一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