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曾经来过
作者:军风时间:2024-10-17 14:14:14热度:0
导读:遇见他时,她渴望有个奇迹,渴望有流星划过天空,她可以让那个奇迹发生。她不相信缘分,缘是缘,分是分,缘分只是人们的一种幻想罢了,有分无缘,有缘无分,就像有些事本来就不相干,有些人本来就只是擦肩而过,空留
遇见他时,她渴望有个奇迹,渴望有流星划过天空,她可以让那个奇迹发生。
她不相信缘分,缘是缘,分是分,缘分只是人们的一种幻想罢了,有分无缘,有缘无分,就像有些事本来就不相干,有些人本来就只是擦肩而过,空留一个背影在回忆里晃荡。
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
网络,一个虚构的空间,没有真人,却有真情、真心。每个人都有倾诉的意愿。也许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你可以感受到一个陌生人的真实,不知道彼此的脸,我们愿意倘开心,因为不用害怕伤害;在那个真实的空间却看到熟悉的人带着面具,没有恶意,只是无奈,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央,隐藏多少寂寞和危险。
网友在这个年代平常的就像倒进玻璃杯的白开水。
她一直把他当作网友,他一直追要他的手机号,她一直回避,如果注定是个过客,又何必多留下一个脚印,她不想让他介入她的真实世界。
她不是一个迟钝的人,但是她真的是在和他聊了半个多月后才注意到他,只因他身上有着她的太多不喜欢。
无论何时上线,他总会先理她,她不是一个冷漠的人,所以每次都应了。每次聊,他似乎都很开心,她并不喜欢他一直这样呵呵的笑。不是嫉妒,对于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从不羡慕,也不嫉妒,更很少去争取,她希望一切都顺其自然,该来的总会来的,哪怕会错过,该走的总会走的,即使挽留过,所以世间才有那么多的不完美的幸福吧。
他每次依旧呵呵地笑着,虽然隔了薄薄的两道屏幕和遥远的距离,她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快乐,很真实,但是让她感觉傻傻的,那时她甚至以为他是一个特无聊的人,上网的目的心照不宣,而她没兴趣陪他玩这样的游戏,所以他一直静静躺在陌生人里。
有时她懒得理他就隐身了,然而他似乎很执着,有点阴魂不散的味道,他没有感觉到她的敌意,依旧如故。
他最后一次要她的手机号时,人很失落,话说得有点沉重,缺少了一个符号,是呵呵,像是一道菜忘了加调料,没了味道也没了感觉,她突然有些不习惯,
他说,如果你真的不想给,我也不勉强了,只是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你不愿意就算了。
朋友,只是朋友而已,她突然有些不忍,为何要这样对待一个快乐的人,夺走他的可以还给你么?
拒绝之后她又后悔了,把号发了过去,她甚至看到了他的惊喜,因为呵呵回来了。
呵呵,为什么这次不坚持了?
呵呵,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被他感染,她也发了一个呵呵。朋友?也许吧,她是真的笑了,快乐真的可以传播么?世界上有多少朋友经得起时间的称量?
于是,她的好友里多了一个快乐的家伙。
对于一颗受伤的心,微笑是最好的草药吧,他的呵呵,一天一天地洗涤她的伤口,她的呵呵一天天多了起来,但因为害怕伤害,一直紧闭心扉,他也感觉到了她的防备,说她不相信他。
她有点生气,相信?从小她就知道这个世界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只有自己,可以依靠的也只有自己,不是坚强,是无助。她有时会觉得自己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被幸运女神给遗忘在角落里,那里没有阳光,没有温暖,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不会哭,只会掉眼泪,泪珠无声的自面颊划落,然后微笑继续着向别人展现她的快乐。
他的乐观有一种魔力,让她理智失控,明明认为世上根本没有相信这两字,但在内心深处却开始相信他,她觉得一个如此阳光的人,应该值得信任吧!
她是个倔强的女孩,与他聊天,从不他苟同他的观点,不是不服,只是老跟随别人的意见会丢了自己。他总对她的观点付之一笑,偶尔也会惊叹,后来他对她说,每次和她聊天,他都会觉得特别有激情,她哑然。
其实和他聊,她只是因为无聊,激情?她和他聊天有好几次都睡着了。她喜欢睡觉,不为别的,只因为安静,可以暂时遗忘,她不要做梦,太累,即使梦了又如何,醒来一切依旧真实,她不经常做梦,但一做就是恶梦,醒了后就一个人发呆。
他有时会问她是否想他,有点暧昧却不唐突的问题,不唐突是因为她已经把把他当朋友,朋友之间的思念没有太多的空间,很纯粹,只是突然的怀念,忆起过去曾在一起的岁月;暧昧的原因是他们没有过去,甚至没有见过面,想得有点不知所云,她不知道该如何想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想呢?
在一个虚幻的世界相遇,留下一个有一天会失踪的号码。离开那个世界,他们会是陌生人,不再熟悉。即使在现实中遇见,如果注定擦肩而过,任何的努力都是多余。他和她就像是两条偶然相交的直线,一次的交集之后,还是会延着各自的方向走下去。
他却说很想她,她突然觉得他傻得有些可爱。
思念是一张网,我们可以感觉心被紧紧的束缚,却无法剪断那纵横交错的网线。看不见要怎么相信。
思念看不见,摸不着,你要怎么证明你想我?她没有犹豫就打了了过去。
对方停顿了很久,她突然想起好久以前她也曾问过另一个人同样的问题,久得她都想不起他的名字了,她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有超强的记忆力,不感兴趣的她会很快忘掉,她的心很小,装不下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没法证明,但我说的是真话。他也许考虑了,也许一开始就认为这是一个人荒谬的问题,根本用不着考虑,她无从知晓,却觉得自己倔强的像头刺猥,将每一个试图靠近她的人刺得遍体鳞伤,然后一个人静静的彷徨,这种忧伤没有来源,也没有去处,堵在她的心头,让她只能沉默,不可以爆发。
没法证明,我又怎么相信?她回道。
你还是不信任我?他又旧话重提,她有点烦。
不是不想,是不敢。她回答。
不要这样好么,你总对这个世界充满防备。
不防备就会疲惫,就会受伤害。她针锋相对。
知道为什么我们今天为什么要穿衣服么,我们的祖先在远古时候是赤裸裸的,每次回家后总是伤疤累累,有一天一个祖先偶尔披了一张兽皮出去,回来意外竟没有伤痕,于是更多的祖先效仿,就有了我们今天的衣服。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呵呵,都想到类人猿了。
是么?我不觉得。
她也曾对这个世界没有设防,愿意相信真心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