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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楼北过道后面,是一排小房,小房最头一间是小卖部,小卖部门口常有一群闲唠嗑的男男女女,冬天找阳地,夏天坐阴凉,大家嘻嘻哈哈悠闲地过活。那日,胖女人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向人们宣告:“唉,你们猜,每早来楼道
楼北过道后面,是一排小房,小房最头一间是小卖部,小卖部门口常有一群闲唠嗑的男男女女,冬天找阳地,夏天坐阴凉,大家嘻嘻哈哈悠闲地过活。
那日,胖女人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向人们宣告:“唉,你们猜,每早来楼道口捡破烂的老头,住哪里?就住在对面的小桥下。昨天我从那块过,想方便一下,刚到桥下,嚯,吓我一大跳,一辆破脚登三轮上,躺着一个人,动也不动,死人一样。我壮了壮胆走近一看,认出就是捡破烂的那老头儿,睡着了。”“是呀,就住在那桥下?”年轻女人很是惊讶,搭话道。“唉!”知事大伯叹口气道:“五冬六夏睡在三轮上。可黄鼠狼偏咬病鸭子,前天,三轮让人偷了,老头子又从收购站赎回来。”“噢,谁那么缺德?竟偷他……”“他家里还有人吗?”大家都看向知事大伯。知事大伯苦笑了一下:“问他,只是落泪,不说。谁知道呢。”
人们议论着……
这年夏天的一个傍晚,人们依旧坐在小铺门口,开了西瓜,吃着冰糕,兴致勃勃地唠嗑,什么电脑黑客啦,什么可视电话啦,家长里短啦……年轻女人忽然发问:“好久没看见捡破烂的老头儿了,是吧?”“对呀,是好久了。”有人应和着。知事大伯皱眉道:“死了,快一个月了。”“怎么死的?”“谁知道?我看到时都臭了。打110叫来警察,上了电视,也没人认,埋了。”“嘘……”“不会吧,这么屈,怎么夜里也没闹事呢?”胖女人深有疑虑。“这种人,活着窝囊,死了也闹不起事!”人们唏嘘了一会儿,便放下了这事,转了话题。
天很闷,连一丝风都没起。